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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坚持下来就好了。
她低头灌下一口“蓝色妖姬”。
何千宜见她这样子,收敛了脸上的笑,静等她说。
周以宁实在憋不住了。
这么多天,从林姣手滑关注她微博又一秒取关开始,她每天都要将她的主页翻个底朝天,博文内容看了又看,几乎到了要将她的文案背下来的地步。
好不容易鼓起勇气要离婚抢财产,又被横插一脚的陆怀桉吓个不轻。
她要和何千宜吐槽,就算她会笑她!
“……男人都是一个样,以前爱的是你,现在就换个人爱。”周以宁越说越激动,原本打定主意不为渣男伤心,却还是一股子酸涩涌上心头。
她狠狠咽了一口酒,顺带把快要出来的眼泪咽下去。
她是初恋,从没跟人有过什么暧昧,平时檀屹哄着她万事迁就,她就以为自己是处于感情高位的那一个,对他算是俯视。
可现在变了样,还可怜兮兮
地和友人吐槽可悲的婚内生活,周以宁真的觉得自己好惨。
何千宜静静听完,见她招手又要了一杯原本嫌土的“蓝色妖姬”,这才不疾不徐开口:“你确定他出轨了?不是我为他说话啊,是你也知道,他这种地位的男人,盯着他的人多得要命,说不准你就被人阴了呢。”
身为闺蜜,她既不能急着劝分,也不能在好友伤心时劝和,只好折中。
周以宁委屈极了:“是真的!”
她为了保养脸蛋,平时从不酗酒,新来的一杯灌下肚,她甚至又抢了何千宜的粉色,大口灌下,眼泪也顺着眼尾话落:“太辛苦了!恋爱结婚太辛苦了!”
七年恋爱,五年婚姻,檀屹对她一成不变的好,她又不是榆木疙瘩,当然会动心。
周以宁憋不住了,呜呜哭出声:“是我错信了男人,我应该保持自己的高冷和骄傲!”
何千宜发现好友喝醉,已经陷入非主流虐心情景剧无法自拔,不由抽了抽嘴角。
她安慰她:“现在继续保持也不晚,起码你还知道找律师打官司,钱在骄傲就在。”
周以宁泪眼朦胧,重重点了点头。
她掏出手机,只觉得自己的一根手指晃成了两根。
她又火大又难受,一定要把出轨的狗男人拉出来骂一顿。
周以宁找到消息列表第一位,手指艰难地打字。
因为酒意,打字速度倒退,她打了一行发出去,感觉头晕眼花,决定不再为难自己,下巴枕在台面上,闭眼休息。
何千宜原本是约她出来小酌谈心,现在见她借酒消愁,醉成这样,也没了去下一场的兴趣。
她有些犹豫,是叫檀屹来,还是把她带回自己家?
正犹豫时,周以宁手机响了。
只有一个“陆”姓备注。
何千宜接通:
“喂?”
对方的声音顿了顿,也许是没想到是陌生的声音:
“请问你是哪位,周女士呢?”
何千宜:“我是她朋友,她醉了,你有事找她的话,明天再说吧。”
陆怀桉嗓音有些哑,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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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挂断电话,他看着聊天框里她发来的一串乱码,眸色微沉。
她甚至为了他买醉。
知道对方看不见,陆怀桉没再发信息打扰,摘下眼睛捏了捏鼻梁。
另边,这通电话刚结束,很快又进来一通,这一次,屏幕上是“檀屹”的备注。
何千宜犹豫一番,电话自动挂断,但很快又打过来。
她叹口气,认命接通:
“喂。”
“喂,你是何千宜?宁宁呢,醉了?”
檀屹从大学起就是桀骜不驯的性子,谁的面子都不给,但为着周以宁,又是请她的室友们吃饭,又是送礼物,就为了必要时能派上用场。
但即便如此,他对她们说话依然很拽。
早期在她们这些小女生眼里,檀屹是个臭脾气的大少爷,而周以宁性子软,没人觉得他们能走下去。
何千宜:“嗯,她在我身边呢。”
檀屹便问她地址,摆明了要来接人。
刚刚听周以宁抱怨,只是说在找对方出轨的证据,并没说正式撕破脸。而且夫妻俩的家务事,她总不能拦着丈夫不带妻子回家。
过了没多久,檀屹驱车赶到。
周以宁不常醉酒,酒品也不错,她正趴在台面上酣睡。
檀屹伸手拨了拨她鬓角碎发,看她白皙的脸蛋被染上一抹酡红,又乖又可爱,不由低头轻轻一吻。
何千宜在旁看着,一时有点怀疑。
这是一个出轨的男人该有的态度么?
檀屹一边把人搂在怀里,一边将她的手机塞进包里带上,他对她打招呼:“先走了,辛苦你照顾她,改天我们请你吃饭。”
何千宜挥手道别。
Tommy走到她前边,推来一杯新酒,朝她眨眼:“桃花来了?”
何千宜失笑,转念又想起找周以宁的那个“陆”姓电话,声音低醇,不由疑惑,那又是哪位?
原计划中,檀屹为了哄周以宁,今天确实没有工作安排。但老婆拒绝他以后,他无处可去,只能又灰溜溜回了公司,自己给自己找事干。
虽然知道她约了何千宜,一定没有安全问题,但心里还是莫名其妙地放心不下。他打个电话一问,知道她喝醉了,便推了后面的应酬,赶忙过来了。
檀屹把人扶上床,替她脱掉出了汗的薄纱连衣裙。
她今天穿的是带蕾丝的一款,浅青色,挤出中间雪白的一道。
他躬身站在床边看了半天,手抬起来扭开了扣子。
周以宁是在一阵深吻中被憋醒的。
口腔中像有不知足的兽,一个劲儿地到处探索,从唇瓣到上颚,再到舌根,霸道地在每个地方留下印记。
周以宁呼吸不过来,迷蒙着睁眼,果然见到檀屹那张放大的脸在自己眼前。
她手啪一下拍开他,勉强脱离。
嘴唇发麻,她想说话,然而开口的声音让人牙酸。
檀屹亲昵地笑着:“宝宝,想了吗?”
想不想的,他分明探得清清楚楚,这样问她,只是因为习惯了逗她。
眼见她不满,檀屹哄道:“就来。”
他撑着手臂,和做俯卧撑一样,虚压在上方。
这么多年,他始终记得第一次,她嫌他太重,耍脾气把他踹到地板。
而檀屹瞬间被她吓得兴致消散。
周以宁咬着唇,推他:“不要。”
檀屹这时候把命给她都行,就是不能停。
他不要脸地哄着:“要嘛,宝宝,要。”
从昨晚开始,檀屹就隐隐觉得不对。
老婆是个骄矜的小女孩,平时虽然不怎么管他,但也不至于说出“婚内强.奸”这样的话,必然是在闹别扭。
现在两人水、乳、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