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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抬头看向衣衫整齐的司怀衍, 他正再办公, 容蝶就窝在他怀里。
心里默默咒骂不公,为什么她衣衫凌乱的像是在泥地上滚过,而他动作那么剧烈, 却浑身上下整齐的像是刚经过出厂设置般, 一丝不苟。
容蝶用唇瓣轻轻拂上他的喉结, 感受到他的变化,说:“玩真心话的时候,一个很漂亮的霓虹国妹子问我的puppy love是谁。”
“你知道我当时脑子里浮现出来什么画面吗?”容蝶语气勾惹。
“不知道。”司怀衍的眸色深暗了几分, 喉结上下滚落。
“嗯, 可以告诉我是什么画面吗,容小蝶?”他诱哄道。 网?址?f?a?布?页?í??????????n?Ⅱ?????5??????o??
容蝶唇角微微抬起:“很奇怪, 我脑子里居然浮现出来, yan哥哥的画面。”她故作高深道。
衍哥哥。
司怀衍笑。
“我的puppy love居然是衍哥哥,就很奇怪吧。”容蝶说, “为什么偏偏是衍哥哥呢?明明我小时候身边那么多男娃娃。”
“奇怪么?”司怀衍沉吟片刻, “我倒不觉得。”
“呵..”容蝶从胸腔里闷出一声笑来。
见她对此保持迟疑的态度,司怀衍眉骨微抬:“我记得当时, 某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小丫头, 趁着我熟睡,偷偷靠过来, 还在我的唇瓣上轻轻...”
啪的声,棠菱的某根神经突然断裂,猛然回想起来那一幕。
她立马伸手捂住司怀衍的嘴:“!”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这一刻就连心跳声都是那么的清晰可闻。
察觉她回忆起了什么,“嗯,乖宝,想起来了吗?我们的[初吻]。”司怀衍继续点火。
容蝶的脸腾地一下烧红。
是啊,初吻——
她的初吻究竟是什么时候丢的?
并不是和司怀衍认识后,初夜交欢的时候没了的,而是在很多年很多年以前。
时光回溯,那时候的她尚且年幼,在其他小姑娘都爱玩芭比娃娃和贴画的年纪,她却对修灯泡和组装diy小屋模型情有独钟,于是乎容爸就给她买了很多diy的手工模型。
这天,她注意到爸爸的病房里新搬来一个好看的大哥哥,由于他长得实在太好看了,容蝶先是感觉到一阵危机,生怕自己的美貌被比了下去,不由得留了几分心眼。
再后来么,是忍不住想靠近他,想同他交好。
惊艳的种子一经萌芽,便一发不可收拾。
某个燥热的午后,容蝶又一次偷偷溜进病房里,彼时的司怀衍正在午睡。
他穿着稍显宽大的病号服,躺在洁白的病床上,整个人都像是冒着圣洁的光晕。
容蝶蹑手蹑脚地走进来,注意到他那宛若桃桃果冻一般樱粉唇瓣,那年的容蝶忽然起了歹念。
她特想亲一口,就像母亲也经常会用嘴巴亲她一样,应该不会有事的吧?
唔...应该?
那年的她就十分胆大,满分的执行力从小时候就初现端倪了,容蝶缓缓地龟速挪动到病床边,确保没有将床榻上的人吵醒,紧接着,她挪动了一旁的椅子。
所幸地面光洁,椅腿摩擦并没有发出什么噪音。
短短十几秒钟的时间,容蝶已经累的满头大汗。
终于,她顺利的爬到了椅子上,这样就能近距离地触碰到浅粉色的唇瓣了。
她的心跳声剧烈。
对准眼下的那粉色的唇瓣,缓缓地缓缓地欺身.....
虽然只是蜻蜓点水般的碰了一下,但是好甜,好奇妙的感觉。
容蝶亲完,像是获得了某种不可言状的餍足,红着双颊,满意的缩回去,当做什么都没发生的样子。
孰不知司怀衍在她凑近的一瞬间就醒了。
她当时连大字都不识几个,可不耽误她一口一个yan哥哥yan哥哥的叫,叫的不亦乐乎,即便她压根不知道yan字该怎么写,不知道yan这个字长什么样,依然甜腻腻地这么叫,不知道疲倦。
记忆洪流滚滚,席卷而来,回到如今。
“没人比你更懂,我们之间的‘初吻’。”司怀衍一字一顿道。
“你当时醒着?”容蝶的脸已经烧红。
“准确来说,你刚进来的时候,我就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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怪不得呢,那次在风爵酒吧包厢,玩真心话大冒险,容蝶当时心里愤恨他有个白月光,问他初吻是谁,他一口咬定初吻没人比她更懂,他们之间的初吻,原来在这等着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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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惩罚她忘了从前,明明是初吻这样重要的事情,司怀衍夜里实施了训诫,皮鞭勒住容蝶白皙的胳膊,红痕肆意。
“不愧是...司sir。”虽身处弱势,但容蝶嘴巴依旧不饶人。
这般挑衅的调调,自然是激起了司怀衍更深的攻势。
“怎么了?这就撑不住了啊..忍着,我还没尽兴呢。”他下腰,拍了拍她的。
容蝶被他折磨的脸蛋绯红,呜咽了几声,抵抗不住滔天的快意,很快沉溺在滚滚热浪的包裹里了。
一夜好眠,身后始终有着安心的热源。
司怀衍难得的晚起了,陪着容蝶一道在床上摊煎饼。
君越的床这么多年还是用的相同的牌子,容蝶觉得他这人挺长情的,亦或者是怕麻烦,懒得换,他的地下室一堆的陈年旧物,说是不要的东西,可他倒是对这些不要的东西欢喜的紧,情有独钟,说白了就是舍不得,长情罢了。
难怪他对自己念念不忘,容蝶的思绪飘忽地有些远。
“想什么呢,这么入神。”司怀衍见状,亲了下她的下巴尖尖。
“想你的地下室呢。”容蝶说。
一说到地下室,司怀衍的眉宇有些微扬。
“你当时关着我,我真想杀了你。”容蝶咬牙愤愤地说,“不过后来听说,你之所以那么做,是因为有人想要我的命。”她又容色稍霁。
“所以你才困住我。”
“可是你啊,什么都不肯明说。”
这么多年,容蝶她愣是给自己洗脑洗完了。
不过深宫地囚的日子现在想想,还真特么是司怀衍能干得出来的事儿。
可司怀衍听闻后,却反驳她的言论:“你说的不准。”
容蝶不解地问:“什么?”
“就算没有那档子事儿,我也依旧想将你关家里边。因为只有这样,就不会叫旁人看了你了。”
“简直卑鄙,阴损至极....”容蝶觉得他属实占有欲有些太强了些,“没想到你居然是这种人。”
“是,我骨子里就是这么一个阴损,奇货可居的,我又何尝不觉得自己卑鄙?但是为着你么,我甘之如饴。”
“没想到司sir好这一口。”容蝶用眼梢乜斜他。
“所以,容小蝶,你别跑了,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