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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干的好事。”

是啊,你干的好事。

司怀衍从不否认这一点,可是总有例外。

他用最最小心眼且凉薄的语气对她说:“你跟他只处了两天,真是藕断丝连呢。”

天,听听,这是什么话?容蝶突然的噗嗤一声大笑,简直了,简直是太可笑了:“没想到,这种话居然从你司怀衍嘴巴里说出来,真的是....叹为观止。”

司怀衍并不恼怪,他只是说:“容小蝶,现在你知道了。”

“我骨子里就是这样的。所以,我不会放任你跟那个少年继续纠缠下去。”

“纠缠?我跟他纠缠什么了?要不是你,我能有这个机会跟他纠缠吗?”容蝶觉得可笑,“司sir,你真有意思。”

她说罢,还嫌不够,继续戳心窝子的道:“都是因为你,这一切,都是因为你。你干的好事。”

“知道吗,都是因为你。”

“他是我朋友,我连和朋友出去吃饭都不行吗?你能不能正常一点儿啊。”

话都已经说到了这份上,可是司怀衍依旧择善固执,他说:“你不能跟他出去吃饭。”

“我不许你。”

容蝶火气穿心,没忍住,推了他一把。

看着他整个人被花洒淋湿,好看的肩颈沾满了水花,而她潜入了浴缸里,开始哭。

终于哭出来了,给她憋坏了。

差点没憋死。

....

从此,但凡她晚上不归家,男人便过来寻。

不论她在哪儿,他都有无穷的耐心,直到将她安全送到家里。

这天,在酒吧里找到喝的酩酊烂醉的她,司怀衍强忍着耐性,将她从一堆魑魅魍魉的身边拉走。

回到印河,正在沙发上给她脱鞋,听见叫她回家的字眼。

“家?”容蝶冷嗤了一声,“别逗了司sir,这儿不是我家,我家早没了。”

司怀衍沉默了片刻,并不气恼,只是沉静地叙述:“这里就是你家,房产证上是你的名字。”

容蝶真的要捧腹笑死了:“司怀衍,你可真是....前无古人后无来者啊。”

她觉得太荒谬了,“你居然给一个小替代品送这么多东西,又是房子又是汽车的,还有数不清的奢侈品。你到底是专情呢还是不专情呢,真的,我带入了一下,真的要膈应死。”

“你在,说什么?”司怀衍忽然间敛了神色,深邃的目光直勾勾的望过来。

“还要继续装吗?”容蝶反问。

司怀衍只当她是醉了。

迎上他不算好的目光,反正不论她怎么闹,最后吃亏的都是她自个儿,容蝶也学乖了:“算了,当我没说。”

见他要转身离去,“司怀衍——”她突然间大声地叫他的名,将他的后背抓住道道指痕。

“阿图。”她咬牙道,字字诛心,“你要是,要是敢动他,我不会原谅你。”

“死都不会。

-

容蝶被绑架消失的时间里,孙阅也没闲着,终于给她扒出来一些陈年旧闻。

孙阅也觉得奇怪,似乎是有人刻意将这段‘见不得人’的过去给掩盖过,时至今日已经很难查到什么,但她孙阅是谁?是未来第一的民生报记者,没有她挖不出来的事,还是这样恶性的事件。

于是乎,在容蝶申请入党的期间,她在BBS爆出来她爸的丑闻,叫舆论一片哗然。

【扒】经管一学生的父亲是杀人凶手

#酒鬼医生醉酒上手术台导致病人身亡

【闻所未闻】我校经管某学生父亲是杀人犯,居然还申请入党保研????

...

下面的扒皮言论直直都映射容蝶。

宋青遇看见这些的时候,整个人都要气蒙了,“靠,个三八的孙阅!铁定是她搞的鬼!”

周楠还有谭妙已经打算去找她算账,顾年玺也是紧皱着眉头。

容蝶看着这些帖子,手在不停的颤抖,这些字像是能吃人。

她曾幻想过这一刻很多次,从她上中学起就无时无刻不再幻想这些。

起初手有些抖,但是她很快就冷静下来了。

-

容蝶这边不太平,司家也是一样。

刚换了新主,那些旧势力始终虎视眈眈,恨不得将司怀衍一把从马背上扯下来。

江帅一心一意想着复仇,想扳倒司家家族里的某个大人物,可是没想到司怀衍居然到现在都不愿意把真相告诉容蝶。

可笑的爱情,难道亲人在他眼里就这么不值一提吗?

正午时分,左周拿着一封很精美的贺函敲响了司怀衍办公室的门。

“进。”不多时,传来他低沉的嗓音。

左周进去后,恭敬的将手中的邀请函递过去。

“这什么?”司怀衍头也不抬。

“是...小江总的邀请函。”左周说。

“嗯。”司怀衍以为是什么开幕式或者高尔夫球场这些,一开始没放在心上。

可是左周送完东西却迟迟不走,“嗯,怎么了?”司怀衍看出来什么端倪,问。

左周起初有些犹豫,但还是说了:“小江总想请老大您吃饭,时间就在今晚,地点老莫斯科餐厅。”

司怀衍听闻,先是沉默了片刻,后将这张邀请函拿了过来。

看完后,办公室陷入可怕的静谧。

-

最后,他还是赴约了,难得他们表兄弟俩这么安安静静,面对面坐着吃饭。

这家老莫斯科餐厅承载了相京老一辈儿人的记忆,表兄弟二人从小影形不离,一起长大,也曾多次结伴来这里打牙祭。

可是在某个时间节点里,这一切戛然而止,成了泡影。

今儿江帅为了请司怀衍吃饭,点的都是些硬菜,什么俄式黄油煎海鲈鱼、黄油闷帝王虾、闷罐牛肉、奶汁烤鲈鱼、澳洲的顶级眼肉牛排...

“来,哥,吃虾,我记得擎小儿你就让着我,总是帮我拨好虾,自个呢也不吃,傻咕隆冬的。”江帅笑咧咧地一边招呼着,一边将自己那份帝王虾拨好了壳,送到司怀衍餐具里,很热情。

相比较小江总的拳拳热诚,司怀衍倒是表现的很冷定。

放下餐具,江帅又提了很多小时候的事情,从某个他打小就喜欢的小蜜说到大院儿里那帮家伙,说到尽兴处,他还会朗声大笑。

笑着笑着,他突然话锋一转:“哥,聊聊你父亲那一辈呗。”

司怀衍并没有搭腔。

见状,江帅又给他斟了点酒:“怎么?你还信不过我啊?”

倒完酒,他又大马金刀地坐回去:“我丑话可说前头了,你甭急眼也甭搓火,他们那群人呢,不过是尺布斗粟的兄弟,是不?”

他笑笑,将腿又换了一面翘着,“说白了,就是一群傀儡小丑,明面儿上跟你兄友弟恭,手足情深,背地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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