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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生日那天,除了出车祸被撞成植物人之外,其实他还遇到了别的事。”

司怀衍冷静且不动声色地听。

“那天,我过生日,我妈做了一桌好菜,还从特意我奶奶那里挖出来我出生那年埋的女儿红,双层的草莓蛋糕就摆在最中间,蜡烛已经点燃,我妈刚准备熄灯,我爸刚准备为我唱生日歌,可是忽然,他接到医院打来的电话,要让他临时去做一台手术。”

司怀衍就这么听她说。

容蝶稍微停顿了下,似乎是隐去了一些细节:“可是谁能知道呢,他出去了之后呢,就没再回来。等他再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已经是一具瘫在病床上的植物人了。”

司怀衍听闻,双眸微微一沉,有冰冷的感觉从中一闪而逝。

容蝶的气息有一丝丝的不稳,短暂停顿后,冷静下来后她又继续说:“事情发生后,医院里的人说我爸酒后上手术台,导致病人去世,后来又酒驾,出车祸,被大货车撞成植物人。”

司怀衍漠然地听着,眼底死寂,犹如一片无垠的深海。

“可是,我觉得特别奇怪。”容蝶百思不得其解,哪怕十年过去了,她依旧想不明白其中的关壳,“整件事,很矛盾,逻辑崩盘,我不能接受,但是事实却又摆在我眼前,我不能不接受。”

“他只是出去做手术,为什么会喝酒呢?”容蝶想不通,她说完这些,就从床上下去了。

司怀衍看着她光脚捡起地上的睡袍,套好。她套着松松垮垮的银白丝绸睡袍,坐在[寻你]客栈的窗边,眼前是几株顺着窗台斜斜生长的苍劲古树,盘曲虬枝点缀着她孤寂而又雪白的侧脸,一并悬倒着星月。

窗下有一条穿城而过的蜿蜒清澈的小湖。湖水在月光下泛着粼粼的波光。

古街阒寂,静谧而又安详。

她就这么一动不动地坐在那儿,像是一不留神就要碎掉了。

无人知晓的苦涩过往,她突然间尽数吐露。

片刻后,司怀衍从身后将她抱在怀里,他说:“对不起。”

容蝶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说对不起,身体僵硬了下,难道,是良心发现吗?

不过,无所谓了。

容蝶觉得,就这么耗着,也没什么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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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俩人在客栈一直磨蹭到日上三竿才起床。

容蝶懒病犯了,不肯去当地的餐厅,司怀衍很宠她,什么都满足,于是中午就叫了当地的外卖。

糯叽叽的桂花糕很香,还是做成各种漂亮的鲜花形状,容蝶一口气吃了不少。

昨天没吃成当地的面条,这会儿也补上了,88一碗的蟹黄面,色香味俱全,可容蝶就吃了一小口,无怪,她本身就不爱吃面条。

临走前脱掉了汉服,容蝶又换回了自己本身的衣服。

客栈老板对他们印象尤其深刻,见他们退房要走了,还一路将他们送到客栈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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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城古街经年伫立,依旧风雅繁华,如梦似幻。

司怀衍跟在容蝶身后,看着她脚踩路缘石,努力保持平衡感不摔下来。

要是就这样,能一直一直地走下去,走到地老天荒,就好了,司怀衍想。

他的内心深处是何等期待这样的结局,可是不然,不能够,还有很多未完成的事情等着他们去做,如果就这样,未免太消沉且不负责任。

老马一直在附近等他们的消息。

两天一夜,像是一场梦般瞬间就结束了,再度坐上vito,准备打道回府,容蝶好久都一声不吭,且瞧着有些不高兴的样子,跟雪山那会儿出来的感觉完全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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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老马整紧张了都,也跟着大气不敢出,心说该不会是吵架了吧,他赶紧小心点开车。

司怀衍知道她是因为撞见不喜欢的人,情绪这会儿还有些低落。

不多时,他像变魔术似的从怀里摸出一个精致的抽绳香囊袋,递给她。

袋子很精美,是古典的束口设计,绣着漂亮的云纹和仙鹤。

“唔?”容蝶见了,眼底一闪而过惊喜和好奇,不过这些念头又瞬间被傲娇所遮掩,司怀衍没有忽略。

“送你的。”司怀衍继续在她面前沉沉勾惹。

伸手不打笑脸人,更何况是送礼物,容蝶最后还是很给面子的接过这个福袋了,她打开一看。

居然是那个街边小摊售卖的白贝流苏花夹——

一瞬间,容蝶的心忽然就缩紧了,她呆呆看着掌心这个莹□□美的小首饰,不由得愣住了。

这是她在街边一见钟情但是错过的花夹,她从没说过想要,可没想到,它居然会这样的姿态再度出现在眼前。

像是流星降落。

“特别给你买的,喜欢吗?”司怀衍在一旁轻声问,他眉眼温柔得过分。

容蝶还有些看呆,回过神后她没有理会司怀衍的问话,而是果断地将这枚流苏花夹牢牢抓在手里。过了会儿她似乎觉得不够,又将它赶紧放进包里藏起来。

做好这一切,“勉强咯。”她这才回答他,语气娇矜不已。

司怀衍笑。

嗯,至少不是不喜欢,足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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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肆无忌惮陪着容蝶出去玩了一周多,回来之后,司怀衍连续两周加班到凌晨。

每次回到家,容蝶已经呼呼大睡了,睡姿没心没肺,抱着枕头。

他站在床边一边扯领带,一边摸摸她的脸。

当自律的男人禁欲起来,也是相当可怕的。

“容小蝶,你有本事就永远别醒着等我回来。”

他嗓音倦懒沉沉,含笑着吐露,上床前拍了拍她白嫩的小屁股,接着从身后搂住她闭上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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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大早已放寒假,容蝶最近一直睡在君越府。

昨天很不幸,司怀衍在她睡着之前回到了家,容蝶难得修养几天,就又被他攫取干净。

次日清晨六点,看着匍匐于她身前,替她穿袜子穿鞋的司怀衍。

他何等尊贵,却也为了她跌入凡尘。

容蝶坐在床边,头半垂,有些觉得唏嘘,也有些觉得不可思议:“如果这一切都是我的,就好了。”她喃喃自语地嘀咕。

司怀衍笑着抬起头:“又在说什么胡话?”

容蝶没想到心中念念的句子居然被他听见,迅速别过脸:“没什么,我在说梦话。”

“梦话?”司怀衍听闻,眼底是一抹促狭,眼尾也稍稍眯起,他开口时语气有些调谑,因为他分明记得眼前人是无梦体质。

无梦之人居然也会说梦话,嗯,有些不可思议。

可毕竟寒假已经放到第4天,而她又是系里第一名的成绩,不给她点儿奖励实在有些说不过去,司怀衍默默有了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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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蝶一个人吃完午饭后,想去找司怀衍,可是偌大的君越府,他人不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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