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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多钟头。

左周暗戳戳地想加薪,奈何被后排一个眼神就给制止了。

“老大,还是上回说的那事儿,齐北洞村的开发……”

左周想来想去,还是找不到发力的点,唇角瑟瑟的:“这件事,本来是好事儿,不知道多少人眼巴巴等着拆呢,可偏偏就属洞村当地的人怨声载道,信奉什么土地公公,牛鬼蛇神的,建筑部那边已经有些坐不住了。市政那群人…您也知道,向来最会甩锅,全赖咱们头上你说这事儿……”

针扎般的沉默,紧接着片刻后。

“到期动工。”司怀衍不带感情的声色响起。

左周宛若被下了一枚定心针:“是!”他同样应得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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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书房摊了一下午的煎饼,容蝶看完了最后一本书,正在和宋青遇打视频电话。

说到跨年打算去哪里玩时,周姨忽然来敲门:“容小姐,有您的快递。”

“唔,什么?”容蝶满肚子疑惑地扭过头去,她很少网购,怎么可能会有快递,还是寄到印河的。

虽然有些奇怪,但她还是出来了,光着脚。

是的,因为家里面此刻到处都铺着地毯。

快递小哥的工作服是xx同城配送,并不是物流快递。

他手里提着用黑色塑料袋包裹的袋子,看不出袋子里面装的是什么,对着容蝶指了指手上拿着的配送单子:“在这里签个字就好,小姐。”他点头猫腰恭敬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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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蝶心下犹疑,想着该不会是宋青遇她们...可她们并不知道门牌号啊,也没问过,而她自己也压根还没来得及告知。

莫名其妙签好字后,小哥把袋子给了她。

“谢谢小姐您,祝您生活愉快。”

容蝶关上门,满腹疑窦地将袋子拆开,没想到里面装的赫然是市面上的最新款的顶配IPAD!

她:“.........”这是什么操作。

这时手机开始振动,是司怀衍

[东西收到了吗?]

容蝶还处在很懵的状态下,ipad原本是她下学期奋斗的目标,尚且在计划之中,没想到今天居然直接就像天降礼物般砸到了她手中,这种滋味,很难形容。

甜蜜中掺杂着一丝丝不费力的苦头。

[你干嘛!干嘛突然送我这个...]

容蝶回到书房,立马盘腿坐下,啪啪打字询问。

过了一会儿,只见司怀衍慢条斯理地回道:[别人有的,我家容小蝶也得有。]

容蝶:“......”

她这是找了个爹系的哆啦A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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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了一天的会,司怀衍回到印河时,夜已经深了。

容蝶早就钻进被窝,一旁落地窗旁边的圆木桌上摆着下午刚拆的IPAD,充电口接着电源线。

铺在地面的绒毯肉眼可见地被蹂.躏过,皱巴巴的,想必是有人坐那儿研究了许久。

司怀衍将大衣脱下,见状无言颔首轻笑。

入冬后天气干燥,周姨贴心的给屋内准备了加湿器。

小夜灯朦胧开着半盏,司怀衍将冒着细腻烟雾的加湿器给关掉。

加湿器开着过夜,对身体并不好。

容蝶想必是睡得不安稳,眉头皱着,身体抱成虾状。

司怀衍简单去浴室冲了个澡,上床去捞她的时候,没想到容蝶居然翻了个身,主动窝进他怀中,并且伸出手来环抱他。

二人忽然之间变成面对面相依偎,容蝶温香软怀,脑袋还对着他的胸口,像是猫一般地蹭了下。

司怀衍心室微震:“……”喉结翻滚,脑海里酥酥麻麻像是有电流滚过。

算算日子,他们已经许久没做了,他本不重欲,奈何怀里人是他的命门——

难得她主动环抱凑过来,又睡得这样倦怠不安稳,司怀衍忍住了将她弄醒的冲动,仅仅只对着她眉心落下一枚湿漉漉的清吻。

“晚安,小满。”他沉声说,暗夜里的眼眸深邃而又缱绻情深。

因为有安心热源在的缘故,容蝶皱着的眉头渐渐舒展,睡意深沉。

司怀衍也缓缓闭上眼,搂紧了怀里的人,他此生最最珍贵的宝贝。

第29章

? 如?您?访?问?的?W?a?n?g?址?f?a?b?u?y?e?不?是????????ω?€?n?②???2?5?????????则?为?山?寨?站?点

隔天睡醒后, 睁开眼,容蝶赫然发现身边躺着人,是司怀衍。

她一惊, 赶紧撑着胳膊坐起来,懵瞪瞪地看向石英闹钟, 指针显示时间是6:47。

这个点, 说早不早。

全自动的窗帘此刻正闭合着, 紧紧贴着窗户,严丝合缝,一丝光也透不进来, 屋内昏沉, 透着极致的温馨感。

身旁之人还没睡醒, 呼吸声均匀,那张英挺无度的脸此刻就近在眼前。

容蝶又默默地把身体钻回去,近距离打量这张帅得惨绝人寰的脸, 从记事起, 就没见过比司怀衍还要好看的人,可以说, 他是造物者的炫技之作。

不论是三庭五眼的分布, 还是睫毛的长度,周身沉冽的气质, 全部都是那么的放肆迷人。

容蝶有时候会想, 她何德何能呢,能跟这样的人同床共枕....

看着看着, 容蝶又忽然觉得眼前的这张脸, 从轮廓到五官形态,莫名有些眼熟。

一个人的气质会随着年龄的增长而不断产生变化, 但样子多多少少还是会保留年少的影子。

容蝶此刻涌上心头的这股熟悉感不是那种和他日夜相处后的熟稔亲近,而是一种藏在时光湍急深处的、那一点点久违的深谙与怀旧。

难道他...他们从前,曾经见过面吗?

容蝶居然产生了这样匪夷所思的念头,可无论她怎么搜索枯肠,也回忆不起。

想必是没有见过的,也没有机会见过,从小锦衣玉食的司家少爷又怎么会跟她有过交集,应该是她出现了幻觉,痴人说梦罢了。

在司怀衍的怀里又窝了会儿,容蝶忍住了留在他怀中继续沉溺的念头,而是小心翼翼地爬起来,想去厕所,然后收拾收拾继续钻书房里头复习。

她好不容易将半个身体从司怀衍的怀里抽离,刚准备下床去,未曾想忽然被他从身后捉住胳膊。

“——去哪?”他刚睡醒的嗓音还有些沉哑,带着一丝朦胧大雾于山间的缥缈。

容蝶脸一白,背对着他:“厕,厕所。”

好家伙,他难道一直都醒着么?

听闻是厕所,握住她手臂的力道这才渐渐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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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怀衍骨子里其实有着浓浓的控制欲,以及偏执的调性,只是现在还并不能看得太出,因为容蝶和他在一起还没有多长时间,并且最主要的是她有求于他。

可以说她母亲的命就拴在二人之间的关系锁链上。并且容蝶始终也都表现得比较听话,故此司怀衍心中的执念和最深处的占有欲显露的并不明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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