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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会帮人洗脸了宝宝。”薄言的尾音勾着,“再用力一点脸上的灰就被擦掉了。”

池冬槐差点把洗脸巾砸在他脸上。

死!!嘴!!

这一次她不再省着力道,很用力地按在他脸上,搓得他的脸都有些红了,池冬槐还发现薄言最近比之前白了一些。

没有那么强的攻击性,看着柔和了许多。

也…没那么凶狠了。

“好了,睡觉去!”池冬槐拉着他,给薄言按在床上。

他还有力气笑她,被她摁在床上还在笑,池冬槐觉得薄言这人就是皮,她隔着棉被压在他身上。

她的重量趴在他身上,薄言是完全受得住的。

两人一番闹腾,在阁楼上嘎吱嘎吱地滚来滚去,楼下的人听到动静都要感叹两句。

“不是下的致幻药吗?这死动静搞得跟下得催情剂一样。”

“新婚小情侣,理解一下。”

“还没婚,别瞎说啊,咱们槐槐未婚!”

“哈哈哈哈,那叫什么?反正人家刚在一起,前面那么多事,总要折折腾折腾不是?”

“靠,这要是能搞起来算薄言牛逼吧。”

这还不休息?

实际上,两人也就是在床上滚来滚去地打打闹闹,只是玩累了,池冬槐也被裹在被子里。

两人像被蚕丝球裹在一起,被子都拧成一团了。

池冬槐也是真的累了。

其实今天本来就没睡醒,下午晚上精神一直紧绷,现在看他状态好起来,心里也算是松了口气。

心情放松后,那种累感瞬间袭来。

她裹紧被子,靠近他的身体,与他紧贴,她也想要不断感受他的体温,确认他的存在。

其实还是有些心有余悸。

她总想说点什么,但堵在心口半天没说出来,总觉得有很多话想说,但现在脑子刚经历了很累的运转。

现在转不动了。

她只是一味地往薄言怀里挤,把自己的腿搭在他腰上,钻来钻去,过了会儿,她听到一声闷哼。

池冬槐:“?”

“是被下药了但不是被毒阳痿了。”薄言垂眸看她,“别蹭了。”

池冬槐觉得自己有点像在欺负

病号,讪讪地收回腿,小心翼翼地贴过去,心里默念了三遍。

我不欺负薄言。

不欺负,不欺负。

良久,她觉得薄言的呼吸变得很平稳,不知道是不是睡着了,池冬槐才轻声开口叹气。

“薄言,你不要难过哦,他以后不再是你的朋友了,没关系的,我们…会一直陪着你的。”

她自己小声念了半天,本以为薄言已经睡了。

却在闭上眼的时候,突然感觉到握紧自己腰身的那道力量收紧,他嗯了一声后,低头用脑袋蹭她的颈窝。

“早就不是了。”薄言的呼吸洒在她的颈上,“你难道真觉得,我喜欢你还能跟他做朋友?”

池冬槐呼吸一顿,“其实…”

“其实?”

“其实我以为…你不会喜欢上朋友的前女友。”池冬槐说,“毕竟你都没说过喜欢我,我以为你只是想跟我睡觉,你从来都没正面回答我们的关系,也没有跟我说过要恋爱。”

误会大了。

“没找到机会表白跟宗遂一点关系没有,我根本不在乎,没表白只是因为家里的事情没解决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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薄言轻轻咬了她一口,言简意赅地解释:“我不想你跟我一起冒险。”

池冬槐闷着声音说:“我又没说不可以!”

一起进行艰难的冒险,也是伟大的。

但薄言还是坚持说:“不可以。”

“那你要是没解决掉…是不是就一直不会跟我表白了?”

“暂时不会。”

“哦,那我就跟别人玩,气死你。”

“……”

“反正你自己说不可以的,你就自己一边吃醋一边生气一边无能为力去吧。”

薄言被她逗笑了,有点无奈,但很重地咬了一下她的脖子。

这人怎么不舒服还这么劲儿?

“嗯,我已经被你气死过了。”还不止一次。

薄言说着,其实是感觉到池冬槐一直摸索着自己的手,但下一秒,有个磨人皮肤的圈状物套在了他的手上。

“好了,不生气了。”池冬槐笑嘻嘻的,“把你的狗牌还你。”

那只被薄言偷走的头绳,她一直好好收着呢。

怕断了或者用旧了,池冬槐后面没有再用过,但她一直带在自己身边,随时备着。

刚才上楼的时候,她就将它拿出来放在了枕头下。

薄言明显受用,但还是没有表现出太多情绪,嘴里还说着:“你是真把我当狗驯啊,宝宝。”

一边说她训狗,一边叫她宝宝。

直接说自己开心得了。

池冬槐笑了一声,又伸手抱紧他。

嘻嘻,虽然只是给他一个东西,但偷偷套在他手上的时候,就像求婚成功了。

池冬槐透过天窗看着外面。

星星依旧闪烁,天气依旧清朗,而喜欢的人依旧在身边安稳地入睡。

这个静谧的夜晚,只有呼吸声交叠在一起。

那圈在薄言手上的头绳仿佛命运缠绕的红线,不断收紧,直到彻底融进他的每一次心跳脉搏。



第二天大家是被司子美突然惊天爆雷地一句“我靠啊啊啊啊啊”的尖叫声给吓醒的。

一晚上过去,薄言的状态也更好了些,他们一起下去,到房间门口的时候。

程云柚、林薇、方时已经在了。

大家面面相觑地问:“怎么没看到吉阳冰人?”

“昨晚子美没回屋跟你一起睡吗?”

“没…我太困先睡了。”

昨天大家都顶不住了,就司子美在客厅坐着喝酒。

程云柚是想陪着她,但实在是太困太困,最后是吉阳冰过来,叫她去睡,说司子美这边他盯着就行。

司子美的酒量是很好的,但也顶不住这么喝,刚才池冬槐路和薄言过一楼客厅的时候都被那酒瓶的数量惊呆了。

大概能猜得到,司子美又激将法叫吉阳冰跟她拼酒了。

半分钟后,司子美的房间门打开,她十分抱歉地看向所有人,说:“不好意思朋友们…我给大家闯祸了。”

“怎么了?”

“刚才我们听到你尖叫,吓一跳,还以为怎么了。”

司子美的表情非常复杂,稍微侧身,看了一眼屋内,大家突然有点明白了情况。

众人心中刚了然,司子美还没说话,吉阳冰从房间内里出来。

一向板正的人今天连衬衫扣子都扣歪了。

“走错房间了。”司子美有点尴尬地笑了声。

本来五个房间,薄言要上楼跟池冬槐一起睡,吉阳冰本来是跟宗遂一屋的,现在也没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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