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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边让它自己玩儿去了。
薄言见她过来,给她也开了一罐,伸手递过去。
池冬槐一边接手,一边毫不客气地说:“我要吃番茄炒蛋,糖醋排骨,可乐鸡翅,玉米排骨烫,干锅虾,菠萝牛肉,椒麻手撕鸡,锅包肉!”
薄言:“?”
池冬槐:“怎么样,够热情了吗?”
“你被猪妖俯身了?”薄言打量她。
“这些不行的话,我就要小酥肉,什锦虾仁,蛋黄鸡翅,辣子鸡丁,番茄土豆牛腩,金汤肥牛,乌鸡汤!”池冬槐挺直腰板说。
“你怎么不直接使唤我给你做个满汉全席?”薄言睨了她一眼,转身看冰箱里有些什么,“没有鸡了,去外面杀一只吧。”
池冬槐:“?”
记仇怪。
这顿饭她还是吃得很舒心,薄言的手艺她完全不担心,听说会做饭是一种天赋,羡慕不来的。
就是吃完饭后,薄言看着她:“吃饱了?”
池冬槐点头,已经准备起身老老实实去洗碗:“知道啦知道啦,你做饭,我收拾。”
“那不是。”薄言否认。
池冬槐一顿:“那是?”
随后,她看到薄言也缓缓站起来,朝着她这边迈了两步,不管多少次,他这样直接顶在她面前的时候。
池冬槐都会在内心下意识感叹。
薄言太大只了。
他这个身高和身材,完全可以把她整个人轻松圈入怀中,完全体型压制,薄言甚至。
单个手掌就可以将她的两只手都握住。
池冬槐抬眸,撞上薄言意味深长的笑,他嘴角弯着个弧度,完全就是在假笑。
“我们这关系,现在应该做点什么?”
…
对他们来说。
这件事已经完全熟练,也自然。
毕竟除了她的例假期,他们几乎都会做,也不是一次两次了,薄言一向比较强势。
但站入,还是第一次。
两人是一路接吻回到的房间,刚开始,他亲得很轻,像是在克制什么情绪时故作轻盈。
但当他用膝盖顶开房间门,转身把她压在门口的瞬间。
所有的一切突然爆发了。
池冬槐只听到他的皮带掉在地板上,咣当的两声,金属扣砸下去。
薄言用力咬着她的脖子,用腰部力量控住她。
他直接撞了进来,池冬槐有一瞬间觉得干涩,有些轻微的阵痛感一并传来,她闷哼了一声。
连一口气都顺不上来,言语断断续续。
“薄、言…”她叫他轻点咬,“遮不住的…”
这个季节还没有那么能挡住吻痕,她现在还在穿薄款且领口很大的卫衣,这个位置,稍微多看两眼她的领口都能看到。
“被发现了又怎么样?”他问。
池冬槐声音小了些,没想到这个姿势会那么整个全部,整个人又紧张,身体重量全是靠薄言担着。
他的手指死死抓住她的腿肉,这力道捏得她都觉得有些疼了。
“被发现了…我就说是蚊子咬的。”池冬槐还是用这招。
“是吗?这个季节哪儿来的蚊子,什么蚊子都给你咬成这样?”薄言冷笑了一声,“直接说是我咬的。”
池冬槐嘁了一声,根本不接茬。
只觉得她身上的烙印越来越重,越来越深。
不知道薄言到底给她咬了多少吻痕。
这个午休时间完全让人精疲力尽,其实每次如果是中午这个时间段,薄言还是挺克制的。
因为知道她做完后要午睡,下午得起来温书。
薄言自己呢,下午时间也不是没事干,偶尔也会跟她一起看会儿书,两人的课程不同,没有太多可以交流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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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池冬槐会问他:“学法的感觉怎么样?”
“怎么样?”薄言笑了,“劝人学医天打雷劈,劝人学法千刀万剐,这句话你没听过?”
池冬槐哈哈笑几声。
薄言看起来完全不是会喜欢研究法律的正派人士,她也会好奇他为什么要选择这个。
但薄言总是淡淡两个字,说“有用”就结束。
今天完全不同,午睡的时间都耽误了不少,池冬槐午饭之后本来就困,这么一折腾更是。
她在薄言的怀里昏睡过去的时候,还在想——
他到底要干什么,这个坏东西。
晚些时候,她这是翻了个身,却听到一阵有些清脆的响铃声,叮叮当当的,声音不算很大,微小,但又让人无法忽略。
池冬槐有些迷迷糊糊地醒来,渐渐感觉到自己脚踝处的凉意。
什么时候多出了个东西?
她突然就醒了。
皮肤是很敏感的,稍微有点东西贴在上面都会有很明显的存在感,池冬槐猛地坐起身来。
她蜷起腿,看着自己脚踝处多出来的那条带小铃铛的脚链。
……这还能是谁干的?
“薄言——!!!”
池冬槐翻身下床,穿好拖鞋小跑下楼,她睡醒的时候他不在,结果下楼以后,薄言也不在楼下。
这就奇怪了。
“薄言!”池冬槐叫了他好几声,没见着人。
真是怪事。
她又上下找了一圈,期间脚踝处的小铃铛不断轻轻晃动着发出声响,池冬槐觉得自己现在这样,完全就是被标记了。
身上标记着他的吻痕,身体里标记过他的存在。
连最表面的形式里,都像玉米一样,被挂上了链子。
池冬槐找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在书房那边听到他的声音,不是故意,但又很巧地不小心听到了他的通话。
“嗯,开庭之前资料我会协助你处理好,庭审一切顺利。
“现在的进度还不错,但如果能更快一些就好了。”
池冬槐没有往后听,往后退了几步留出空间,只是隐约扫到他的背影,有时候她真的对薄言没办法狠心下来。
明明长成这样,凑近了观察,却会发现,他怎么可怜巴巴的呢…
她就这么等着他通完电话。
薄言结束了后,也是直接转身出来的,走到门口,撞到在门口等待的池冬槐。
“醒了?”他自然地问,丝毫不提自己今天做得有点过火的事。
池冬槐也不说,只是指着自己的脚踝,问他:“这是什么?”
“很明显。”薄言回答,“是一条脚链。”
“你为什么给我戴这个…”
“趁你睡着,拿走了一些你的东西,这个作为补偿。”
“我的东西?”池冬槐皱眉,什么东西?
说完,只见薄言抬起手,手腕的高度与她的视线平行,池冬槐这才看到自己的一根樱桃发绳缠绕在他的手腕上。
给他当手链刚好的宽度。
但——
“你拿这个干什么?”池冬槐伸手,有点想要回来的意思,“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