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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不对劲。

她还是很在意,刚才薄言到底有没有出现在他们身后。

“都好了吗?”池文行过来敲她的房间门,确认道。

“没…”池冬槐说,“稍等一下,我再联系联系。”

“是谁还没联系上吗?会不会是睡着了?”

“不知道,我打个电话问问。”

“要不叫小宗帮忙联系一下,他们男生住在一起嘛,叫他直接上门就行。”

池冬槐皱眉,打断:“别什么时候都想着找他帮忙,这些事情不需要麻烦别人。”

真是奇怪,他们到底在比赛后台聊什么了,就那么几个小时比赛的功夫,怎么她爸妈都只被宗遂吃定了…

“小宗本来也是你们乐队的经理嘛。”池文行察觉到她的不快,不说了,“好好,不找他,那你自己快一些哦。”

周末,沪城的这些饭点都是人满为患。

他们提前排了号,还是得抓紧时间过去,过号了可就麻烦了。

池冬槐摁了一声,从房间走出去到外面的阳台,担忧地给薄言打电话,铃声没有响太久。

只是一小段,他就接起了电话。

池冬槐稍微松了口气,觉得他可能真的只是没有看手机,要真有什么事情,也不会接那么快的!

“你在干嘛呀?群里消息没回,私聊也没回。”池冬槐问他,“准备去吃饭了哦,收拾好了嘛?你记得看看群聊。”

电话那头沉默了两秒。

池冬槐没听到他嗯声,又觉得不对了,薄言虽然有时候忙起来话少,但他不会对她保持这样的沉默。

长时间的沉默完全是一种精神冷暴力。

不确认也不否认,会把人折磨疯的。

过了好久,她有些试探性地又叫他:“薄言…?”

连池冬槐都没意识到,她自己的声音是有些很微小的颤抖的。

“嗯。”他回应道。

“是出了什么事情吗?”池冬槐依旧有话直说,“你刚才是不是在我们后面,你是不是听到了什么呀…没关系的。”

她家里

的事情,她现在也可以自己解决啦。

他们现在不喜欢他,以后也会在了解他之后喜欢他的。

“没有,你别瞎想。”薄言回答,“我身体不太舒服,晚饭我就不去了。”

“不太舒服?”池冬槐又皱眉,“哪儿不舒服啊,吃药了没?需不需要…”

“不需要。”薄言直接拒绝了她。

池冬槐声音小了些:“可我觉得你不太能好好照顾自己欸。”

电话那边又小小地沉默了一会儿,而后她听到薄言意味不明地无奈轻笑,他的声音是有些有气无力的。

但这会儿还有心思调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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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怎么办啊,宝宝,你打算现在背着你爸妈,来跟我偷情吗?”

池冬槐听他语气还能这样,瞬间觉得可能也没什么大事,就是他突然身体不适而已。

“既然你这么说,那好吧!”池冬槐又补充,“不是别的事就好。”

薄言还是嗯了一声。

却在她挂电话之前,忽然又叫住了她。

“池冬槐。”

“嗯。”

安静地环境里传来薄言的呼吸声,他的呼吸频率似乎有些急促,但还是压着调,说。

“玩得开心。”

池冬槐觉得他这句“祝福”有些奇怪,但没有来得及再问,薄言挂了电话,许是怕她担心。

又传来一则。

-【我没什么事,别操心。】

第75章 亲七十五下

[亲七十五下]

-

池冬槐是喜欢吃粥底火锅的。

到京北读书以后,她就很少吃粥底火锅了,这边不怎么爱吃这个。

毕竟是粤式吃法。

她难得回归家乡口味,却没什么兴致,这顿饭薄言不在,池冬槐总会下意识去看手机。

看他会不会给自己发些什么。

怎么想都觉得薄言的情况不太对劲,但又有些无从下手。

这顿饭,她吃得很安静,宗遂倒是跟她爸妈相谈甚欢,他的确很会照顾人,知道怎么讨长辈欢心。

偶尔抬眸看过去的时候,池冬槐觉得,宗遂也好像是那种被规训出来的好孩子。

就是,太标准的耐心,太标准的热心,太标准的…散发着柔和的好意。

看多了,就会觉得这是一种讨好行为。

煮粥底火锅要控制某些食材的火候和时长,为了防止锅底糊锅,还需要不断有人搅动。

现在服务生太忙,宗遂就自然地做起了这件事。

他在给所有人盛菜,到池冬槐这里的时候,他的语气也是自然地说:“小槐,你爱吃的生蚝,对了…”

宗遂略微停顿,认真说:“一会儿虾我给你剥好,你别自己动了,脏手,而且很烫。”

池冬槐还没说话。 网?址?发?b?u?Y?e?ī?????????n??????2??????c?ō?m

池文行说:“哈哈哈,平时在家里,这个活儿都是我干的。”

池冬槐的注意力被池文行吸引走。

“才没有。”她否认,“明明你平时只给妈妈剥,我都是自己剥的!”

池文行哈哈笑了两声,试图掩饰这份被揭穿的尴尬,但宗遂也很快就接了茬。

他说,“没关系,叔叔给阿姨剥,我给你剥就好。”

池冬槐喝粥的手顿住,与此同时,方时也被一口烫到,侧头猛咳嗽,话题就此断掉。

方时整个人脸都呛红了。

“没事吧?好点了吗?”

“还行吗?慢点,粥很烫的。”

“喝点水喝点水,别那么急。”

大家都关心着,宗遂则是帮他重新又续上了一杯水,还递过去一份纸巾。

范心萍和池文行交换了个眼神。

都觉得宗遂这孩子其实,好像真挺不错的。

池冬槐余光扫到他们的表情,有些无奈,现在也不好说什么,只是过了会儿,虾烫好了。

她自己早早地捞了两只,根本不给别人任何机会,自己就剥起来了。

宗遂想帮忙,再次被她拒绝。

在烫粥里滚过的鲜虾,是真的很烫手。

池冬槐感觉到指尖的烫,不知为何,剥个虾的功夫都会想起薄言,想起之前在他家里。

他给她做了生腌虾,一口下去可滑嫩了。

池冬槐那段时间也是有点恃宠而骄,喜欢跟薄言蛮横不讲道理地撒娇,就连生腌,她都要说薄言。

“你怎么不帮我去头去尾全部剥掉呀?”

薄言那天也是被她气得吹胡瞪眼的,气笑了,完全只能笑,又捏着她的下巴说。

“这也要剥?怎么不叫我嚼碎了吐给你啊。”

她被他捏得脸颊鼓鼓的小声呜咽:“这么凶干嘛呀,干嘛呀——”

“我这还凶?你还要怎么?”薄言说,“哦,跟你前男友一样,温柔体贴,处处周全。”

池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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