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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走,像风一样。

方时和吉阳冰同时看着薄言。

“真的不用追上去问问?”吉阳冰试探道。

“搞定了是什么,宗遂搞定的?”方时记得下午宗遂跟大家说过,不用担心,他会搞定。

那池冬槐现在急着去,不是去跟宗遂汇合?

方时是这么理解的,吉阳冰见状也拉不回来了,干脆跟着拱火算了。

“那宗遂只叫池冬槐?不叫上我们?”吉阳冰说,“怎么,想单独找人姑娘邀功啊。”

“他工作失误,他处理好,这不是正常的嘛?怎么就邀功了。”方时还顺口吐槽了句。

他们俩这一来一回的,说了几句。

薄言将肩膀帮上的吉他取下,都没心情认真放,往旁边随手一放,说:“我去看看。”

薄言人刚走,吉阳冰就用看傻子的眼神看着方时:“你真没看懂这局势?”

“啥局势啊。”

吉阳冰不跟他绕弯子了,直接说:“宗遂想跟池冬槐再续前缘。”

方时:“卧槽!”

吉阳冰:“薄言今天脸那么黑,明显是因为误会池冬槐还信着宗遂,生怕他们俩再续前缘。”

方时:“卧槽!!”

吉阳冰:“不然你觉得他追出去干什么?”

方时:“……当电灯泡。”

通了通了,什么都通了,原来是这么回事。

但两人在这里说了没多久,训练室的门忽然又打开了,是宗遂和薄言一起回来的。

身后还跟着些人在帮忙搬东西,但唯独没见着池冬槐。

这又给方时搞懵了。

他们几个到底在干什么呢??????

薄言不是去追池冬槐了吗?怎么追着追着跟兄弟,哦不,跟情敌一起回来了!





练室那边的混乱都与池冬槐无关。

她坐上车,跟司机确认了手机尾号后,转头看向旁边的蒋娅:“小娅,谢谢你陪我一起…”

“说什么谢?顺手的事。”蒋娅笑,“我还等着在舞台上跟你比拼呢,你这装备没跟上,我们就算赢了,也胜之不武好么。”

晚上十点的沪城依旧是拥堵的,而且今天还是周末。

那位女生的家比较远,从浦东到黄埔,完全也是一路堵过去的。

这路程漫漫,俩姑娘在车上也没什么好玩的,只能闲聊,蒋娅先是把她那个死前任骂了八百次。

“你知道吗?还好我及时清醒了,这贱男人竟然PUA我。”

“之前他经常说,你这个人啊,搞音乐看着还行,其实就是门外汉,不过是积攒了一点粉丝就觉得自己专业了。”

“他说我就是个网红!其实脑子空空!我那时候真是信了他的邪,觉得自己成绩不够好,不够聪明。”

“老娘现在独美,傻逼男人滚远点!”

池冬槐这才意识到当初她们刚认识,为什么蒋娅会说那种,总觉得自己这里不好那里不好的话。

“所以谈恋爱这事,真的宁缺毋滥,你可要擦亮眼睛好好看了!”蒋娅说,“你最近没恋爱吧?”

“没…”池冬槐说,“但有一些…类似的问题。”

她不知道自己跟薄言的争吵算不算恋爱问题。

没有恋爱关系的争吵,能算吗?

“什么问题?”蒋娅大概猜到一点什么,没明着说,“你跟crush吵架了?”

“嗯。”池冬槐说,“就是鼓这件事…好像我前男友去处理,他不太高兴,我不太懂他。”

池冬槐慢慢悠悠的,把这些事情说了一遍,稍微省略了一些关键信息,她还跟蒋娅说了他之前帮她很多忙,帮她做了很多的事情。

也讲了那些可爱的毛绒绒小鸡。

还讲了他们一起遛狗。

越说越觉得有点难受。

其实她今天有情绪,也是因为薄言的冷漠,他完全在这件事里置身事外,这让她不太习惯。

蒋娅大概能理解一些,虽然不知道池冬槐说的那个人其实是薄言。

“如果以前的我,我会直接跟你说,他就是吃醋了!”蒋娅说。

“应该不是吧。”池冬槐否认。

其实她有想过是不是这样,但薄言今天的态度实在奇怪。

“你是不是觉得,他这个性格,要是吃醋或者怎么,完全可以自己挣表现。”蒋娅笑,“结果他这次反而当缩头乌龟了?”

池冬槐点头。

蒋娅沉默了几秒,忽然仰头大笑,说——

“笨蛋,你还没发现吗?”

“他一直反复问你,是不是让你前男友解决,并不是在乎你前男友。”

“他要是在乎这个,完全耍点小阴招,给你俩当电灯泡就完了,但他没有,说明他的目光重点根本没放在这儿。”

池冬槐愣了一下。

薄言如果不是因为在乎宗遂,那就是在乎…她?

池冬槐不是笨蛋,其实已经推算出来是怎么回事,但她没有开口,没有说。

只是在自己的心间反复确认。

蒋娅以为她真的笨笨的,还没察觉到这个逻辑到底是什么意思,于是又十分热心地开口解释。

“很简单,他只是不想让你依赖别人来解决这个问题,虽然确实中间也有些吃醋的成分在啦,但也不完全是因为吃醋吧?”

池冬槐了解薄言,她知道是这样的。

要是吃这点醋,他不会对她这么冷漠的态度的,薄言只会把这个表现的机会抢过来。

但他今天完完全全就是放手的状态。

“小槐,这个人很信任你啊。”

“在他心中,你有解决这个问题的能力,他也希望你意识到自己这个能力。”

蒋娅十分感慨地看着她,没忍住揉了揉她的脑袋。

“你看,你现在不就做到了吗?”

第60章 亲六十下“Good

[亲六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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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冬槐说不上来这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

只是感觉,好像薄言把那个本来系在她身上的风筝线给切断了。

他站在山坡上看她。

叫她,飞吧。

其实池冬槐并不是一个喜欢依赖别人的人,她大部分时候都是自己解决自己的事情。

除非真的不知道怎么办了。

比如当初妈妈那边的事…

这一刻,池冬槐突然惊醒。

合理依赖和习惯性依赖是完全不同的两回事,习惯可以说是一种致幻的毒.药。

会让一个人彻底变得,没有独立的能力。

表面上是为你好,实际上是一种抹杀个人独立性的圈养。

她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脑子里浮现宗遂一遍又一遍地安抚她,说“没关系,我会替你处理好”、“交给我就好了”、“我会帮你断后”。

池冬槐也曾经把这当成完全的爱情。

她像是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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