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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说了句:“决赛的主唱可不是我。”

又把飞镖打池冬槐身上了。

与此同时,薄言的消息发送,池冬槐的手机震动,两人一个刚好抬头,一个低头看手机。

薄言发来一条不正经的:【我燥不燥你不知道?】

池冬槐没回,内心:燥,燥死了…。

两人的对话到这里为止,再没有下一句,一顿饱腹的火锅后,大家又回去训练。

池冬槐大半夜口渴起来喝水,晚上的火锅盐和调料太重,薄言给她做的饭也不算清淡,但自己做的油盐总会少一些。

这几天吃惯了,突然去吃这么重油重盐的火锅有点不适应,她难得半夜爬起来喝水。

迷糊打开冰箱的时候,一双手从身后越过。

池冬槐本来有些困的,这被吓一下,不止是吓醒了,她直接吓哭了。

薄言的手她认得出来。

他的手很好认的,前几天给她做鸡窝棚的时候,虎口处不小心被划伤,现在摘了创口贴依旧有淡淡的疤痕。

但就算来的是薄言,她还是吓得不行。

他拿了一罐啤酒,单手叩开,垂眸间忽然看到她眼睫上挂的泪珠,还没来得及说一句话。

池冬槐已经转过来,直接蹭在他的衣服上了。

本来就在他的身形之下,这会儿转过来主动抱着,略微有些“投怀送抱

”之意。

她在薄言衣服上把眼泪蹭干,都不敢大声吼他。

大家都还在呢…

“你怎么这么吓人?走路一点声音都没有的,真的吓死我了…”她还惊魂未定的。

薄言顺势捏住她的下巴,看了看她的神情。

和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很像的表情。

毕竟这两次都是被他,吓哭的。

她的确是泪失禁,经常掉眼泪,但每次哭的小表情都是不一样的,很久没在她脸上看到如此直观的、被吓哭的表情了。

薄言也觉得自己特别坏。

他甚至有点喜欢这样。

“我又不是鬼,怕什么?”他也是顺手,将她抱在旁边的月台上。

池冬槐现在其实没以前那么容易掉眼泪了。

但刚才是真的深夜惊魂。

“你赔我好睡眠!”池冬槐压着声音说。

“怎么又要赔了?”

“我只是起来喝口水啊,打算上去继续睡的,你把我瞌睡都吓没了。”

“哦。”

“哦??”池冬槐看着他还悠闲地喝着那口啤酒。

她伸手要去抢他的。

其实薄言很少喝酒的,这么多天没见他喝过,不知道今天怎么就喝起来了。

争抢完全失败。

薄言直接搂住她的腰,抱着她跟她咬耳朵:“正好我也睡不着,你来跟我一起睡。”

以前说一起睡就是说点荤话,现在是真的一起睡了。

池冬槐连挣扎都不敢大力,生怕吵醒了谁,完全就这么被薄言扛回去了。

她好几天没来他房间。

两个人也好几天没做什么了,顶多接个吻,毕竟大家都在…总归不方便。

结果这会儿,她坐在薄言床上。

“很好喝吗?”她说,“你给我喝一口。”

“不好喝。”薄言回答得倒还挺诚实,“乖,你不想喝。”

“什么意思?这么小气,连酒都不愿意让我喝一口了。”池冬槐对他指指点点,“你就是藏着!”

藏着的不仅仅是啤酒。

薄言是真的不想给她喝这玩意儿,他放在家里的都是纯度很高的精酿,苦得不行。

她一个在外面聚餐都只喝1644玫瑰味的人。

这能受得了?

但池冬槐也不知道哪儿来的脾气,一直气鼓气涨地看着他,给薄言一种——

你今天不给我喝,我就跟你僵到底的感觉。

他也也是有点拿池冬槐没办法的,在她看了自己好一阵后,薄言含了一小口在嘴里。

他捏住她的脸颊,从自己的口中给这份苦涩气泡渡进她的口中。

池冬槐没反应过来,就被这感觉灌满了。

好苦…好苦!!!

她呜咽了一声,下意识地咽了下去,这味道一直从舌头苦涩到胃里。

池冬槐开始皱眉,但薄言却将她扣得更紧。

她几乎是仰着头被迫接受的。

他一口口渡给她,等她真的完全不要喝了,吞咽下去都觉得喉咙刺痛,池冬槐死死闭着嘴。

那酒液就顺着她的嘴角落下去,一路往下滑。

气泡感充足,像跳跳糖在皮肤上不断跃动,从冰箱里拿出来的啤酒,在两个人的口腔中过了一阵,还是没暖到哪儿去。

于是,这种又冷又刺的感觉落入她的心口时,池冬槐打了个颤,终于说了句。

“苦死了。”

薄言盯着她,看着那酒液落下去的痕迹,目光跟随,他也笑:“都跟你说了不好喝。”

“那我也没想到能难喝到这种地步!这么难喝的东西你都喝,你真是不挑食。”池冬槐说。

“倒打一耙的能力日益见长啊。”薄言微微颔首。

“你别管,反正这么难喝,你以后也不要喝了。”

“这么霸道?”

“你喝也行,喝了这个难喝的东西不许跟我亲嘴。”

“……”

“你到底图这东西什么?喜欢吃苦的话可以喝点中药调理一下睡眠。”

薄言发现她这嘴其实挺厉害的,平时没表现出来而已。

他听着,很自然地将她抱在自己腿上,听她继续念,池冬槐有时候真有点唠叨的。

而且她其实也会追问。

“好喝吗?好喝吗?”

“不好喝。”

“那你说吧,你都说难喝了还喝,你抖M嘛?”

薄言笑得不行,胸腔抖颤抖,他半开玩笑地说:“喝一口少一口啊。”

“什么叫喝一口少一口,你以后…”又不是喝不到了,这是什么奇怪的言论?

她总觉得薄言在某些地方很奇怪。

池冬槐没跟他争出结果,突然感觉自己的下巴被人咬住了,薄言的鼻息和舌尖从她的皮肤上扫过。

他说要珍惜每一滴。

这这么,把从她嘴里溢出来的部分全部吮吸干净了。

整个过程池冬槐都是晕的,只记得薄言坏坏地笑,捏着她的腰,低声说。

“怎么都流到这儿了?”

“别动。”

“别浪费啊宝宝。”

池冬槐觉得不应该啊…她觉得没有掉那么多下去的,他这吃到哪儿了都!!

十分静谧的深夜,整个环境里都只有吞咽的声音。

混乱之间,她心跳如擂鼓,总是不合时宜地想起,所有人都在这个别墅里。

她知道这个地下室很隔音,但还是紧张得要死了。

中间她还不小心打翻了薄言放在床头的那瓶没喝完的啤酒,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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