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120


如此坚强独立的人。

但今天看着薄言,她也想当一回任性撒娇怪。

“走不动了。”池冬槐开始后悔自己住在三楼,“三楼那楼梯要爬死我的。”

薄言手上的汤勺放了放,但还是揣着手看她。

一副不为所动的样子。

“腿酸?”他扫了她一眼,“你不太行啊。”

薄言脸上完全是“做的时候你又不用使力”的悠闲表情。

池冬槐瞪他:“渣男,提起裤子不认人!”

“还没提。”薄言平静地反驳。

“……”

“我们俩到底谁更提起裤子不认人啊,宝宝。你把我踹下床的时候怎么不说?”

“你!”

“说说原因。”

池冬槐看着他,拉了一下自己的裙摆,理直气壮地说:“因为我穿的裙子!”

“……”

一人给对方呛声到无语一次,这事就算是扯平了。

但薄言还是继续逗她:“就在一楼洗。”

“不要,我衣服都拿到楼上了…”池冬槐说,“一楼浴室什么都没留。”

他给她买的那些用品,她前几天自己噗嗤噗嗤全拿到楼上去了,就留了点一次性浴巾在这儿。

薄言点了点头,十分认真:“我不介意你裸.奔的。”

“我!介!意!”

“介意什么?不穿衣服在我面前晃?”薄言简直让她没话说,“脱光了在我身上扭成蛇时候怎么不介意?”

池冬槐也不是吃素的,翻白眼怼他:“我下了床不认人,行了吧!”

“可以。”薄言破天荒地点了头。

但这不代表跟她之间的这场博弈已经结束,他将刚洗完的手擦干,走到她面前,开始面对她的核心需求。

“要我抱你?”薄言低着头看她。

“嗯。”池冬槐已经打算伸手了,没想到薄言这个狗东西根本没闹够,还一直问她。

跟医生问症状一样。

“为什么?”

“我不想爬楼梯。”

“为什么不想爬?”

“腿酸!”

“哦,那为什么腿酸?”

池冬槐憋着一口气两秒,随后又一下子吐出来——

“你这完全就是!我说我感冒了要开感冒药,你问我为什么感冒,我说因为吹空调,你又问我为什么开空调!!!!”

这个季节开空调吹感冒了不是很常见的事情吗!!

他明明只要照做就行了,但他偏不。

薄言听着她这十分恰当的比喻,点了点头:“嗯,所以为什么。”

“……”池冬槐盯他,“你到底想听什么?”

这男人真难伺候。

他到底要听什么!什么!池冬槐一个写作业从来不翻答案的人,此时此刻,第一次想要直接看答案。

她看到薄言扯了扯唇,笑得焉坏。

池冬槐猜到他要说什么不正经的话,但没想到那么不正经。

他弯腰,附在她的耳边。

“乖宝宝。”

薄言说这话的时候,还用手指压住了她的嘴唇,手指撞进去,指节微弯,一节扣在她的下嘴唇。

“说——”

“你被薄言操晕了。”

这就是他的标准答案。

池冬槐真晕了,人怎么可以这么…这么…

算了,她一下子都找不到形容词来形容薄言了,只是死死咬着齿关,就不说。

两个人目光对望了一会儿后,薄言哦了一声。

哦完以后没了后续,只是池冬槐突然被他单手抱起,薄言这人就这样,玩闹归玩闹的。

该做的事情也都做。

池冬槐被他单手架着,坐在他的手臂上,勾着他的脖子,上楼梯的时候没什么完全感,她还是会闭眼。

虽然知道薄言不会把她扔下去,她还是紧张。

单手抱着格外没有稳定性的感觉。

这楼梯跟走不完似的,池冬槐感觉到薄言的呼吸落在了自己脸上,跟第一次问她接吻感受一样的。

“我活儿怎么样啊,乖宝宝。”

池冬槐微微睁开眼,从缝隙里看了他一眼。

吻技倒是可以对比出来。

宗遂亲她的时候总是轻轻的,蜻蜓点水,但薄言完全不一样,他就是这么一个不由分说就侵占的人。

至于活儿怎么样。

那没有参照物。

其实池冬槐说不上来,她真的不知道什么叫好,什么叫坏,全部靠自己的感受。

除了现在确实有点腿酸之外。

其实整个过程里都是很舒服的…他会顶了,好像每一次都可以精准地找到要点。

网?址?发?B?u?页?ǐ????????ε?n?②?????5?????ò?м

而且,就算没什么技巧的频次,也依旧令人畅快。

池冬槐想了想,最终只能给出如下点评:“嗯,技术有待加强吧,但硬件条件不错…”

他其实毛手毛脚的,完全没什么细节,全是本能,仅仅是这种本能就够爽了。

她自己主动要的,当然是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建设的。

但薄言的一切都在她始料未及的大…

只需要那样放着,就足够撑得她全身都颤抖了,所以从后面的时候,她完全被撞出眼泪。

又酸又胀,但也伴随着不断泛滥的快意。

像一颗巨大的石头投入湖泊,巨大的撞击力道令人头皮发麻,她真的差点晕过去。

她这点评不知道薄言听进去没,听没听进去其实都不重要。

池冬槐溜进去洗澡,薄言说,一会儿洗完叫他,他上楼抱她下去吃饭。

得,成她的人形轮椅了。

池冬槐很慢悠悠地洗了个澡,换了一身干净的衣

裳。

外面雨停了。

明天开始,终于要开始降温,过几天正式立秋,这也代表着。

京北的秋天要来了。

又要到新的一年入学季,时间流转,不过一年的时间,什么都变得跟以前不一样了。

池冬槐洗完澡后舒服了许多,没有叫薄言上来,她自己慢慢走就下去了。

她下去的时候,薄言正在跟人打电话。

背对着楼梯,站在窗前。

池冬槐的脚步很轻,薄言完全没有注意到她,她透过落地窗的倒影看着他的神情。

这是她从未见过的薄言。

她见过他洒脱不羁、吊儿郎当,什么都不放在心上的样子,见过他阴狠戾气的暴脾气。

也见过他一些隐约露出来的脆弱和不堪,那对生活无所谓的态度。

唯独没看过薄言这样。

冷静又疏离,如此客观冷淡但又认真地对电话那头的人说着什么。

她没听清什么,只是走过去的时候落入隐约一句。

“嗯,我会帮你。”

这段对话到这里结束,薄言也从倒影里看见她,他收起刚才的冷峻态度,转头看她。

又恢复成惯用的那副表情。

“好了?”

不知为何,

- 御宅屋 http://www.yuzhai.lif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