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池冬槐不是那种谈性色变的人,只是这乌龙属实尴尬,这种莫名,像是做错了事被抓包的感觉真是令人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什么不时之需?”池冬槐呛他,“你有点太自信满满了,大少爷。”

“放着也不会过期。”薄言笑着,伸手去口袋里摸盒,“而且作案工具都有了,就不会远了。”

她顺着看过去,就看到薄言就这么明晃晃地,指间夹着一盒——

001超薄。

这画面,太令人心痒了,她有时候也是不敢想象他到底能有多会。

池冬槐这会儿正在跟他犟嘴,非常想控制自己的大脑别想了。

死脑子…

薄言这人有多蛊她是见识过的,而且人一到产生这种深吻过的关系,的确就会不自觉地想要更多。

那种呼吸之间,肌肤相亲的吸引力。

她有时候会梦到他。

特别是经期先后激素波动的时段。

那些梦通常都不是什么纯洁的东西,但每次,他们的发展也就止于激烈的吻。

一到关键部分就会惊醒。

池冬槐睡醒后都要偷偷骂自己,怎么会这样!

真被薄言说中了…?他那句笃定又蛊惑的话,竟然似乎真的会成真。

冥冥之中,上天注定的,有那么一根红线缠绕在他们身上,人对这种所谓的都会有微妙的预感。

当初她和宗遂恋爱时,其实也

是有这种预感的,现在…这种缠绕的感觉,来到了她和薄言之间。

于是现在。

大脑非常不可控制地在想——

把薄言睡了。

-

今夜不宜久留。

池冬槐本来是想正经跟他说事,结果话题被打断,又被薄言带上歧路。

这些话就没有必要在比赛前夕纠结了。

半小时后两人各自回去宿舍区域,分岔路口临别之前薄言还叫她:“你拿回去?”

“我拿回去算什么事?”池冬槐震惊,“那是你自己买的,当然你自己拿!”

“这不是把主动权交在你手里么。”薄言挑眉,“你什么时候想了,就挑两盒喜欢的来。”

池冬槐:……?

这是什么魅魔开关?

她觉得薄言这人真的一身歪道理,怎么能有这么多借口,她故意说:“你自己想跟谁用跟谁用去!”

“不行啊宝宝——”薄言拖着尾音,“我只想跟你一个人用。”

他这张嘴就来的本事日益见长。

池冬槐唾弃了他一口,说他过于油嘴滑舌,最后跟嫌弃他似的,拔腿就跑。

薄言看着她转身离开的背影,嘴角的笑意又重新收起。

他卷了卷塑料购物袋,捏在手上。

说来奇怪。

他一开始不想与任何人产生羁绊,也看不上她的性子。

后来,她和宗遂在一起那阵,他被强烈的侵占欲侵袭,想占有她的方方面面。

无法克制的,想要让她的身体成为他的一部分。

但那种侵占欲十分简单,是一种最原始的想要捕猎的、争夺猎物的兽.欲。

现在两人关系更加亲昵,她甚至…也会对他有所主动。

但薄言却突然警觉,到底应不应该把她卷进自己这一团糟的生命。

到底能不能让她承受跟他有关的因果。

片刻的想法不会停留太久,只是这微小的一瞬就像种子,飘飘忽忽地落入了脚下的土地。

薄言回到宿舍区的时候,宗遂正在外面等待。

他手边放着两瓶水,还有一小盒工具,看到薄言过来,宗遂下意识皱眉,问他。

“解决好了?有起什么冲突吗?”宗遂过来,把手里的水扔给他一瓶。

薄言看了一眼他,发现宗遂带来的是酒精碘伏之类对伤口消毒的工具,还有一小盒创口贴。

宗遂跟他终归是熟悉的。

他知道薄言的性格,把他们支走,可能会有些什么冲突。

“没有。”薄言淡淡地否认,“没有必要,没动手,别担心,不会影响到比赛。”

宗遂虽松了口气,但还是感到十分意外:“难得你这脾气能压着点。”

“嗯。”薄言回应道,“没事,走吧。”

不早了,都该回去休息了。

男人相处总是如此简单,说一不二,很少有人会对一件已经有结果的事情纠缠不休。

薄言往里走,两人便一起上了电梯。

“真的没事?”宗遂又问了一遍。

“没有。”薄言依旧是这个态度。

能有什么事?要真有什么事,他现在也不会好端端地站在这里了。

宗遂扫了他一圈,觉得好像也是这么回事,不再进行问询,只是在看到薄言手里拿着个塑料袋,紧紧攥着的时候。

他随口一问:“买了什么?”

“薄荷糖。”薄言面不改色地说,“跟他们说话的时候全撒了,多买了些新的,你要?”

宗遂不是爱吃糖的人,摇头说不用了。

他看着薄言捏在手里的形状。

的确是一个个小方盒。

“戒烟成功就开始戒糖吧。”电梯门打开,宗遂又拍了拍他的肩,“蛀牙了也不好,根管治疗也很疼。”

薄言轻轻扫了他一眼:“行。”

一样东西的缺失需要另一样东西产生的多巴胺来补充,戒烟的替代品是吃糖。

而没有糖的时候。

宗遂不会知道,薄言的解除法,是跟他的前女友接吻。



匆忙的两日行程。

终于在第三天正式迎来比赛舞台,只是非常不凑巧,今日天公不作美。

海边舞台总容易出意外,天气因素就是最大的影响。

此前的天气预报说这几日都是晴天,主办非常放心地将舞台定在这里,没想到忽然降雨,狂风大作。

比赛开始之前,主办临时给到通知。

“现在雨势太大,我们的比赛推后两个小时再正式开场哈。”

比赛场地距离酒店有一段距离,原本的计划本是分批次进行,所有选手都只能拥挤在后台。

原本紧锣密鼓的时间安排,忽然空出两个小时。

这两个小时不能用来训练,也不能做太多别的事情,大家只能聚集在一起,说一些无聊的闲话。

池冬槐原本也是做好准备的。

但这个时候,周遭有人在聊着天,那些内容全都传入她耳中。

“哎呀,我本来跟我妈说今天中午开始直播,我还跟她说我大概三点半左右上场呢,现在完了完了,我得叫她晚点来了。”

“你这至少是通知能快点,我爷爷奶奶估计现在纳闷儿怎么还没开始呢。”

“这破天!快别下了!”

池冬槐隐约听见后,有些许出神,拿着手机翻来覆去地看,跟妈妈的对话停留在昨天,跟她说自己训练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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