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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薄言有多熟悉。
而且薄言这个不讲道理的,她觉得他什么都做得出来。
“来了来了,你也是投向美女的怀抱有点不想回来了吧?”方时打趣道。
“干嘛,你喜欢这款呀?”池冬槐呛他,“天天提。”
方时赶紧否认:“没没没没啊,那没有啊。”
他一天到晚美女美女的就是随口客气,正常客观的夸奖,池冬槐这一说方时直接急了。
虽然不知道他在急什么。
“都到了就开始训练吧。”吉阳冰抬了抬下巴,提醒道,“时间不多了,赶紧过一下。”
池冬槐点头,在背包里拿出鼓棒,走去自己的位置上。
她以前说要抢薄言的C位,现在好像还真的抢到了,乐队风格加强鼓手的存在感以后,中心的位置就留了很多给她。
池冬槐没有马上说幻觉的事情,觉得影响大家训练的心情。
等今天这确认好了,都开始收拾东西的环节,池冬槐才开口:“我刚才过来的时候路过了幻觉的训练室。”
宗遂第一个反应,他问:“怎么了?”
“他们也改了…跟我们差不多的内容。”池冬槐说着,看了薄言一眼。
他的手略微停顿,但似乎,没有太意外。
宗遂马上皱眉:“我就觉得他们一定会搞事情,但你们都别担心,这件事我会处理,我去沟通。”
“靠,狗娘养的,一群畜生吧???”方时也炸了,“水鬼一样,自己不拿成绩也要把我们拖下水??”
吉阳冰扶了一下眼镜,说:“幻觉不像是会跟我们沟通的乐队。”
完全胡搅蛮缠。
“我试试。”宗遂是个体面人,“不行的话,我们也上强硬点的手段吧。”
吉阳冰微微颔首,说:“也只能这样了。”
方时冒火得很:“他们到底想干什么?我真是想一人一拳,草——”
哗啦一声,薄言合上拉链,说:“冲着我来的,拖累你们了,抱歉。”
他忽然道歉。
方时发火到一半都不知道说什么了,人愣住,看向吉阳冰又看向池冬槐,最后看向宗遂。
啊?薄言这样道歉…方时只能看宗遂了,他觉得宗遂是薄言的室友,应该是很了解他的。
虽然是不太在学校住的室友。
“的确是冲薄言来的。”宗遂说,“曲风相似是会影响我们,但对他们自己的反噬应该更严重。”
幻觉是想在这个复赛阶段跟他们爆了。
踌躇之际。
池冬槐想到刚才蒋娅说的话,她说:“没关系,我们肯定能赢的,只要在进到决赛,在复赛阶段打败他们就可以…”
说来轻巧,但很多事情没那么简单和轻易,池冬槐深呼吸了一口气,给大家保证。
“我会好好表现的!”
这是她唯一能做到的事情了。
她憋了半天,刚开始没人回应,池冬槐憋得脸都有点红了,她平时才不是这么中二的人呢。
一直以来,她都是一个只想做好自己事情的人。
池冬槐觉得每个人要照顾自己就已经很辛苦,更别说要肩负起对别人的责任。
空气沉默了几秒。
“好了,我们都会好好表现的。”吉阳冰忽然开口,“事已至此,也不要在这件事上消耗太多情绪了。”
吉阳冰还是大家长似的,给大家都哄了一圈,说可以散场了。
他们站在门口,讨论要不要一起送池冬槐回女生宿舍那边,池冬槐想说又没几步路,正要拒绝。
身后训练室的方向忽然传来一道女声。
她的声音有些不确定,也有些轻颤,很期待相见,终于找到机会的语气。
“薄言…”
大家听到动静才转头过去,看到一道身影站在离他们不远的地方,她明显是跑出来的。
身后还有人在跟,但在那人跟上来之前。
她先看着薄言,说:“好久不见,你…”
关心的话根本没说完,幻觉乐队的鼓手就马上跑上来,牵着她的手,把她往回拉。
“林芷!”
林芷想要甩开他的手,目光一直黏在薄言身上,她好不容易才见到他,不可能这么走了。
就着这微弱的灯光,池冬槐辨认出来那是刚才幻觉训练室角落的那个女生。
池冬槐回头看薄言的表情,他如此冷漠地看着那边拉扯的两个人,仿佛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你放手!我要跟薄言说说话…”
“你疯了?你跟薄言这种叛徒有什么好说的??三年了,你不会还——”
“关你什么事?你明明知道我这次跟着你们过来,就是为了见他,你为什么要拦着我?”
“我为什么拦着你?林芷!薄言害死了你哥!你清醒一点!”
这场面太过于混乱,给他们几个都看愣了,那边一直在吵说什么薄言害死了人。
池冬槐知道真相,但这时候薄言自己都没说话,她不方便多参与。
“你们先走。”薄言终于发话,“有什么想问的我回头告诉你们,我先解决一下这边。”
现在是人越多越乱。
吉阳冰赶紧动手,左手一个方时右手一个宗遂,不许他俩看戏了,直接拎着走。
“走了走了,赶紧走。”吉阳冰说,“一会儿火烧咱们身上了。”
“不是…”方时有点不想走,“万一他们群殴薄言咋办?我们不得在这里撑场面啊。”
吉阳冰张嘴就来:“他打得过。”
方时:“…………啊?”
“反正你别管,有些事情现在咱们别掺和,宗遂你也是,帮我绑一下他。”吉阳冰说着,给宗遂使眼色。
吉阳冰和宗遂在某些方面还挺合拍的。
比如这个时候应该先离开的观点。
宗遂过来帮忙,还很担忧地看着池冬槐,犹豫两秒:“小槐,要不我…送你。”
终于找到一个机会。
但池冬槐拒绝得也很快,转身撒腿就要跑:“不用啦,几步路,我自己走就行。”
她飞快转身,临走前多看了薄言两眼。
他有种大魔王开大招前要把队友清场的气场,眼神扫了一圈,下巴微抬,就等着他们走了。
但其实池冬槐没有真的离开,她只是趁着大家不备,转完溜到了旁边没有灯的树后。
她悄悄咪咪蹲在这里,第一次觉得自己如此做贼。
池冬槐一直都是很有边界感的人,不该自己管的事情,她本身是不管的,但…
鬼迷心窍。
不想走了,她就要这里窥探,到底是怎么回事。
薄言把其他人都弄走以后,终于给了他俩一些眼色,他有点烦,但只在自己衣兜里摸到了薄荷糖。
戒烟以后,还真的就没买过了。
薄言觉得自己的脾气好了点,不然他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