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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他的脖颈青筋脉络微微凸显。

薄言忽然起身,翻身做主,将她压回去,他的耳根有些红,浑身的肌肉都有些紧绷。

但他的语气和态度依旧吊儿郎当的轻巧。

“别瞎蹭啊。”这句是警告。

池冬槐几乎是秒懂,她抬手认栽:“……我没注意。”

这是真的失误。

薄言不回答,垂眸看着她,池冬槐被他用这样的眼神看了两秒后,内心像被蚂蚁啃一样难受。

…不应该这样。

池冬槐被一种巨大的感受纠缠着。

但薄言不会给她太多思考的空隙,在她没有想明白的时候,他又低头亲她。

这一次,略微有些没有章法。

混乱失序的感觉,让双方都有强烈的脱轨感,但这种感觉很奇妙,薄言可以说是喜欢这种感觉的。

他一只手压着她的肩膀,一只手握着她的腰轻捏。

这句是调侃玩闹。

“你说的腿是这个腿啊,宝宝。”

池冬槐否认说没有,她瞪他:“我又不是你…我可没说要跟你上床…”

“在你眼里我这么坏。”他挑眉,有点兴趣。

“你难道没有——”没有这么想么!你就是这样想的!

不然现在是在做什么,你那个…

跟薄言在一起的时候话根本说不完,她的嘴唇只要一动,薄言就会趁机亲她。

池冬槐真有点被亲晕了。

她都不知道这一次接吻亲了多久,只记得,大脑里会回荡着他们接吻时那暧昧的、交互着的黏腻声响。

还有被亲到缺氧,头晕目眩时,薄言轻轻绕着她的头发:“那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什么准备?”池冬槐讷讷地说。

薄言几乎是确定的语气,他盯着她的嘴唇,告诉她。

“万一哪天你想睡我呢?”



薄言把她亲得头晕。

说薄言不守规矩是真的,但说他每次只是来跟她接个吻,倒也不太对,因为他其实每次都会慢悠慢悠地,跟她聊一些琐事。

池冬槐自认为不是喜欢说闲话的人,但遇到薄言又总被他带着聊天。

亲完了。

池冬槐坐在床上,薄言则是抽了个凳子,懒散地靠着,腿搭在床榻旁边。

“做曲风内容的改变,不可避免,很多内容,你需要重头再来。”

别人的改动那是调整,但对于池冬槐来说就是很大的改变了。

“嗯。”池冬槐应着,“我考虑好了,还是为了团队考虑吧,不过…”

薄言这人坏的时候是真坏,但说正事的时候也是认真。

他抬眸看她,认真地等她的转折。

“不过为什么要这么大动干戈?”池冬槐说,“我知道你这个人具有冒险精神,但这样的改动对方时和吉阳冰压力也很大。”

他不可能真的完全不考虑其他人吧?

“只要他们接受,这个方案就具有可行性。”薄言说着,笑了一声,故意道,“我跟你前男友可不一样。”

池冬槐感觉他是故意呛自己,不想说话了。

直接别开头不理他。

薄言这人也是整天哪壶不开提哪壶的,成天就喜欢你前男友长前男友短的。

好像恨不得把宗遂这个人是什么样的,里里外外都跟她扒个干净才肯罢休。

他好像把她当傻子,以为她拎不清轻重。

池冬槐虽然对宗遂的性格瑕疵也有些感言,但她并不觉得这是需要跟薄言交流的。

分开就是分开,场面不必那么难看。

她不理人不过两三秒,就听到嘎吱一声动静,薄言从椅子上起身,俯身过来靠近她。

他捏住他的下巴,语气不明:“怎么,听不得我念叨他坏话?”

“不是…这没有必要。”池冬槐的态度就是如此。

“很有必要。”薄言眯了下眼,又忽地吻下来。

短而快的一阵细密的吻,像是突然落下的阵雨。

薄言在某些事上越发熟练,比如倾身时,他会抓住她的手,叫她从衣角边缘缝隙钻进去,把她的手掌贴在他的腹肌上。

接吻时换气的频率,他的腹肌也跟着起伏。

她甚至能感觉到那起伏在自己的手心流动。

越来越紧逼的位置和距离,池冬槐直接都被薄言挤到墙角了,伸手推又推不开,只能在嗓间呜呜咽咽的。

这一次是真的被亲得人都发软发懵了。

池冬槐不合时宜地想了很多,连自己都有些崩溃地想,怎么办啊,他好像真的很会啊…

她知道自己不是什么单纯无欲的人,甚至说,她是重欲的。

第一次跟薄言接吻她就如遇电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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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一次…两次、三次。

薄言说的没错,她的某些反应并没有在拒绝,薄言不断的攻击她的防守。

她对薄言的勾引之术已经快没有抵抗力了,有些脆弱的神经几乎快断掉。

说来荒唐…也有些不好意思开口。

在薄言之前。

她的确没想过有这么一个人,在这种方向如此符合自己的胃口。

池冬槐本以为今天就亲到这里了,却在下一秒,突然被他咬住了耳朵,湿热的气息包裹上来。

“是他先背叛你的,不是吗?”薄言轻轻咬着她。

他感觉到她轻微地发颤。

没有人能忍得住不咬她,薄言舔了舔唇,依旧觉得差点意思。

总会想要做得更多。

只是现在还不是时候而已。

池冬槐鬼使神差地点了下头,但又伸手推他:“说正事…!!”

“嗯,什么正事?”薄言跟她装傻,“是继续聊你前男友的问题,还是——”

“我说曲子!”池冬槐知道他就是逗自己,忍无可忍,一口咬在他肩膀帮上,“赶紧说!”

这个时间在这里磨磨蹭蹭,室友也该回来了。

她可不想被人撞见这样的场景。

薄言闷哼两声后又接着笑,这会儿真不逗她了,只是手依旧缠绕着她的发丝,软乎乎的,玩起来很有意思。

“如果这个方案无法实施,他们自会提出自己的要求,大家都是成年人,自己有嘴,有想法,这不需要我去逼着他们做什么。”

池冬槐轻轻点头:“确实是这么个道理,但你看起来就是很凶很强势的样子嘛。”

直接往群里丢曲谱,说就要这个改动。

看起来根本就不给别人什么辩驳的机会,态度一甩就是一副大少爷的姿态。

薄言往旁边一靠,觉得这个姿势不大舒服,空落落的。

他很是自然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叫她枕上来。

池冬槐:“……?”

这是什么意思?

“要么躺我腿上,要么躺我怀里,你选一个。”薄言挑眉,不容拒绝地说。

“我为什么要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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