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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不知道吗?他们乐队经常换鼓手,你们觉得是因为什么?还不是以因为上一个睡腻了。】

-【我靠!那现在这个看起来很乖的妹妹岂不是也!】

-【搞乐队的有几个干净的啊,你们别太天真了,别说跟主唱了,这鼓手那么快就融入集体,那么快被所有人那么认可,你们觉得原因是?】

-【我擦嘞!!她不会跟每个人都…】

这些说辞全部都向着越来越深渊的方向发展着,池冬槐看完以后,难得在心中冒了个脏词。

“智障。”

但看了这些,她其实也算是明白为什么妈妈会那么生气了。

池冬槐再次回复,认真地告诉范心萍。

-【妈妈,我知道你的顾虑,但大家都是很好的人,我会跟你好好证明的!】

消息回完,池冬槐觉得自己现在要打的是一场硬仗。

她深呼吸一口气,再次整理背带,朝着训练室的方向义无反顾地走去。

即便中途有这么多插曲,池冬槐还是非常准时地来到了训练室,她一贯比大家都要提早一小时来。

她总会自己提前练习。

池冬槐依旧自己乖乖练习到大家到来,其他人来的时候,她其实有感觉到大家的情绪都有些微妙的不对。

那些消息既然会传到她妈妈那里,传到她这里,那当然也会传到其他人耳朵里。

她觉得他们是都知道了。

开始今天的训练之前,所有人都调好了自己的设备后,池冬槐忽然开口。

她开门见山地问:“你们都看到网上那些消息和言论了吗?”

方时第一个愣住,看向旁边的宗遂。

这些事情肯定是宗遂第一个知道,他没将这件事告诉池冬槐,也建议大家不要说。

毕竟有些话对女孩子来说还是太脏了。

宗遂觉得这些被她知道了,总归是让人不开心的,所以他们今天是聊完才来的。

却没想到,池冬槐直接问了。

方时有点犹豫,干巴地笑了几声,吉阳冰也只是看宗遂的眼色,宗遂沉默了几秒。

“小槐,那些…”那些东西都不需要在意,他会处理好。

但宗遂的解释还没说出口,薄言忽然拨了一下吉他弦,把他后半段的话语截断和淹没。

薄言看着池冬槐那淡然的神色,笑了。

“当然看了。”薄言也直接,“我在他们嘴里都快成百人斩了。”

池冬槐下意识地接话:“你不是吗?”

难得见薄言沉默。

随后他十分不屑地说:“抱歉啊,我还真是个清清白白的。”

池冬槐:“……………”

薄言看起来倒是不觉得这事骄傲或者值得炫耀,他就是单纯地,流露出了对女人厌恶和不屑一顾。

他们俩之间沉默了一阵子。

宗遂这才找到机会,他也迈步上台,接着说刚才没说完的话。

“小槐,网上的那些事情你不必在乎,我这边会联系校方处理,如果造谣的人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校方也会严肃处理的。”宗遂表示,“这些我已经提前沟通好了。”

她只需要安心做她的事情就可以。

池冬槐点头,宗遂做事情,她当然是放心的,只是…这次的事情影响的不是她的心情。

而是她妈妈那边的情况。

池冬槐随即叹了口气,眉头开始皱起,要说妈妈的事情,就会让她觉得为难和吃力一些。

“我现在,有些不好处理的情况…需要跟大家沟通一下。”

她的目光在每个人身上都停了停,大家的神色迥异。

方时耐心地在等,他这个人比较随性,觉得什么都行,就算天塌了也是大家一起死的美丽精神状态。

吉阳冰比较严肃。

他对池冬槐是有些认可的,但两人的关系一直有些模糊尴尬,一旦出什么事,他就会有一副我就知道会这样的表情。

宗遂有些紧张地关心,他明显比较担心她的情绪。

薄言倒是一如既往的,随便,你们谁都一样,谁来都不给好脸色和态度。

池冬槐知道这是当下必须要解决的要紧事,她只酝酿了一小会儿,就将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了出来。

其中也包括,她妈妈是一个多不好搞定的人。

对他们这个年纪的人来说,家长依旧是非常重要的一环。

毕竟,其实人只有在拥有经济独立权以后,才会拥有真正独立的人格。

她现在…还没有什么,能从父母手中挣脱的能力,那个套在她身上的锁链太多年,她已经快被驯化成彻底不会反抗的存在。

“你来参加之前,没有提前跟你父母沟通好吗?”吉阳冰率先发难。

池冬槐知道这是自己的问题,只能低头说:“抱歉…”

她如果提前沟通,可能从一开始都不会被允许被加入。

这是她难得的任性。

但吉阳冰今天却没有说什么,只是无奈摇头,事情发展到今天这个地步,他自然知道池冬槐已经是他们乐队不可分割的一部分。

吉阳冰自己就是最不喜欢换人的,他也希望这件事可以顺利解决。

方时对这种事情是真没辙,他家里一直都很开明,没见过这么教科书式的严苛父母。

薄言淡淡地拨弄着琴弦,仿佛这一切都跟他无关,他只是听着,听他们聊了很多可能性。

然后,侧目看到池冬槐那皱眉的小表情。

看得他有点烦躁。

她总是否认,说这个不行,那个也不行,好像拿这件事没辙,薄言实在不懂这点事有什么没辙的。

几人沉默之间,电吉他的琴弦撕开寂静的空气。

“你就那么听话?”薄言是真烦了。

训练时间安排得好好的,现在要给她处理问题,拖拉半天没个结果,而且她一直一副糯叽叽的样子。

到底要怎么?

薄言突然开口就这个态度,大家都愣了下。

听到他又说。

“她不让你做你就不做,她要你干什么就干什么,那么讲道理有什么用?自己想要的东西不会争,想要的机会不抢,谁帮你?就因为这点鸡毛蒜皮的小事要耽误多久?”

鸡毛蒜皮…

这些事情在他眼中只算鸡毛蒜皮的小事。

池冬槐现在连争辩力气都没有了,她低头别开跟他对视的眼神。

“你根本不了解我。”

你不了解我是在什么样的环境下长大的,你不知道那些缠绕在我身上的、令我窒息的枷锁。

更不会了解我是如何走到今天,带着什么样与之抗争的心情站在这里。

他只会冷漠地认为,这都是些小事。

对他来说,挣脱束缚是一件小事。

气氛陷入尴尬。

方时赶紧上前来劝,他到薄言面前:“好了薄言,未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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