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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恢复了不少,但还是要去实验室维护一下。”
他的话语一顿,似乎是又笑了起来:“欢迎回来,那么,就再次为组织奉献吧。”
黑泽弥再次屈腰,这时的她抬起头来和乌鸦对视,笑盈盈回应:
“月桂冠为您效力,我亲爱的BOS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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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泽弥走出去的时候,天边已经隐约能看到太阳升起。
此时的基地依然是空无一人,大概是因为,自己是组织成员这件事不能被其他人知道吧。
毕竟都是为了BOSS的任务,不是吗?
她站在原地,裹紧身上的风衣,低眸慢慢走着。
脚裸的疼痛虽然不剧烈,却像是一根针不断地拔出刺入,让人难以忽视。
她想起了BOSS所说的[维护],这并不是对一个人该用的词。
黑泽弥不是没看过自己的病历,那厚厚一叠的纸页伤,总结起来就是她天生体弱,再加上以前各种生病导致现在的身体素质。
不过现在看来,谁体弱是她这样还活到现在,所以就是组织造的孽吧。
实验室……在这个世界算是常见的吗?自己以前不会也是什么实验品吧。
啧,不想走了,黑泽弥停下脚步,裹紧身上的厚风衣。
脚裸很疼,手也很疼,被风吹过的脑袋也开始疼,整个人哪里都不利落。
她随意靠着走廊,不远处传来脚步声,黑泽弥分了点视线过去。
只是看过去,黑泽弥便站直身,把自己藏在黑暗里,以不会被注意到的方式去看。
那个在黑泽弥面前温文尔雅的护士此刻背着个吉他包慢慢走着,他的脸色不算好,衣服露出些许绷带的痕迹。
他没有易容,那双蕴含着危险海底的湛蓝双眸满是冷意,一张线条柔和的面庞被气势衬的冷漠。
看来这家伙还是被折腾的不轻啊,不过既然这样,那有些事有些人也可以确定下来了。
她可是有好心提醒过绿川光注意身体的,所以这当然不关她的事啦。
黑泽弥没有看太久,也没有要现在和诸伏景光见面的意思,她暂时不想费脑筋去让多疑的卧底相信自己为什么出现在这里。
所以说,那家伙什么时候来啊,再等两分钟不到她就真的会生气的。
黑泽弥的眉越蹙越紧,轻叹一声后,拍拍自己的脸抬起头来,就看到站在道路尽头的琴酒。
他不知道站在那里多久,黑泽弥一抬头就能和他对视,所以说这家伙从刚才就在看自己一副狼狈模样吗?
黑泽弥心里不爽,笑容却不免扬起,琴酒没有说话,见她注意到了转身就走。
“真是的,再怎么样也不能让崴脚的妹妹跟在身后不管吧。”
黑泽弥在身后小声嘟囔,两个人都心知肚明这句话是向谁说的。
琴酒甚至没有转头看她,只是声音冷淡:“让自己弱于下风,是蠢货才会做的事,你该得到些教训。”
他说完后,周围就陷入了寂静,身后那个喜欢在他面前叽叽喳喳的人一直没有说话,他蹙眉转头看过去。
刚转头,就见一直沉默的人几步凑近他,扬起有些讨厌的笑容开口:“这是我回来后你跟我说的最长的一句话。”
琴酒:……完蛋了,他妹妹唯一还算不错的脑子也出问题了。
不过黑泽弥很快就收回了有些过于灿烂的笑,嘴角微扬,整个人显得温和又意气风发。
她对着琴酒歪歪头说:“不继续走了吗?”
琴酒只是安静看了她一会,然后抬脚向前走去,身后跟着小尾巴黑泽弥。
黑泽弥看着琴酒的背影眨眨眼,她想或许能明白自己这样一个人会为了一个人而这样全身心的为他感到喜悦。
哪怕琴酒刚刚说的话不算好听,但既然是琴酒,他给的教训也只是让黑泽弥一个人跟在后面而已。
甚至在走的时候脚步也有下意识放慢,用听身后黑泽弥的脚步判断她有没有跟上。
嘛,但是真的藏的非常好,而且琴酒的一举一动也好像只是把黑泽弥当陌生人。
不过,幸好她很聪明,不需要说也能够看明白,根本难不倒她。
所以说,他们是世上最合适的兄妹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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琴酒看样子并没有要和她久待的样子,看着这个路线,是要送她去警视厅啊。
黑泽弥倒也没有反对,她很清楚自己身上还有没有解决完的事。 W?a?n?g?址?发?布?页??????ū?????n???0?②?⑤????????
她今天也是费了些小手段溜出来的,毕竟由川樱子不允许她出去可是真心的。
琴酒今天好像真的只是来当司机的,竟然也没说几句暗示之类的话,谜语人什么的不是米花町必备吗
而且琴酒的后手到底是什么,黑泽弥确实想不出有什么理由能够牵制住她的。
黑泽弥在车上叹了第三个气,终于惹来琴酒的视线,他微微眯眼,显然对黑泽弥的状态不太满意。
毕竟现在的黑泽弥看起来实在算不上好,或许是因为一夜没睡,唇色都已经有些发白,身上还缠着绷带,在没带上一贯的笑容时,她的病气和脆弱就毫不掩饰。
特别是在怏怏看着窗外时,好像下一秒就要化成一阵风,吹过就再也不在了。
“我记得我有送人过去。”琴酒突然开口,声音难得没有带上常有的冷意。
因为疼痛和困意有些恍惚的黑泽弥顿了下才反应过来,送人?是说……绿川光吗?
啊,不过也是,毕竟琴酒是知道绿川光接近她的,应该是觉得黑泽弥能把人坑成照顾自己的人吧。
不过应该是不知道诸伏景光是卧底,不然琴酒是没办法放心的。
过了好一会,黑泽弥才缓缓开口回应,语气是掩饰不住的疲惫:“……我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偶尔蹭两顿饭可以,但长期照顾什么的就算了吧,黑泽弥并不喜欢有人突破自己设立的边界,这会让她没有安全感。
只是最近案件太多了,一环接一环,还有那个不知道叫什么一直给她添堵的组织成员。
所以有点没顾得上自己,不过她一日三餐也是好好吃的,也是在努力早睡早起,应该问题不大的。
黑泽弥许久没有听到琴酒的回答,她靠在座椅上昏昏欲睡,混沌中,她听到了属于琴酒的声音:“Spumoni,难喝的东西。”
Spumoni(斯普莫尼)这是一款鸡尾酒。
黑泽弥瞬间清醒得多,她转头看向琴酒,而那句话好像不是他说的一样,只是淡定地开着车。
见她这样的反应,黑泽弥也只是慢悠悠再次坐好,也当做什么都没发生。
琴酒的开车的速度不算快,就在黑泽弥已经快要睡着的时候,他们已经到了。
黑泽弥勉强打起精神,毕竟第二天她还是要去见那个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