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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慢慢来。”

嘴上这么说着,他竟在她的颈上咬了一口,落在腰际的手掌还试图掰她的腿!

挣扎时,宋湄的手掌摸到太子的腰腹,察觉到一手湿润的粘腻之意。

听说太子重伤,这恐怕就是太子的伤口了。

宋湄躲避着,试图唤醒狗太子仅存的理智:“你还有伤!”

然而太子意乱情迷,含糊应了一句:“不用管。”

这可是他说不用管的,宋湄不再客气,用力挣扎起来,手掌也跟着用力,掌心粘腻的触觉越来越明显。

她甚至用力捏了一把。

太子终于闷哼一声,松开了手。

宋湄从他腿上跳下去,走得远远的。

李朝恩惶恐难安。

自两位主子开始亲热,他就背对着两人,原本他打算不惊动主子出去。

但他突然想起太子的伤势和太医的叮嘱,太子重伤在身,必定不能做那些激烈之举的。作为心腹,李朝恩便想着留下来提醒主子一番。

却不想听着听着,身后的太子旁若无人,那势头和声音越来越吓人!

不过好在是停下了。

李朝恩连忙赶过去,这两人好不容易分开,有他这个第三人在眼前,太子总该有所顾忌,不好乱来了罢。

待看清太子腰腹间渗出的大片殷红,这下必须得顾忌了!

如若不然,他只好死谏一回了。

李朝恩简直要抱头尖叫起来,向外招呼宫人:“来人,快宣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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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看了宋湄一眼,低头又看自己的伤口。

他能感受到伤口又裂开了。不,应该是根本就没好,毕竟是不久前才下狠手割开的。

呼吸之间,如刀割一般。

太子后知后觉感受到疼痛,不确定方才宋湄挥手乱按,是不是故意的。

抬头再看宋湄一眼,她脸上泪痕未干,泛着晶莹的烛光。看起来楚楚动人,惹人怜惜。

太子说:“过来。”

宋湄不动。

太子还要再说,李朝恩已经领着太医进来了。

几人拥着太子到榻上躺着,褪去染血的外衣,里衣已湿了一大片。待里衣也褪去,便暴露出腰腹上那道狰狞的血痕。

太医迅速将血迹清理干净,用了新药,编了新纱布。

见太子又要起身,太医直抹额头的汗:“殿下若无事,还是早些歇息。伤口长好之前,不要乱动了。”

说着,太医隐晦地提醒一句:“病中尤其要平心静气,宜静守少阳。”

宋湄听懂了,这是在提醒狗太子不要动色心。

可太子像是聋了一样,人还躺在床上,脸上没了血色,眼神里却是执着的不甘心。

太子说:“待本宫伤好,不要再怕。”

那至少要再等一个月了。

-

宋湄住的宫殿不算小,外面有四个粗使宫女,里面有两个贴身宫女。

另外还有一名奉命而来的教习女官,手执戒尺,负责教导宫规。

李朝恩提前来跟宋湄说过,这是尚仪局教习宫规的梁司籍。

“宋承徽,又错了。”

宋湄默默将手往下放一点点。

梁司籍无奈摇头:“是右面。”

这梁司籍长得慈眉善目,要求得十分严格,就很像那种表面放水,实际上扣分很严重的语文老师。

宋湄从小就怕老师,穿越前还是个学生。

再加上对方带的人比较多,她情不自禁地就跟着对方的话照做了。

梁司籍淡淡评价:“娘子的礼仪空有外形,实则不合水准。”

这个过程实在折磨人。

宋湄不得不去见回避了好几天的太子,主动提出陪他吃饭。

太子看过来的眼神略显诧异。

午食刚过不久,李朝恩一脸古怪地进来禀报:“殿下,梁司籍求见。”

李朝恩未直接说明是什么事,但宋湄猜也猜得到,梁司籍来这找她回去上课了。

宋湄只装作不知道。

太子对李朝恩说:“她来做什么?让她回去,无人需要学宫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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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湄主动给太子倒了一杯茶。

太子刚接过茶,李朝恩为难地说:“可三日之后,就是承徽的册封礼。”

“那暂且先让她回来吧。”

太子将茶还给宋湄:“湄湄,礼不可废。”

宋湄露出个略显咬牙切齿的笑容。

册封当天,宫女替宋湄沐浴。

浴汤是白色的,据说是能让皮肤顺滑的羊奶。

宫女青儿说:“这是太子殿下特意命婢等置办的,可见殿下对承徽的恩宠呢。”

宋湄不理她,青儿只好闭嘴。

涂了胭脂,抿了唇脂,又梳了个宫髻,穿上尚衣局送来的新衣。

宋湄对镜看了看,怎么看怎么像被金屋藏娇的小老婆。

东宫没有太子妃,因此承徽受封是向太子跪拜。

宋湄来到正殿,太子正坐着等她。

身后的青儿语气激动:“承徽,太子殿下身着礼服,此为对承徽的看重呐。”

可是她还要对太子磕头,尊卑有序,太子地位尊贵,只需回所谓的半礼。

宋湄来到太子面前,想起梁司籍的教导。她已经被规训得十分合格,闭着眼也能不出错。

从前也不是没跪过。

宋湄一拜下去,被太子抬手拦住:“就到此处即可,本宫有一人一物要送给你。”

殿外走来一人,捧着宋湄的那盆牡丹,正是热泪盈眶的阿稚:“娘子,婢可算见到你了。”

阿稚扑倒在宋湄的脚下,哭得很伤心。宋湄犹豫着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宋湄看向太子:“敢问太子殿下,杏娘在何处,她也是妾身的人。”

太子想起杏娘是谁:“可你与她只共处不过一日。”

宋湄说:“虽然只有一日,但杏娘与我一见如故,在危难时对我不离不弃,妾身舍不得她,想她也进宫陪我。”

将喜欢的婢女也带进宫,就是有在此处安然休住下的打算。

太子听出宋湄的意思,怜惜地将宋湄抱在怀里:“你我之间,何需拘礼。”

“妾身不敢僭越。”

太子心中熨帖,觉得宋湄乖得不像话,亲昵唤道:“湄湄,还像以前那样与本宫相处即可,随意打趣说笑,本宫喜欢你与我说笑。”

-

傍晚时分,华容带着韩孟修造访东宫。

华容盯着宋湄来回打量,似是十分稀奇。

宋湄淡定地在旁边坐着。

韩孟修与太子说起北漠和谈之事:“北漠问咱们要傅兆兴不久,就在乌徊河找到了他的尸体。殿下说可笑不可笑,他们不知哪里得来的消息,一口咬定人在晏京。可是千里迢迢,人怎么突然又跑到边陲去了呢?”

还不是活的,而是死的。

兵败之后,北漠那边早就传开了傅兆兴身死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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