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功的行业, 的确没时间扩展课外知识。

容承洲轻笑, 继而宽慰她:“我年长你几岁,自然阅历多一些。你一个人管理上百家医馆, 还能抽出时间学跳伞,要比我厉害得多。”

“而且, 从这几次教你骑马、射击、驾驶直升机的过程中,能看出来你的学习能力很强。”

他单手环抱着她,温和的声音萦绕在她耳畔:

“我们珮珮只是没时间学,不是学不会。”

他的音色寡冷淡漠,偏喊她小名时最是温柔。尾音微微拖长, 又轻又软,听得人心底泛起一波春水。

一句接一句的夸奖和肯定传到江茗雪耳中,她目光希冀转头看他:“容承洲,你真的觉得我很厉害吗?”

男人点头,语气几分郑重:“当然。”

深邃的眼中不掩对她的欣赏。

江茗雪压住唇边的弧度,克制地转过头去。

不让容承洲看出她被夸一下就没出息地笑。

容承洲写字很快,但写请柬刻意放慢了速度,尤其写她的名字时。

江茗雪微微歪头,轻托着下巴静静看他写字时不时帮他拿一下镇尺,或者伸手帮他压一下纸张。

明明很无聊的一件事,两个人却都沉浸其中。

约莫过了二十分钟,容承洲又写完了几张。

江茗雪已经能熟练打下手,贴心地帮他把写好的请柬摊开在桌面上晾墨。

恰好前面几张晾得差不多了,她探过身子小心收起来,放在那一摞写完的请柬上面。

她一直在动弹,身体在容承洲腿上向下滑了几寸,重新坐回去时向上挪了挪。

却不小心碰到什么东西,忽然身子僵住。

容承洲手腕顿住,笔尖稍稍抬离宣纸。

磁性声音透着明显的沙哑:“珮珮,往下面坐点。”

江茗雪顿时耳根一热,听话地往他膝盖处挪了挪。

小心翼翼开口:“不然我还是回房间等你吧?”

男人呼吸隐隐加重了一分,气息却依然平稳:“不必。”

放在她腰间的手紧了几分,单手写完最后一行字,将毛笔放在笔搁上,然后将她抱起,关上书房的灯回到主卧。

从地上躺倒的臭熊面前走过,把她放在床上:“早点睡,我去洗个澡。”

“……噢。”江茗雪脑袋埋在被子里,只漏出一双眼睛。

注视着容承洲的背影,眼中泛着轻微的水光。

似乎在重建信任,这些天容承洲生怕唐突了她,一直是自己强忍着。

浓密的睫毛上下颤了颤,江茗雪眼中流露出一丝不忍。

或许,她可以试着接受他的全部。

第二天还要上班,江茗雪没等到容承洲出来,就睡着了,连毛绒熊也没想着捡起来。

吃过早饭出门时,容承洲从书房取出一沓请柬递给她:“这是你们医馆的,你亲自发比较合适,其他人的过两天让管家去送。”

一共三十多封,怕她不好拿,还用牛皮纸信封包起来。

江茗雪接过来,诧异问:“你怎么写这么快?”

她记得昨晚容承洲写一封至少要七八分钟。

容承洲拿上车钥匙:“先写的你这边。”

其实江茗雪这边的同事和亲友有些多,他从昨天早上开始在书房坐了一整天,今天清早跑完步又写了几张才算写完。

这些被他云淡风轻一语带过,按下电梯开关:“走吧。”

江茗雪跟上他的脚步,站在电梯里,低头看手中厚厚的文件袋。

这么珍贵的请柬,忽然有些不舍得送出去了。

到了医馆,江茗雪先公布了准备办婚礼的喜讯,然后在医师和学徒热切激动的祝福中把请柬拿出来,依照名字发下去:“大家不用准备礼金,婚礼没有这个流程。”

“谢谢馆长!我去,还是锦阁诶,这一顿饭人均得上千吧?”

“何止啊?一千只是最便宜的,婚礼的规模肯定要贵上好几倍,这还不算场地费和招待费呢。”

“啊?怎么这么贵?!呜呜呜馆长,不然你们多少还是收一点礼金吧,不然我们白嫖这么贵的婚宴,心里过意不去呀。”

江茗雪浅笑:“不用,承洲说人多打折,到时候大家多吃点就好。”

“哭死,老板爹真是大气,一定会和老板娘长长久久的!!”

江茗雪回了句谢谢。

有眼尖的学徒发现:“诶?这请柬的字是不是手写的呀?看着不像印刷的。”

江茗雪点头微笑:“是的,这些请柬都是承洲一笔笔亲自写的,每一封都要花费十几分钟。”

特意强调不是想秀恩爱,而是希望他们不要随意丢弃。

医馆的学徒和医师都是性格很好的人,随即有医生表示:“这字写得跟书法家一样,江医生的老公真是用心了。放心,我活了四十年了,还是第一次收到新郎手写的请柬,回去一定会好好收藏的。”

“我也会的!现在的人都是电子请柬,连印刷的纸质请柬都很少见到了,更别说亲手写的了。”

“快感动哭了,老板爹真的好爱老板娘呜呜。”

“……”

一封封请柬发下去,已经收获了不少祝福。

医馆洋溢着喜气洋洋的氛围,江茗雪看着大家人手拿着一张红色烫金请柬,热热闹闹地讨论要给她准备什么新婚礼物,终于生出了一种要结婚的实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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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哥,你别告诉我这请柬是你亲手写的。”

下午三点,京云汇包间里,俞飞捷拿着那封请柬不可置信问。

容承洲轻靠在沙发上,掀了掀眼皮:“难不成是你写的?”

俞飞捷:“……”

默默竖起大拇指:“真是好男人。”

宋邵钧哈哈一笑:“我之前就跟你说了,容哥早就陷入爱河了。”

裴屹川翻着请柬,冷笑一声丢到茶几上:“我不去。伴郎都没我的份,还想让我过去帮忙。”

容承洲指尖一下下轻扣沙发扶手:“不帮忙,等你结婚我去给你当伴郎。”

裴屹川:“……”

“哈哈哈哈——”俞飞捷和宋邵钧笑仰在沙发上,“真够恶毒的容哥。”

已婚担任伴郎,寓意新人婚姻会不顺利。

裴屹川忍辱负重又拿起那封请柬:“行,我就卖你个面子。”

毕竟是兄弟四人组第一个结婚的,几个人在包间说说笑笑,一起讨论着婚礼那天的事宜。

热闹的气氛被一道手机铃声打断。

容承洲拿起茶几上的手机,看到来电显示的一串以四个零开头的电话号码,原本放松的面容微微紧绷。

他拿起手机起身:“我去接个电话。”

三个人接着在包间里争论婚礼那天玩什么游戏,要不要闹洞房这些琐碎的事宜。

五分钟后,包间的门再次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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