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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根,幽深的眸子带着点旖旎的水光:“乖,先适应一下。”
江茗雪:“……”
适应什么东西,他又不行。
她轻咬下唇,忍着不让喉间的呻吟声倾泻而出。
不多时,他腿上的布料被浸湿,沾在她的皮肤上,暧昧黏腻。
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放开她。
抽出一张纸巾擦干净手,长臂一伸,拦腰将她横抱到卧室。
边走边问:“想在哪里?”
卧室有床、沙发、浴室,还有落地窗。
江茗雪软绵绵地躺在他臂弯,不想伤害他的自尊心,选了个最刺激的:“窗户边上吧。”
“确定?”
江茗雪闭着眼,懒洋洋说:“嗯。”
刚刚被他弄得腿软,尾音不经意带着点娇柔。
他要过一把瘾,她就配合他,刚才用手的感觉她已经记住了,待会儿装出来同样的效果不是问题。
容承洲颔首,先抱着她单手拉开床头柜抽屉,拿出早先准备好的方盒,一并拿到落地窗边上。
楼层高,她还穿着睡裙,外面看不见。
江茗雪手扶着落地窗,怕自己太矮影响他发挥,贴心地踮了踮脚:“这样够不够?”
容承洲唇角扬起一抹轻蔑的弧度。
这种时候她倒不说气话堵他了。
江茗雪手撑着落地窗扶手,一道夸张的声音在卧室响起,撞在落地窗的玻璃上反弹回来。
容承洲手上拿着拆了一半的包装袋,瞥她一眼:“我还没开始。”
江茗雪:“……哦。”
男人身体严丝合缝贴着她的后背,吊带裙的肩带滑落,露出雪白光洁的皮肤。
他俯身轻轻吻住她光滑的肩头,嗓音带着克制的沙哑:
“疼了我就停下。”
江茗雪顺着他说,声音乖得近乎甜腻:“好的老公。”
没再刻意发出虚假的声音,抓着扶手的指尖却越来越泛白。
容承洲怕她刚开始适应不了,克制收敛着循序渐进。
但即便如此,江茗雪撑在落地窗前,依然被痛得眉头紧紧蹙起。
怎么回事?
阳wei应该有几秒时间?
随着频率逐渐加快,喉腔不由自主地发出一道羞耻的声音。
鲜艳欲滴的下唇快要被咬出血珠,身后的男人却依然没有停下的征兆。
像是灌满了海水的玻璃瓶子,水声在寂静的卧室内摇摇晃晃。
江茗雪光洁的额间淌着细密的汗珠,腿软到几乎站不起来。
落地窗外灯光璀璨,高楼大厦直直穿过柔软的白色云层,在黑夜中深不见顶。
男人的大掌箍住她的腰肢,托着她不让她滑下去。
睡裙后背滑腻的丝绸布料被汗水浸湿,江茗雪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纤细的五指向后抓住男人结实的手臂,眼角泛着湿润的红。
听着男人沉稳的呼吸,她不可思议地转头,绵软无力的声音像是断了线:
“等等……你不是不行吗?”
第48章
纱帘被风吹得摇曳, 月光漏进来,将二人交叠的身影拉得很长。
空气中散发着淡淡的玫瑰香薰味,连月色都变得旖旎。
窗边的姑娘秀眉紧紧拧起, 眼尾泛着水光, 纤长浓密的睫毛颤得格外厉害。
容承洲没急着回答她, 而是微微俯身, 与她贴得更近。
“嘶——”红唇咬得发白, 江茗雪疼得倒抽一口气:“容承洲!”
在这样的场景下, 愠怒的声音不可避免带着几分娇媚。
坚实的胸膛贴着她,男人滚烫的唇吻上女孩白皙的后背,微微用力吮吸, 在蝴蝶骨上方留下一枚殷红的印记。
略显粗粝的掌心覆盖在她的小腹, 轻轻摩挲着。
对于她的疑问, 他向来有问必答。
唯独这次, 他一句话都不说。
只是窗外的灯影晃得愈加厉害。
倒映在波光粼粼的湖心, 夜风吹过, 一波未平, 一波又起。
不给她丝毫喘息的机会。
像是浸了水的海绵, 软得不像样子,上面的唇却干得失水, 微微张开妄想汲取新鲜空气。
室内的空气稀薄,她抬手, 想把窗户打开。
却手脚虚软,使不上半分力气。
身后的容承洲此时也不忘贴心观察她的举动,一手掌着她的腰身,另一只手抬起,握着她的手缓缓将窗户打开一道一人宽的缝隙。
夜风习习, 冷风灌进来,激得她身体微微颤抖。
她就站在冰火交界点,受着两重折磨。
氧气填满她的鼻腔,她得以片刻喘息。
但只有一瞬。
下一秒,视线刹那间变得模糊,被潮湿的水润遮得完完全全。
江茗雪直接痛得喊出来:“容承洲!”
他到底还有多少没进来?!
男人薄唇紧抿,太阳穴周围的青筋明显凸起,声音克制沙哑,像是从砂纸上磨过:“我轻点。”
他已经刻意收了很多了,她还觉得痛。
额际的碎发被汗水打湿,是忍出来的。
他还没使出平时训练的半分力。
整个人溺在汹涌的潮浪里,又像陷在柔软的云层里,眼角的泪珠砸在男人肌肉清晰的胳膊上,却又张不开口喊他停下。
意识像是被揉皱的纸,清晰的疼与模糊的软缠在一起,分不清是想推开还是更紧地贴近。
原来性爱如此矛盾。
发颤的尾音散在交缠的气息中,她像是沙滩上灌了半瓶海水的玻璃瓶,全然不由自己支配。
江茗雪虚软无力被他抵在落地窗前,脑子里只后悔刚刚故意激怒他。
生猛得像一头海狮,哪里有不行的迹象?
她用自己仅存的意识思考了几秒,转头,声音微微发颤:
“容承洲,你是不是早就好了?”
刚治好不可能是这个状态。
除非是已经痊愈很久了。
头顶传来一道极轻的低笑,随之而来的是又一分靠近,她不由闷吭一声。
容承洲俯身附在她耳畔,炙热呼吸扑洒在耳根和颈窝,又酥又痒,惹得她身体跟着颤栗。
声音蛊惑般低沉,带着未散的笑意:
“珮珮,你该不会真以为是因为你的药吧。”
发沉的哑从胸腔里滚出来,震得她锁骨都微微发麻,气音擦过耳廓,比汗湿的皮肤更烫人。
亲昵的叠字从他口中说出,每一声都裹着慵懒的沉。
江茗雪从未想过,他第一次喊她的小名,竟是在这样的场景下。
眼睛微微睁大,转头讶然问:“……你怎么知道?”
她明明每次煎药都很谨慎,亲力亲为,怎么会被他发现呢?
容承洲掐着她的腰,气息平稳:“没病吃药是会有副作用的。”
江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