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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得出奇,她轻咳一声,偏过头问:“你喝水吗?”

容承洲:“不用,我不渴。”

江茗雪眼睛转了转:“那你冷吗?用不用给你盖一下,或者把空调温度调高点。”

容承洲:“不冷。”

江茗雪坚持不懈:“那你无聊吗?我去把你手机拿过来吧。”

容承洲:“我不怎么看手机。”

“……”

江茗雪没话了。

她想去看书,但把他一个人晾在这儿又不太好,两个人只能干坐着,又没什么话题要聊,她甚至不知道该看哪。

容承洲将她耳垂的一抹红收入眼底,忽然主动出声问:

“你小名是不是叫珮珮?”

江茗雪微微诧异转头:“你怎么知道?是我爷爷告诉你的吗?”

“不是。”容承洲摇头,“上次去你家里,听见妈这么喊你。”

江茗雪回忆了一下,自己都不记得了。

就喊了一次,他听见就记住了。

“是王字旁的‘珮’吗。”他继续问。

江茗雪点头:“对,是爷爷给我取的。”

他颔首:“这个字很适合你。”

“珮”是“佩”的异形字,寓意玉石般珍贵美好的品德,一如她本人。

江茗雪:“谢谢。”

气氛轻松下来,她主动袒露:“本来我爷爷是要用珮给我取名字的,后来得知这个字在系统里是生僻字,不能办理入户,所以只能当成小名。”

容承洲认真听着:“所以,你每天戴的玉佩,是不是也和这个字有关。”

江茗雪:“是的,玉佩是我妈妈送的,特意到寺庙开过光,是保平安的。”

“对了,你有小名吗?”她问。

容承洲:“没有。”

容家养男孩很随意,他从出生就叫容承洲。

“哦。”江茗雪有些可惜,还想听听他有没有和本人反差比较强的乳名呢。

“那你的微信昵称是名字的简称吗?”

【C.Z】很容易联想到他本人的名字。

容承洲不置可否:“Z是简称,C不是。”

江茗雪有些意外:“那C是?”

他目光坚定,答得干脆:“中国。”

在他否认后,就已经隐约猜到了,但听到他亲口说出这两个字,还是被震撼到。

生于军人之家,名字叫“承洲”、职业是保家卫国,昵称首位是中国……

容承洲的使命似乎从出生时就注定了。

她可以肯定,哪怕他不是军人,在国家大义面前,也会毫不犹豫牺牲自己。

气氛忽然变得沉重,容承洲出声提醒:“针是不是快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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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茗雪回过神,看了眼时间,的确差不多了。

她抬手:“我帮你拔针。”

拔针很快,用棉签按住拔出来就可以。

容承洲穿上衣服,帮她收起针灸包和沙发床,到卫生间重新刷牙。

时间不早了,江茗雪也没再看书,关上书房灯回卧室休息。

上床前先跟容夫人简单讲了一下这几天的治疗内容:【目前的治疗很顺利,应该再过一阵就会有效果。】

任如霜很高兴:【太好了,还得是自己的媳妇管才行,我的话他都没听过。】

江茗雪不敢邀功:【可能因为我是医生,他才会配合一些。】

任如霜:【不用替他说好话,他是什么脾气我还不清楚吗。】

【对了,茗雪,你把你的身份证、户口页和你们俩的结婚证扫描件发给我一下,我找律师做一下财产公证。】

任如霜说的是这套房子的归属权、容家上门的聘礼以及江家给她提供的嫁妆,他们结婚仓促,这些都是现补的,只能婚后再做财产公证。

江茗雪回复:【好的,您稍等一下。】

她自己的身份证、户口页和结婚证照片手机里都有保存,但是容承洲的结婚证不知道在哪放着。

任如霜说:【承洲的结婚证应该在他床头柜的抽屉里放着。】

容承洲经常不在家,他的证件一般统一放在床头柜,免得她需要用时找不到。

江茗雪起身到他那边,打开抽屉,放在最上面的就是红色的结婚证。

她打字回复:【找到了,我拍一下照。】

任如霜:【好的。】

江茗雪正要伸手把结婚证拿出来,目光被旁边的一个长方形盒子吸引。

她定睛看过去,待看清上面的字时,身体不由僵住。

只见红色的结婚证旁边,一大盒未开封的避孕套赫然躺立着。

上面写着大号、超薄。

18只装。

第33章

江茗雪定定地看着那个大盒子, 不知道该做什么表情。

她还记得上次在空军基地,邢开宇给他们准备的也是一盒,但只有三只。

这次的18只, 有点超出她的认知范围了。

不知道这盒又是谁准备的。

但她直觉不是容夫人, 她清楚自己儿子的毛病, 肯定不会做这多余的事。

那就只能是容承洲买的。

但他买这个做什么?

还一下买18只。

真是浪费。

她轻拧眉头, 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还没等想明白, 手里的手机屏幕黑屏许久又亮起。

容夫人发来消息:【茗雪, 拍好了吗?】

江茗雪忙回过神来,展开结婚证的第一页拍照扫描,一并发给她。

收起结婚证时, 她没忍住又看了两眼。

神色莫名有些复杂, 终于知道哪里奇怪了。

容承洲这样归纳整齐的人, 竟然把避孕套和结婚证放在一起。

浴室的开门声突然响起, 江茗雪眼疾手快地合上抽屉, 躺回到床上。

容承洲重新洗漱后, 从浴室走出来。

江茗雪靠在床头回容夫人的消息, 道过晚安把手机关掉放在桌子上。

想了想, 还是跟他说了一声:“刚刚妈让我拍一下你的结婚证,我翻了一下你的抽屉, 又放回原处了。”

容承洲淡淡应了声:“我的东西你随便拿,不用知会我。”

江茗雪点头, 随口一答:“好。”

容承洲走过去,侧眸看见她的脸微微泛红。

料到她刚刚看见了。

神色如常,一如既往没什么情绪变化。

本就没打算避讳她。

早晚要用到,提前预备总没错。

知道她脸皮薄,他没搬到明面上说。

“腿上的伤好点了吗?”

江茗雪:“嗯, 好多了。”

容承洲看了一眼,药膏还是他昨天摆放的位置:“今天是不是还没上药?”

“……”江茗雪几乎是应激性想到昨晚的事,淡定中又带着一丝藏不住的慌乱,“不、不用抹了,也没那么严重。”

容承洲一眼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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