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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着身体,所以在顾衍南提出帮她脱衣服时果断拒绝,他面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情绪,撂下句“有需要喊我”,就直接出去了,临走前还帮她把门关上。
简直就是个正人君子。
温夏的脚搭在浴缸上,身体浸入热水中,她仰头看天花板,心想他或许真的没想做什么,是她自己想的太多了。
这家酒店就是度假村的,她要的是行政房,只有一个卧室,要留他在沙发上睡吗?可是他行李都搬来了,要赶他走肯定要掰扯好久。
但留下他的话,她已经很久没有和他在一个屋子里睡过了,他刚才说什么来着?他居然每晚看着她的照片自己动手,这混蛋怎么这么变态!
胡思乱想一通,温夏抬手用力一拍,水花四溅。
算了算了,不想了,虽然他话说的糙,却有那么一丝道理,他如果真想对她做点什么早就做了,不至于等到现在。
洗澡吧!
……
一只脚不能动,艰难地洗完澡,再艰难地穿上衣服,她扶着墙正要站起来,敲门声响起:“洗好了吗?”
这么准时?他不会在外面偷听她洗澡吧?这个念头在她脑子里一闪而过,她应了声:“嗯。”
“我进来了。”说完,等了三秒,见她没反对,他推门走了进来。
水雾扑面而来,女人穿着柔软的白色睡衣,黑发披肩,未施粉黛,清丽中透着一丝妩媚。
顾衍南喉结滚动了下,不动声色地掩下眸底的晦暗,大步上前把她抱起来。
很软,很香,那香味就在他鼻翼,他脑海中不受控制地浮现出这段时间的夜晚,他一个人躺在他们的婚床上,幻想过的孟浪缠绵。
他现在只想把她扒得干干净净,他要从里到外,不留一丝空白占有她,让她的身上烙满他的痕迹。
温夏的脑子也有些不受控,以往她洗完澡,他抱着她都是要去做那种事的,哦不,以往不会等她洗完澡,她正洗着他就会直接进来。
然后她的洗澡时间会被无限拉长。
过往的画面因太频繁,回忆起毫不费力,他动情时的表情,紧密贴合的触感,还有他哑声在她耳边说的那些下流话,都成了此刻暧昧的催化剂。
走动间,隔着薄薄的布料,两具身体摩擦,一软一硬,形成极致的反差。
一段路并不长,两人都很安静,可这份安静,更是放大了蠢蠢欲动的暧昧。
走到床边,顾衍南没有把她放下,而是直接抱着她,让她坐在他的腿上,一只手搭在她腰间,另一只手摸着她的脸。
卧室光线明亮,那双清澈漆黑的眼睛上铺着一层潋滟水雾,白皙的脸蛋从里面透出粉粉的桃红色,明明是无辜至极的表情,里面却盛满了小钩子。
顾衍南手指摩挲着她的下巴,和她靠的很近,嗓音低哑得不成样子:“明天几点起床?”
独属于男人,或者说,独属于顾衍南的气息淹没了她的嗅觉神经,温夏的身体有些软,声音也软:“八点半。”
“闹钟订了吗?”
“订了。”
“早餐想吃什么?”他靠的更近了,温热的呼吸喷在她脸颊。
“……随便。”
“脚刚才有没有沾到水?”
“没有。”
“还疼吗?”
“不疼了。”
无关痛痒的话题一个接一个,温夏被他的有些懵,可能是刚洗完澡大脑缺氧,他问什么她答什么,话出口也不过脑子。
所以当顾衍南问“你是不是想要了”的时候,她没过脑子就回了句:“嗯。”
下一刻,就听到男人低低笑出声:“好,满足你。”
温夏忙着推他:“没有,我说错了!”
“没有?可是——”顾衍南眸色深得仿佛能把人溺毙,他拉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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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夏缩着手不愿意,他却带着她的手——这才发现,西装裤的布料上面有一块水渍。
头顶响起男人暗哑缓慢的声音:“温大小姐,我的裤子都被你弄脏了。”
第67章 “喂我。”
证据确凿, 温夏看着他裤子上那块水渍,百口莫辩。
真是太久没有过了。
从离婚到现在,有大半年的时间了, 他消失在她生活的那段时间里, 她从未想过,就像个性冷淡的苦行僧,失去了七情六欲中。
甚至不会想起这事。
然而,从偶遇那天开始,她当晚就做了跟他有关的春.梦,之后的一段时间,这种梦层出不穷, 他无数次在梦中骚扰她。
不过不能怪温夏,要怪就怪顾衍南勾引她。
每次见面,他要么穿很显身材的衣服,打扮得特别骚包, 胸口崩得紧紧的, 要么就是视频时“不小心”露出胸肌腹肌, 就差没脱光了让她看他的身材多好。
在这方面,温夏向来坦诚,她从不否认和顾衍南做是一件极为沉溺上瘾的享受。
他们的第一晚, 就是因为她酒劲上头主动勾他,不然他们之间连开始都不会有。
色诱这招虽然肤浅,但是有效,年轻那会儿可以怪在年纪小不懂事, 可现在她仍是会被他勾住,轻而易举的,就被他蛊惑。
正如现在。
顾衍南当然看得出她想要, 她有多喜欢摸他的胸肌和腹肌他比谁都清楚,不管再忙,除了每天的晨跑,他每周都会抽时间去健身。
她这么色,他不自觉点怎么行?
他就知道她喜欢跟他做这事,喜欢的不得了,低眸看着她百口莫辩的无措模样,半眯着眼,唇贴到她耳边,刻意压低声音问:“宝贝儿,我们多久没做了?”
温热的鼻息喷洒在耳蜗,温夏的脸蛋不受控制地烫红,大脑缺氧变得空白:“不……不记得了。”
男人的唇瓣有意无意地摩擦着她的脸颊,就像心尖上的那块软肉时不时被挠了一下,一时间,她心跳如雷,完全不受控制。
“七个月,二百一十八天,”他轻轻含咬她的耳朵,声音压得更低更哑,性感得要命,“宝贝儿,我知道你想要我。”
别说顾衍南比她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光是越来越多的证据,就让温夏连反驳的空间都没有。
这事从来都是不由理智所控制的,温夏承认自己很难抵抗得了他的蛊惑。
可是……
顾衍南将她的犹豫收入眼底,眼神暗了暗,舔舐她耳廓的舌尖向下蔓延,吻住她脖颈上的动脉,手指向下。
他的指尖冰凉,温夏的身体猛地一颤,不受控制地软了身体,裸露在外的肌肤全都红透了。
“顾、顾衍南……”温夏低喘着开口,声音缠上丝丝缕缕的、似有若无的哭腔。
如果说顾衍南已经在隐忍的边缘线,她软着嗓子喊他名字的这一刻,理智的防线直接被她喊崩溃了。
男人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