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吗?”

虞念捂住手指,故作轻松:“没事没事,就是划了一下,流了点血,不严重。”

说着,她作势要站起身:“我先去开门——”

虞笙现在哪里还有心思管门外是谁,她拽着母亲捂着的手,一看,食指指尖有一道细小的划痕还在渗着血珠。

“小时候我打碎碗,你还不让我捡,现在可好。”她一边嘟囔着,一边把虞念姝拉到水池边:“你先冲着,我去拿创可贴和碘伏。”

见她着急忙慌的模样,虞念姝心里一阵愧疚,刚好又一声门铃响,虞念姝忍不住又催她:“创可贴我知道在哪,我自己弄就行。你快去开门,别让人家等急了,万一有什么急事呢?”

虞笙皱着眉头,心里也奇怪这一大早的会是谁。她匆匆擦了手:“那你小心点,别踩着碎片了,我马上回来。”

说着,她小跑着穿过客厅,来到院门后。

门一开,只见一个穿着蓝色工作服、头戴鸭舌帽的配送员站在门外。

“你好,请问是虞笙虞小姐吗?”

虞笙点了点头:“我是,请问你是……”

对方转身从送货车里抱出一大束的粉色风铃花递到她面前:“这是您的花,麻烦签收一下。”

她的花?

虞笙一脸茫然:“你确定没有送错地址吗?”

送货员侧头再次核对了一下钉在门边的小小门牌号,肯定地摇头:“没错的,就是这个地址,乌南巷17号。”

虞笙皱着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萦绕心头,她迟疑着又问:“那……我能问问,送花人的姓名和电话吗?”

送货员掏出随身携带的订单单据看了看,无奈地摇了摇头:“号码显示的是虚拟号,至于名字……”他仔细看了看那栏,“这上面只写了一位先生。”

他把那束沉甸甸的粉色风铃又往虞笙面前递了递,“小姐,我这边还有其他的订单要赶着送,您看……您还是先接着吧?说不定是哪个朋友给您的惊喜呢?”

虞笙看着对方为难的样子,又看了看那束无处安置的花,终究不好再耽搁别人的工作,只得伸出手。 如果你访问的这个叫御宅屋那么他是假的,真的已经不叫这个名字了,请复制网址 ifuwen2025.com 到浏览器打开阅读更多好文

眼看送货员转身离开,虞笙又低头看向怀里这束不请自来的花,目光扫过一朵朵小灯笼般的花苞,忽然发现里面夹着一张小小的卡片。

她忙空出一只手将卡片抽了出来。

然而,巴掌大的卡片上,没有任何祝福语,甚至没有落款,只有一笔勾勒出的:“丿”。

她盯着那个笔画,看不出是手写还是打印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闪过一个名字,但很快又被她排除。

不会是他的……

如果是他送的……怎么会是风铃?他只会送她最喜欢的海芋才对。

客厅里,虞念姝刚贴好创可贴,听见脚步声,她抬头看过去,见只有虞笙一个人,她眉心微蹙,下一秒,又见她怀里多了一束花。

她走过去:“这是……”

虞笙耸了耸肩,“不知道是谁送的,就只留了这个。”

虞念姝接过卡片,看着上面那道简单到不能再简单的一道笔画。

不像是“陆”字的起笔。

她抬头:“你最近有认识什么新的朋友吗?”

虞笙摇了摇头,目光重新回到那束意义不明的花上。

难道是林菁?

她忙把花放到茶几上,跑回房间。

结果电话那头,林菁也一头雾水:“风铃?没有啊。”

也不是林菁,那到底是谁?

虞笙扁了扁嘴,刚想“哦”一声——

“会不会是陆邢周啊?”林菁提前另一件事来:“你离开米兰的第二天,他给我打过一次电话。”

虞笙心跳莫名漏了一拍,“他……问了什么吗?”

“就是问你去了哪里,”话落,林菁仗义了一句:“不过我没告诉他。”

虞笙抿了抿唇,低低地“哦”了一声。

觉察到她语气的失落,林菁试探着问:“还是说……你其实是想让我告诉他的?”

“当然不是!”虞笙想都没想就矢口否认,等她意识到自己的慌乱,耳边传来了林菁的偷笑声,虞笙顿时脸一红:“我这边还有事,不跟你说了!”

电话被她匆匆挂断,她深吸一口气。

不过一束花而已,有什么好胡思乱想的!

让她万万没想到的是,那束下意识想被她忽略的粉色风铃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第二天早上,几乎同样的时间,门铃再次响起。她打开门,果然还是那位穿着蓝色工作服的送货员。这次,她收到的还是风铃,但不是昨天的粉色,而是浅紫色。送货员依旧表示地址和姓名无误,坚持让她签收。而在这束花里,同样夹着一张卡片,上面是一个清晰的“丶”。



三天早上,门铃又准时响起。这次是一束白色的风铃,卡片上,是和第一天一样的“丿”。

第四天,是一束深紫色的风铃。卡片上,留的是一个“丿”。

虞笙将一连四天收到的卡片并排放在客厅的茶几上。

“丿”、“丶”、“丿”、“丿”

她歪着头看了半天,手指来来回回地比划几遍后,她眉梢一抬。

“妈,你看这四个笔画连在一起,像不像一个‘从’?”

四天过去,虞笙已经从最初收到花的疑惑和一点点不安,转变成了强烈的好奇。她甚至开始觉得,这会不会是哪个有着恶趣味的陌生人,在跟她玩文字游戏。

但是对虞念姝来说,她已经从最初的期待变成了现在的一头雾水。

她心里暗暗着急,却又不好电话询问京市那位,只能看着那几张卡片,陪着女儿一起猜谜。

之后的几天,虞笙又连续收到了各种颜色的洋桔梗。

纯洁的白、生机的绿、娇嫩的粉、温柔的香槟、神秘的紫、浓郁的酒红。

她将六张新的卡片与之前的放在一起,反复拼凑、组合,像是玩一个拼图游戏。

眼看天都黑了,她还坐在那些卡片面前,虞念姝走过来:“怎么样了?”

虞笙皱着眉,扁着嘴,摇了摇头。

虽然这个送花的人很让人费解,但看着女儿脸上愈加丰富的表情,虞念姝心里多多少少都有些宽慰。

第二天,门铃再次响起,这次,送货员递来的不再是洋桔梗,而是一束明媚鲜亮的黄色玫瑰。

虞笙没见过这种玫瑰,歪头看了看,“请问,这种黄色的玫瑰有特定的名字吗?”

送货员显然对花卉颇为熟悉,笑着答道:“它叫‘花梨木’玫瑰。”

“花梨木?”虞笙轻声重复。

下一秒,她眼睛随即一亮。

难道,一种花代表着一个字?

门都没来及关上,她就抱着花跑了回来。

将之前两种花的卡片再次拿出来,又找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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