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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
唐二婶气道:“大勇,大虎,你们俩是不是都没吃饱?”
俩个堂兄弟俱是点头。
唐安就道:“二叔,你饭做的太少了,我妈以前就不会这样,她只会多做。”
唐二叔推了碗筷,“大哥,小安,这么下去,也不是事,你们也不能一直住这里,还是要想个办法,要那婆媳俩离开。”
唐爱国摆摆手:“二弟,你有招?”
唐二叔:“我哪有招啊,不过我听说那对婆媳之前也去闹过元元,被李木和元元一唱一和给吓了出来,你们也硬气点。”
“自己的家,还能叫外人赶了出来,这像话吗!”
父子俩脸上各有几道血痕,区别只是,唐爱国的过了两天,已经结痂了,唐安的脸上是崭新的三道新鲜血痂。
“都拿出来男人气概,俩个大老爷们加起来,有什么好怕的,一起去,把那婆媳俩赶出去。”
唐爱国抽着烟袋,不做声。
唐安:“二叔,你是不知道,那两个女人有多凶,根本不讲道理,警察都拿她们没办法。”
“再说,我也不能对女人动手,那成了什么样,也许过两天,她们自己就走了。”
怂蛋!
连个女人都怕,唐二叔算是看明白了,这父子俩都是怂蛋。
“大勇,把碗洗了。”
“爸,昨天就是我洗的,今天还大虎洗了。”
唐二叔当然知道,昨天是大儿子洗的,“大虎,去洗碗,吃饭的,轮流洗。”
唐安就跑去客厅看电视去了,七点钟,新闻联播开始了,自打他家电视被卖了,他就没怎么看过电视了。
唐爱国沉默的抽着烟,等八点档电视剧开始,也坐进了客厅看电视去了。
好像不太在乎自己家被人占了。
唐二叔招招手,一家四口就出去吃第二顿了,厂子北门新开了一家馄饨店,皮薄肉厚,物美价廉,生意很好。
唐家俩儿子,大儿子唐勇不是读书的料,前几年唐二叔就花钱给他买了工作。
小儿子唐虎成绩还行,一家四口,三口都是有工作的人,夫妻俩又从不乱借钱,齐心协力为小家谋划,养一个念书的,日子很好过。
一家子下馆子是常事。
“爸,咱这样,要是被大爷知道了,会不会不太好啊?我这,结婚还要堂姐那间房子呢,要是大伯反悔了怎么办?”
唐二叔:“怕什么,分家的文书我早就叫他签了,白纸黑字的事,他想赖也不行的。”
“再说,就是要他知道才好,自己有家,赖在弟弟家,算怎么回事?有骨气,带着小安回自己家,把那对婆媳赶出去,我还高看他一眼。”
事实证明,唐二叔想多了。
唐爱国都不用从别人嘴里听,就知道了这一家子出去开小灶了。
主要是唐安的鼻子灵,唐虎一张嘴,他就知道了。
还还问了出来:“大哥,你们吃什么好吃的了?是肉,你们去吃肉了?”
唐家二房都有点尴尬。
唐爱国吸着旱烟的嘴巴一顿,一家四口一起出门的,又一起回来,晚饭做的那么少,红薯稀饭,这些事串在一起,怎么看都是想赶他们走。
唐爱国捏着旱烟,去外面的床上睡觉去了。
唐二叔和唐二婶去屋里说小话。
“大哥这是怎么回事啊?不会还没看出来,我们想他走的意思吧?”
家里多了一个大伯哥,她是真不方便。
“他哪是没看出来啊,”唐二叔好笑的摇摇头:“我这个大哥呀,就是个窝囊废。”
“他心里清楚着呢,一边是怕元元这个女儿,一边又怕了这对婆媳。”
“他是想我去给他撵走这对婆媳罢了。”
他还记得,去年去首都,唐爱国被骗子骗光了医药费,那骗子的黑诊所就在那,他却连跟人家上门要钱的勇气都没有。
自己死活拉着他去要钱,两个大汉朝他面前一站,人就怂了,反而拉着他,叫他算了,当破财消灾。
带去的那些钱,哪里是看病花的,都是被骗光的。
本来也不至于连回家的路费都没有,是他去火车站买火车票,又被偷光了。
唐二叔赶到首都的时候,父子俩是连住宿的路费都没了,躲在天桥底下,两天没吃上饭了,身上更是脏的像是要饭的。
他爸这一趟折腾下来,病没看成,反而更重了。
他这个大哥,去了一趟首都,以前那股子自己很行的优越感就不再了,变成个彻头彻尾的窝囊废。
唐二叔头疼的抓头发,早知道那对婆媳是这么闹的,他就不收那一百块钱了。
现在都住自己家,这算怎么回事。
唐二婶就道:“要不这样,反正小虎现在暑假,明天也是周六,咱全家就说是去我妈家吃饭,省的还要伺候他们。”
唐二叔也没啥好办法,能躲一天是一天吧。
隔着院子,赵家的吵架声很大,赵婶似乎真是气极了,歇斯底里的。
唐元元后来又问李木,到底什么意思,李木只让她等着看,唐元元不明白是什么意思,不过也懒的关注,明天就要去卖衣服了,她得好好想想,怎么能快速卖光。
此刻李木坐在院子里,喝着麦乳精,唇角翘着,心情很不错,他似乎,是真的很喜欢看人家鸡飞狗跳。
这东西是真喜欢看人哭。
李木是被一阵锤子声敲醒的。
走出房门,唐元元大概已经醒了有一会了,正在鼓捣木头架子。
“一大早的,弄这个做什么?”
唐元元挥着锤子:“我看宁城那边,她们的衣服都挂在墙上,衣服要是堆在地上,我怕不好看。”
李木觉得很有道理:“那你给我也做一个。”
唐元元:“那你买衣架了吗?”
李木没买。
唐元元:“一把五块。”
李木:“成。”
唐元元:“这一周的碗都归你。”
李木:“一周也太多了吧!你可真黑,还有啊,这工具都是我爸的吧?这木料,也是我们家的?”
唐元元:“你也可以选择自己动手。”
李木不会做木工,只能选择一周的碗,为了表明自己不高兴,选择早饭对付一顿,热了馒头和咸菜,喝的是热水,连玉米碴粥都没烧。
但唐元元并没什么感觉,照旧吃了三个馒头,喝了一碗水。
倒是李木自己,难以下咽。
并且,唐元元似乎察觉不到他生气了,搁了碗筷,快速把另一只简易木架用锤子砸好,就收拾了麻袋,带上架子骑车走了。
到底是在折腾谁啊,李木气结,准备也把饭碗丢着。
洗了把脸,拿上麻袋,顺手抄起木架。
好像做的还行。
于是他对着木架子道:
“算了,看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