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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珑天不亮就起来,前去上朝,还得与龙武军等统领商议详细过程,直折腾到子时方归,三天里每次回来,鸿俊已经睡下了。

“可是为什么找他啊!”鸿俊说。

“以前带过龙武军吧?”陆许道:“借调常有。”

陆许有个地方挂不上了,便将灯笼给莫日根,莫日根站着,抬手刚好够着屋檐,朝鸿俊笑道:“话说回来,长史那身新打的铠甲真不错。”

鸿俊:“我还没见过呢。”

陆许面无表情道:“穿那身,打仗都不利索吧,仪仗用的,能起什么作用。”

莫日根明显很羡慕龙武军的制式装备,当然,驱魔司的蓝黑绣袍也很好看,却总是少了点金铁之气,于是裘永思提议,给大家一人做一套亮银薄铠,或是银环软胄,与驱魔的武袍搭配着穿。

李景珑一听便头疼……钱钱钱,又要钱,一套覆在武袍上的纯银铠甲,哪怕镂空雕琢,所用之银分量不多,却也不便宜。

鸿俊无奈道:“好吧,希望他今天记得过节。”

“那当然。”莫日根捏捏鸿俊的脸,说:“忘了咱们就一起上去闹他。”

李景珑铁定知道鸿俊气死了,明明睡在一处,却连着三天见不到面,简直岂有此理!又过一会儿,大理寺来了人,朝鸿俊说:“长史让孔鸿俊傍晚酉时到东门等着,游花市去。”

鸿俊本就不乐意,闻言更是一肚子火,朝那人说:“告诉他,我回曜金宫了!不去了!”

众人一听那可不得了,忙劝住鸿俊,鸿俊窝火地坐在家里干等着,左等右等,不见李景珑回来,到得午时,街上市集已开,可以出去逛街了。

大理寺又来了人,说:“长史说‘千万不要,我马上回来’。”

“对对对。”莫日根道:“千万不要。”

鸿俊坐在厅里喝茶,怒道:“我要走了!”

“千万不要!”所有人一起说。

鸿俊一跑回娘家,待会儿李景珑又要去追,回曜金宫山长水远的不说,万一上不去,李景珑还得回来搬救兵,大伙儿可不想陪李景珑爬山找老婆。

那人回宫一趟,说:“长史说‘一定给您赔罪,他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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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俊道:“赔罪已经没用了。”

那人又回宫去了,好半晌回来,说:“长史说‘给您准备了一份礼物。’”

陆许出了个主意,朝那人说:“礼物也没用,你让他把自己绑起来,负荆请罪。”

传话的又走了,接着就再没回来,大伙儿都想出去玩,却又不好把鸿俊独自扔家里,只得陪他干等。等着等着,鸿俊倒是先睡着了,一觉醒来,已是过午,发现厅里没一个人,连鲤鱼妖也跑出去玩了。

“喂,起来喽。”莫日根拍拍鸿俊,说:“他回来了,正在房里等你呢。”

鸿俊:“?”

鸿俊半睡半醒,十分郁闷,伸了个懒腰,起身快步走向房间,说要走也未必真的走,三天前吵架的气早就消了,想想李景珑也辛苦……到得房外,忽然听见房里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鸿俊拉开门,正想找他麻烦,瞬间血液冲头,差点站不稳。

李景珑正在房中,不知什么时候回来的,眼上蒙着黑布,一身蓝黑色武袍,身上捆着绳索,绳索勒出英健身材的完美轮廓,反剪双手,两腿略分,朝向房外跪着,稍稍侧过头,低低喘息。

鸿俊的呼吸窒住了。

李景珑现出一丝若有若无的笑容:“这么赔罪够了吗?”

鸿俊走上前去,李景珑稍稍仰头,鸿俊本想着谁给你绑的,却见李景珑身上是捆妖绳,想必是自己绑上的。先前不过说了句玩笑话,李景珑居然还当真了!

绳索沿着他的胸膛勒出胸肌轮廓,在腰间与腹部交错,打结,绕过大腿,勒住腿根,胯间那物已快将裤裆顶穿,在丝绸的布料下,现出笔直雄伟的轮廓。

他的胸膛稍稍起伏,吁出一股滚烫的气息,脸上带着不自然的红晕。

鸿俊差点就淌鼻血了,自从与李景珑相恋后,李景珑几乎每天晚上都不愿放过他,这下禁欲三天,鸿俊竟是脑子里有点晕眩,李景珑也十分受不了。

鸿俊身着雪白的单衣长裤,端详李景珑片刻,思考着要怎么下手,故作正经地“唔”了声。

“任你处置。”李景珑又轻轻地说。

鸿俊单膝跪地,捏着李景珑的下巴,让他转过头来,李景珑今天的唇仿佛因行血速度快,而显得有点发红,稍稍张着,又舔了下,鸿俊一时按捺不住,便吻了上去,从李景珑的唇舌中尝到一股春酒的香甜味。

“你给我准备的,就是酒吗?”鸿俊低声在李景珑耳畔道。

李景珑没有回答,呼吸越发急促起来,鸿俊便伸手,在他身上隔着那丝锦武服来回抚摸,他最喜欢摸李景珑的身体了,肌肉恰到好处,有轮廓又不显得太壮实,骑马练出来的腹肌分明,腿又很长……阳根还很粗大……

鸿俊捏到李景珑腿间时,听到李景珑发出一声呻吟。

“轻点。”李景珑的声音发着抖。

鸿俊隔着裤子,恶作剧般地扳了下,李景珑忽然痛叫起来,鸿俊忽然隔着水裤,摸到李景珑那物前端多了一截硬硬的东西,顿时惊了。

“你在下面插了东西?”鸿俊抱着李景珑,在他耳畔道。

“轻点……轻点。”李景珑只重复道,侧过头想朝鸿俊索吻,鸿俊却怔怔看着他,双眼被黑布蒙着,带着茫然与不安的李景珑与平日简直判若两人,顿时激起了鸿俊内心深处的某种兽欲。

他伸手拉开绳索下的武袍,先是现出他的胸膛,轻轻舔舐李景珑胸前的硬豆,稍用力吸吮,李景珑脖颈上渗出汗来,沿着锁骨滑下,呼吸更急促了。

鸿俊将李景珑的敞襟武袍扯开,现出他那平整漂亮的腹肌,顺着腹肌亲吻下去,李景珑跪着不住发抖,两腿分得更开,竭力挺起腰,仿佛希望鸿俊尽快为他解开下面的束缚。

武裤里那傲人之物已绷得快爆了,腰带也没有系,鸿俊只是稍稍扯开,便现出那一尺长的巨根,鸿俊一手只握不住,顺着前段往下摸时,发现李景珑的阳根上,前端竖插着一枚玉簪。

鸿俊:“……”

那玉簪的头露在外面,簪身则没入尿口,深深地插在李景珑的身体里。簪头系了根红绳,红绳往下缠绕,牢牢地困住龙根,绕过它的根部,系住囊袋,打了个结。

鸿俊一摸根部,李景珑便不住喘息,浑身散发出春酒催情的淡淡气味,混合着他男人的淡汗味,简直让鸿俊恨不得马上就跨坐上去。

玉簪深深插入尿道,显然刺激至极,李景珑那硕大的阳根已渗出水来,将整根沾得湿透,几乎无需膏油润滑,鸿俊摸过,便满手湿滑。

李景珑:“能让我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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