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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不健康,又又是身体不健康,林川臣其实是有点s的人,但是怕又又疼,他从来没主动伤害过又又,就一整个克制,不过后面是有一点那种痛什么的车的情节的,尺度问题不会详写,但是会发生,所以提前排个雷,有宝宝不太能接受的话可以先斟酌一下要不要及时止损哦!

要凑三万字上榜,明天还更,明天见啦,晚安!

第10章 寻人启事

林川臣确实什么都愿意给阿诱,这是阿诱知道的。

他们很早之前就已经约定过了,林川臣能给他住的地方,给他钱给他工作,和他上床,除了名分和爱情,什么都可以给。

但阿诱想要的从来都不是这些。

他被林川臣抱着亲吻,林川臣对着外人说话常常不留情面,但那张总是刻薄的唇吻下来却很柔软,喜欢对自己说一些甜言蜜语让人开心的话。

亲吻从唇齿到颈肩,再到锁骨。

阿诱身体细细颤抖,面颊也浮上一点红晕。

他偏着头躺在床上,却还是在想之前的事。

林川臣其实早就想好要把副手的位置给费伊了吧。

听说那还是个学院出身的精英,虽然从来没见识过。

阿诱走着神,忽然听见林川臣问:“你在想什么?”

“费伊。”阿诱下意识说出了口。

“想他做什么,”林川臣贴身过来,揽着他的脖颈温柔亲吻他的面颊,另一只手抚摸着阿诱的小腹,“他到底哪里招惹你了?”

“你没和我说过有这个人,”阿诱张了张口,其实说这种事情也挺无聊的,他们也不是小学生了,“我更希望你换一个枪手……不过随便吧阿臣,谁都一样。”

林川臣还在亲他,他偏偏脸,躲开了对方的触碰。

他从床上下来,去浴室洗漱。

阿诱将脸颊上的水渍擦去,他从镜子里看见林川臣还站在门边,脸上是阴沉的神色,再不见往常的温和绅士,紧紧盯着他。

阿诱擦脸的手停顿了片刻,他和林川臣对视着,心里有个认知忽然变得清晰起来。

林川臣想杀他。

就因为自己说不想干了,便打算处理掉他吗?

阿诱想起那天在船上迷迷糊糊听见林川臣说的那句话,他后背紧绷,心里像是生了一根刺,动辄便要扎进血肉似的,让他觉得心口疼痛。

阿诱茫然地捂了捂胸,那里离伤口很近,一时间也分不清是伤口疼还是别的地方疼了。

只是这一个动作,林川臣眼中杀意蓦地散去,有些无奈地喊他:“阿诱。”

阿诱没说话,他垂下眼,将毛巾挂好。

“阿诱,”林川臣又喊他,“让我看看脖子上的淤青。”

他是冲动了一点,以前从来没这样过,这也是头一次情绪过激对着阿诱动了手。

可他也是真的舍不得,阿诱是他的情人,他最喜欢阿诱了。

他清楚自己一辈子都不可能和什么人结婚,除了阿诱,也不会再有别的人睡到他的床上。

对阿诱来说他能给的已经够多了,但阿诱好像还是不满足,还想要更多。

他总觉得阿诱在小心试探自己的雷区,也有可能是错觉,是自己在不停像对方敞开安全区。

但是,只要阿诱不离开他,不背叛他,他会一辈子给阿诱特殊优待。

“只要你不离开我,”林川臣看着阿诱的背影说,“这应该不是一件很难做到的事情吧。”

阿诱没回话。

林川臣有点愠怒,“阿诱。”

阿诱走到了他面前,和他对视了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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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给他一个吻了。

按照惯例是这样的,这样可以很快让林川臣情绪好起来。

但阿诱忽然不想这么做。

他收回视线,林川臣没等到亲吻,心情有些许烦躁,忍了半晌还是自己先妥协似的,转了话题问:“你家乡在哪?”

阿诱愣了愣,一时间没回话。

林川臣又说:“费伊的来历比你清楚,阿诱,你知道的,我更希望自己身边是一个底细清白的人。”

十年前是因为什么想把阿诱留下,林川臣也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只觉得阿诱在佛塔上模糊的身影有点熟悉,抬枪的姿势也很熟悉。

他心跳很快,鬼使神差地,他让人去请阿诱来见自己。

然后他如愿见到了,二十岁的阿诱脸上还带着些许稚气,但又像是已经在荆棘丛里和悬崖峭壁上走过很久似的,身上有一股沉凝又坚韧的气质。

那天阿诱还发着烧,林川臣没来得及多问他便病倒了,病去如抽丝,他在林川臣的家里躺了很多天才迷迷糊糊醒过来。

林川臣问阿诱从哪里来,那时阿诱说他不记得了,除了名字,生日,什么都不记得了。

林川臣让人去查他的来历,干干净净,一片空白。

就像凭空冒出来的人一样。

阿诱回答不了前面的问题,他只能就这后面那句说:“身份也有可能是假的。”

“但你连骗一下我都不乐意,”林川臣叹了口气,“真的什么都不记得了吗?”

“嗯,”阿诱脸上没什么表情,这句话他十年前好像就已经和林川臣说过了,现在又重复了一遍,“发过烧,已经什么都不记得了。”

也没有任何可以证明自己身份的东西在身边,他是个黑户,所以也没办法和林川臣一起过公海回国。

林川臣说得也是,离开林家,他哪也去不了。

这个认知让他有点难受,不过脸上没有太多反应,只从林川臣身边走过去,想下楼。

刚出了浴室门,身后脚步声却忽然变得急促,林川臣抓着他的手臂,将他一把拽回自己身边。

“砰——”

浴室门又被合上,阿诱被林川臣抓着肩,抓得太用力,他感觉左肩的伤都在阵痛。

“别闹脾气了,”林川臣手上青筋凸起,语气却矛盾的温和,“你是在因为费伊吃醋吗?我没和他上过床,只是让他顶你的位置而已,正好你也不想干了不是吗?”

阿诱一时间竟然有些无力。

林川臣还真把自己说的话当巧合了?

他失去了交流的欲望,只是无奈地垂着眼,没看林川臣。

林川臣又掐住了他的下巴,让他抬起头和自己对视。

“乖一点宝贝,”林川臣说,“别惹我生气了。”

他把阿诱揽进怀里,抱着他,轻声道:“有时候多希望你就是个没有生命的玩偶,但又怕你真的死了。”

阿诱沉默不语。

他没怀疑林川臣这句话的真假,可能那个时候的杀意便是因为这个而生出的。

林川臣不爱他,他只是想要一个听话的情人。

或者,是一个听话的、可以安抚他情绪的玩具。

林川臣在他面前总像个缺爱的小孩,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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