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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触碰过的地方被毫无预兆的异物进入,鲜血顿时顺着那里流下,剧痛让徐卓阳瞬间清醒。
陆北野对自己的粗暴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妥,看着身下仿佛要散架的男人,冷声开口道,“你腿上的那几道疤真丑。”
他刚刚就注意到他的腿上有几个半圆的月牙形伤痕,这几个疤痕完全破坏了这双腿的美感,心中不禁有些失望。
徐卓阳默不作声,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声音,身后的痛楚是那么明显,可是心中的痛却更胜一筹,眼中的泪水几乎要控制不住。
陆北野的话无疑是勾起了那最不愿意去面对的那一段回忆。
那是被那个人拿着空心的铁棍硬生生戳进他的血肉中留下的痕迹......
丑吗?是啊,真的很丑......
额上的血不停地往下流,眼前的景象都被鲜染得的鲜红一片,身后的男人不曾停止对他的侵犯。
没有任何的欢愉,这一场粗暴的性/事对他而言就是一场赤/裸裸的虐待。
身后的男人口中仍然说着让人心生恐惧的话。
“你应该庆幸你这一张脸,也该懊悔长了这张脸,庆幸的是仅仅是这样就能让你少奋斗那么多年,懊悔的是你如果不愿意待在我的身边,我会把你这张脸刮得血肉模糊。”
他的声音阴冷,威胁的意思在明显不过,身下的男人没有却没有任何反应。
他的动作没有一丝温柔,只为发泄。
不知道是什么时候结束的,但是在徐卓阳醒过来的时候,他已经在医院里了。
司炎在身旁看见他睁开眼,小心翼翼地拿过水杯,凑到他的嘴边,“暍一点。”
徐卓阳一动身下便是撕裂一样的痛,他微微垂下眸子,默默地暍着杯子中的水,对如何来到的医院的事闭口不提。
司炎看着他额头上的纱布和受伤的手腕,眼中满是痛恨。
他真想杀了陆北野那个畜生!
第76章 又要逃了
他本是担心徐卓阳才打过去电话,结果接通的人却是陆北野......
他赶到的时候,陆北野已经走了,只剩下徐卓阳一个人不知生死的躺在餐厅的地上,额头上还留着血,就那么赤裸的躺在地上。
那一瞬间,他真的有一种想把陆北野那狗窝给烧了的冲动。
徐卓阳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哑声问道,“小昀找到了吗?”
“带回来了,不用担心。”司炎看着面色苍白的他,心疼不已。
小昀被锁在二楼,他是把门砸坏才把孩子救出来的。
造成了这一切的罪魁祸首竟然甩手走人,对一切都不管不顾,陆北野就是个人渣!
徐卓阳躺在床上,无力地看着雪白的天花板,平静地开口说道,“我的伤应该不要紧吧?”
司炎握着他冰冷的手,“脑震荡,过几天就能出院了。”
徐卓阳说道,“不是什么病,不用过几天,今天就出院吧。”
司炎的手一顿,徐卓阳仍在继续说着,“帮我订回M国的机票,越早越好。”
“你又要走了?”
徐卓阳苦笑一声,“我也不想,我在这里从小待到大,可是陆北野又找上我了,我不得不走。”
他侧过头看着神色悲痛的司炎,轻声道,“我把茧蝶娱乐送给你吧。”
“照顾我这么多年,辛苦你了。”
司炎猛地起身,眼眶发红地看着他,“你这是什么话!我喜欢你,想跟你在一起,照顾你不应该是理所应当的吗?!”
为什么总想着跟他划清界限?他不甘心止步于朋友。
徐卓阳微微垂着头,明知伤人,却还是说出了憋在心中的话,“我余生......有小伏昀就够了。”
“我和那个家伙不一样!我能对你好一辈子!”司炎知道他心中的顾忌,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证明,可是这个人却像是把自己锁在狭小的笼子里,囚禁着自己,也拒绝着别人。
他知道,徐卓阳如今......谁也不信。
徐卓阳不再说话,司炎轻叹一声,只好放弃这个话题,他怜惜的摸着他额头上的纱布,轻声说道,“对不起,我有些激动了,我这就去订机票收拾东西,我和你一起回去。”
他的本家就是在M国,在A市他斗不过陆北野。
他恋恋不舍地离开病房,徐卓阳叹了口气,疲倦地望着窗外。
承受着一切的人都是他,他是受害者,陆北野是施暴者,陆北野从来都是心安理得地肆意伤害,而他却要心怀恐惧,四处逃窜。
放过他,就那么难吗......
回到家的陆北野已经冷静下来,看到桌面上的血迹没有任何愧疚之意。
突然严朗匆匆赶来,陆北野看着气喘盱盱的他,微微皱眉,“什么事这么急?打个电话就好了。”
严朗喘着粗气,说出了那让陆北野心惊不已的话,“先生,元安阳就是徐先生!”
陆北野的身体都为之一僵,愣了好久才回过神,声音都在发抖,“阿......你在说什么鬼话?元安阳是元
安阳,徐卓阳是徐卓阳,不是已经查过了,他们不是一个人。”
他一口否定,严朗摇摇头,“我们又再次顺着元老爷子离婚妻子的方向查,结果发现当初的二少爷和三少爷是双胞胎,当初其实是被母亲带走了,而那妻子就是元亦先生的母亲,徐先生和元亦是双胞胎兄弟,徐先生和元亦,是元家的二少爷和三少爷,当年出现在M国的是元亦,元安阳,是在五年前被人带回元家的!元安阳就是徐先生!”
他急匆匆的过来告诉陆北野,就是怕晚了的话老板又要做出什么无法挽回的事,可是在他目光触及那被扔在角落里的西裤和桌上的血迹,一时有些缓不过来神。
他看了看陆北野的面色,顿时意识到,自己终究还是来晚了......
陆北野捂住脸,心中的酸楚几乎控制不住,如同有千万根针密密麻麻地扎在他身上,痛得他呼吸都吃力。
脑海中不断浮现出那男人满脸是血被自己扔在角落里的画面,听王管家说,是一个年轻男人叫了救护车,把人带走的。
他记得电话上的备注,那通电话是司炎打过来的......
司炎,五年前是司炎,五年后又是司炎。
他所做的,只有把他推得更远......
他痛苦的蹲下身,回想着自己做的一幕又一幕。
那是徐卓阳,那是他心心念念的人,他给予他的不是温柔,而是毫无预兆的侵犯与侮辱。
他突然想起徐卓阳的眼神,是那样的冷漠,似乎完全不认得他。
难道他失忆了?
他撑起身子,高大的身躯竟然下盘不稳,脚步踉跄的往外走,走到一半又慌乱的折回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