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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撞到了我垂着的生殖器官,仅仅短暂的触碰便引起了电流般的战栗,我哆哆嗦嗦的,几乎完全挂在了他的手臂上发着抖。

温暖的手掌依然毫不停歇的抚摸过我的皮肤,在臀肉处逗留良久后往深处摸去,他的动作忽然停住了。

我还气喘吁吁的哼唧着,双腿之间插着的阴茎却抽离了,淌在腿上的体液被他一手抹去。

在我因为粗糙的摩擦而战栗之时,股缝忽然传来了异物感,如同从未涉足过的地方被慢慢捅开了开拓着。

我忍不住发出了不适的呜咽声,轻微的挣扎了起来,茫然又不安的回头看他。

“你在做什么?”

他的眉头微微皱着,但并不是往日里不快的皱眉,仅仅是通过这样的外在神情来分解内里的汹涌,神色是平静,近乎于平和的。

撞到我的视线后,他低下头,金色的眼眸逐渐逼近,仿佛金黄色的沙漠掩埋着深不见底的情愫。

“不用前面了,我用后面。”

后面?

我困惑的还没问出口,他就已经低下头,舌头缠了进来,与此同时手掌也托住了我的脑后,令我完全沉浸在了这个堪称温柔又漫长的吻中。

异物入侵感越来越强,每次我的扭动都会被霍钧按下,而未知的惶恐与不安在他安抚似的亲密接触中逐渐得到缓解,直至彻底容纳他的生殖器官。

怪异的钝痛感让我疼的不小心咬破了他的舌尖,泪眼模糊的喊着疼。

他将动作放慢了,缓慢但坚决的一寸寸进入。

这是和之前的交媾很不一样的感觉,让我想起了初次承受弟弟侵入时久违的撕裂感,仿佛霍钧将我身体的另一部分又侵占了,而那是弟弟从未进入过,我亦不曾留意过的地方。

人类的身体对我而言还是很陌生,我惶惶的伸手去摸臀后,疑心他是将我的别处凿出了一个洞,可摸到露在外面一截的青筋阴茎以及吞了大半根的窄窄小洞,我又迷惑了。

霍钧的呼吸重了,他捉着我的手腕,使我不得不维持着抚摸他的动作,喘息声里带了一点奇异的笑意。

“在摸什么?想摸吗?”

我霎时红了脸,急急的要抽回手,但还是被他强硬的亲自感受着余下的那一截是怎么完全进入我的身体的。

又满又胀,屁股都泛着酸酸的麻意,深而重的顶弄仿佛凿出了一个隐秘的泉眼。

我红着脸,从股缝里吐出一股又一股的液体,同产卵地方溢出来的似乎不太一样,但在这样的情况下又仿佛没有什么差别。

等我逐渐适应后霍钧加快了频率,用我已经习惯的猛烈动作将我再度撞的泣不成声,只能委屈的护着腹部,小心保护着里面的生命尽量不要被在同一副身体里横冲直撞的野兽误伤。

但我心里其实并不非常担心。

霍钧应当是一个有分寸的人,他可是人类里的军官,头脑冷静又聪明,就像弟弟一样。

察觉到我走神了,嘴唇一痛,霍钧换了个姿势,将我的一条腿搭在他的肩上,手掌扳过我的下巴被迫承受着他热乎乎的吻。

我只能依靠他环在腰间的手臂支撑着身体,不禁心惊胆战的紧紧搂着他的脖子,怯怯又依赖的使劲贴近着。

而他也仿佛很受用,低喘了几下,摩挲着我的鼻尖,一股缠绵缱绻的,近乎温情脉脉的氛围浸入了空气里。

吃晚饭已经很晚了,窗外的天彻底黑了下去,我蔫蔫的回到了器皿里浮着,等佣人送饭上来,霍钧停在器皿前才慢慢露出了水面。

柔嫩洁白的鱼肉被切成小块放进了盘子里,霍钧用叉子叉起来喂我,神色恢复了镇静。

我饿极了,知道他要喂我就没敢自己伸手拿,眼巴巴的盯着他的叉子送到我嘴边又去叉新的鱼肉,鼓着腮帮子飞快的嚼着鱼肉。

盘子空了,霍钧随手放到一边,手搭在了器皿边缘,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我不明所以的抬头看着他,犹豫的小声问。

“怎么了?”

金色的眼眸静静看了我一会儿,他才摇了摇头,说。

“没事,你休息吧。”

我讷讷的应了一声,摸不着头脑的看他离开了卧室,就继续在海水里游了几圈,然后苦着脸揉着屁股安静了下来。

——

老霍在等一个亲亲/亲近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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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半月后霍欣回来了,这时我的腹部已经鼓的很明显了,仿佛身体里揣了一块笨重的大石头,走两步都会气喘吁吁的,所以绝大部分时间我都是在海水里待着,那股坠重感才会减轻许多。

霍欣隔着薄薄的衣服,新奇又轻柔的抚摸着我的腹部。

“只剩一个半月了,应该没什么问题。青青,今晚是一年一度的盛典,外面有烟花还有人群,你想不想出去看看?”

率先出声的反而是霍钧,不快道。

“外面的人那么多,出去太危险了。”

我自己站不住,便由霍钧抱了出来,擦干了身体穿上衣服后才同霍欣坐在客厅里说话。

闻言,霍欣一怔,望着他的目光变得微妙了起来。

她看了我一眼,又打量了一番霍钧的神色,忽然不知为何大笑了起来,伸手捏了捏我的脸。

“青青,你只说你想不想去,你想去的话我就带你去。”

气定神闲的话语根本就不把霍钧放在眼里,我懦懦的瞟了霍钧一眼,果然他的脸都黑了,还带着点无奈的气闷,这样吃瘪的模样莫名多了一分孩子气。

霍钧很警觉的瞥了我一眼,意味不明的轻哼了一声,没说话。

下巴被轻轻转了过来,霍欣揉了揉我的头,还用手掌挡住了霍钧望过来的视线,笑眯眯的问。

“青青还没在陆地上玩过吧?”

我诚实的摇了摇头,于是这个回答让她板上钉钉。

“好,那晚上我们出去玩,就我们俩。”

最后刻意加重的话分明就是说给霍钧听的,我听到霍钧警告似的叫了一句“姐”,但被霍欣狠狠瞪了一眼后就没再说话了。

晚上我们真的出门了。

这是我第一次离开实验室与霍钧的家,尽管脖颈上还戴着那个从未摘下的项圈,但起码那股监视的氛围被人群里的喜气洋洋冲淡了许多。

霍钧走在我左边,霍欣在右边,我在中间好奇的东张西望着,不时与他们的视线相碰。

霍钧并不怎么说话,只在人群挤过来时伸手推开别人,或是在我不由自主被吸引着走快时,拽着我的衣领拉回来,而霍欣全程都很热情的和我介绍着,不时问我累不累。

我不想引起注意,也休息的够久了,于是坚持要自己走,好在周围的人群看到我鼓起的腹部与长发后都以为我是个怀孕的女人,会有心避让着。

不过后来我才发现原来他们是忌惮霍钧与霍欣,才不敢接近,甚至会慌里慌张的绕路躲开,以至于人群拥挤中唯独我们这一片是宽敞的。

霍钧对此习以为常,而霍欣竟然也好似毫无察觉,于是我只好放下心里的不安与愧疚,想着尽快看完就早点回去,以免对其他人造成困恼。

但街上的张灯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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