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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圈浅浅的牙印。

是那次在艺术酒会里的盥洗室,他强摁着她在镜子前逼她出声,她气急败坏下,就咬了他。

却没想到,她咬得那样重,他非但没有收手的意思,反而愈发得寸进尺。

乔雾闭了闭眼,将那些凌乱的、淫//靡的画面逐一驱逐出脑海。

她举起这枚分量沉得有些夸张的戒指,问了一个非常现实且质朴的问题。

“先生,这个值钱吗?”

苏致钦面无表情:“没我的时间值钱。”

乔雾的母语是无语。

所以说到底,还是不准她输。

她叹了口气,终于妥协,说:“行吧,我努力一下。”

虽然这个回答仍旧不太令人满意,但苏致钦绷紧的下颚线已经放松,他没什么情绪地看了乔雾几秒,随意地丢下一句“别弄丢了”,便径自离开了赌场。

随着男人的离开,沉寂的周遭,又响起窃窃私语,人群当中,不少好事者的目光都落在了乔雾身上。

既然苏致钦让她别弄丢,那戴在身上就是最安全的。

乔雾将戒指往左手食指上一套,戒指的指围对她来说,有点宽松,有点大,但也不至于左右滑动。

只是没想到戴起来竟会这么沉。

她将带着戒指的手,扶在桌上,另一只手曲肘托住下巴,冲仍一脸不可思议的莎娃弯了弯唇,笑着吹了个口哨。

“我准备好啦,我们开始吧。”

荷官开始确认筹码。

乔雾漫不经心地确认手牌,垂眼计算胜率。

“姐姐,你觉得谁会赢?”

从忪怔里回过神,阿芙罗拉想了想,说:“或许是……莎娃?”

“毕竟相比起莎娃来说,乔雾是新手,学规则和适应规则都需要时间。”

“你呢,你觉得谁会赢?”

莉莉*丝从莎娃微红的眼眶和颤抖的双手中移开目光,笑眯眯地说出了她的结论。

“我当然压乔雾啦。”

“毕竟上帝也是会被喜欢装腔作势、狐假虎威的坏蛋所欺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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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何况,坏蛋还有帮凶呢。”

第50章 摩尔曼斯克的极光-50

050

走出地下赌场的通道,顺着陈旧的木梯往上,露天的雪夜酒馆早已开启。

酒馆的敞口背向北冰洋的海风,绝佳的建筑设计方式,能让男人们在围着篝火喝酒赏雪的同时,无惧冬夜的冷风。

艾伯特静静地跟在维克多的背后,他不知道刚才维克多和他的中国情人说了什么,明明那个漂亮的中国娃娃满脸的不耐烦,但为什么维克多居然不生气,甚至还有些高兴?

他偷偷看了眼男人沉默的侧脸——

是的,相比起从茶话会的会客厅抵达地下赌场那一段路程,维克多的心情,正在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好。

酒馆里,喝多了的男人们已经开始高谈阔论,从石油到天然气,从国际局势到现行颁布的法令,最后不免落回到了高官的密辛——有前不久因为桃色新闻被罢免的高官,也有因为联姻,而一跃成为政坛新星的富豪女婿。

大抵八卦是所有人的天性,只是这种没有营养的内容实在令人头疼。

蒙德斯基在跟人足足喝完了三瓶伏特加之后,终于等待了这个酒馆里最重要的客人。

这个由他亲自带回来的继承人无论应付任何场合,都彬彬有礼,温驯谦和得滴水不漏,驯服脾气暴躁的车臣人绰绰有余,就连斤斤计较的阿尔瓦人也最终认可了新的合作方案,天知道,这帮利益至上的红鼻子大老粗们到底有多难搞。

既然两边的客人都已经达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蒙德斯基彻底松了口气,因为克拉夫丘克那个叛徒的短视,让他们之前在生意场上有着措手不及的失利,但今晚的成果,显然可以让所有人在紧绷的环境里,彻底松下一口气。

他握着伏特加的酒瓶,欣慰地打了个酒嗝,看着在觥筹交错里游刃有余的年轻侄子,心想如果自己的堂哥老维克多还活着,看见有这样一个儿子,想必心情也会跟他现在一模一样。

当然,如果孩子的母亲性格不要那么刚烈,那这对父子会少很多很多的不幸。

蒙德斯基摇了摇头,不再去想那些早已无人问津的陈年旧事,接下来他只要负责把这两拨难缠的客人安安稳稳地送离摩尔曼斯克,那么今年剩下的时间,他都可以安安心心休假了。

酒馆后半程的聊天话题轻松,男人们三三两两地聚堆,有站着喝酒放声大笑的,也有慵懒坐着抽雪茄的。

他们谈论权力,金钱,也谈论女人。

这其中,笑得最肆无忌惮的,就是费迪南德。

这个拥有红色大鼻子的阿尔瓦人与自己同行的男人凑在一块儿喝酒聊天,他放声大笑着,口无遮拦地询问自己的同伴,问中国女孩在床上跟俄国女孩有什么区别。

他说话的声音实在太大,引得众人纷纷侧目。

艾伯特正在跟维克多聊天,也因对方过大的音量而被屡屡打断谈话。

费迪南德捏着酒瓶子,跌跌撞撞地拉开维克多身边的椅子的时候,脑海当中浮现出来的,是维克多在赌场里低着头跟那个漂亮的中国女孩说话的样子,耐心、礼貌且克制,当然,稳重和温柔是这位远近闻名的家族继承人一贯的性格,对于了解内情的人来说,这并不是什么稀罕事,然而真正稀罕的,则是一贯绅士、内敛、禁欲的维克多居然会跟女人当众调情。

他以前不曾听说过对方身边有什么固定的女伴,这似乎是第一个,兴许也是目前为止,唯一的一个,如同珍宝一样被宠爱着、娇惯着。

在那个漂亮的中国女孩的眼里,有跟她的年龄不相衬的媚态,天真无邪的干净相貌,举手投足里又有娇憨的诱人——维多克跟她说话的时候,她一脸的漫不经心,少女坐在高凳上,两条悬空的腿找不到支点,像捷里别尔卡海边的秋千一样一晃一晃的。

维克多是上哪找到这样一个迷人的宝贝?

他忍不住想,面前这个英俊的男人跟那个漂亮的中国娃娃在床上颠鸾倒凤又是怎样一副光景,而那个女孩纤细的双腿,是否能完完整整地盘上一个俄国男人的腰?

酒精上脑,费迪南德越想就越兴奋。

他晃着酒杯里剩余的白兰地,张着一张酒气熏天的嘴,嬉皮笑脸地询问维克多,是否愿意将他的中国小宠物卖给他。

作为这帮阿尔瓦人团体里,举足轻重的话事人之一,费迪南德笃信自己的提议不可能会被拒绝,毕竟就在一个小时前,他们刚刚在中东的战场上,达成了一笔举重轻重的交易。

“当然,我也不会平白无故问你讨要这个女孩儿,我愿意出高价向你购买。”

自信满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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