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纸、月亮失忆了.和茉莉酿酒的营养液=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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推自己的预收《龙君怀了我的崽》

霜喻与人春风一度后一夜飞升,却因福得祸,被仙界派去龙窟安抚大龙。

传说这条龙残暴异常,张口能吞下百人,挥爪能撕裂仙山,扫尾能将整个天宫夷为平地。

得知消息的众仙都用看死人的目光看她。

霜喻却不以为然地拍拍胸:“怕什么,我可是天下第一制香师!不信就看我安神香——”

霜喻甫一踏入阴暗冰冷的龙窟,迎面而来的龙息便将她的发髻吹散。

巨大的龙鼻子靠近她动了一动,似乎是在闻她身上的香味。

下一秒,霜喻却看到传说中无比残暴的龙龙,转身圈住一颗银光闪闪的蛋,眨巴着一双委屈的大眼睛向她控诉:“这是你的崽,你要对我负责555”

霜喻:???!!!

粗神经制香师×人前残暴大白龙人后纯欲男妈妈

第25章 上火

“什么一, 什么四?”小怜一头雾水地看着楚离,似乎想从她口中得到解释。

楚离一把把他推开,又把期盈拽近, 小声抱怨,“他才十七岁,你怎么能当着他的面提起这个!”

“可你们不是都双修过了吗?”期盈眨巴着眼睛咕哝道, “要是他四你一, 那你的收获等于是他的四倍。要是他三你二, 就没那么划算了。”

“阿盈, 我拜托你别再说了……”楚离脸上烫得厉害,她为什么要在清醒状态下,跟期盈讨论这种事情!

“我这不是关心你嘛。”期盈微微收起下巴, 露出一个关爱新手的表情, “日后你对双修若有什么不解之处,尽管问我,我保证事无巨细地告诉你。”

楚离一手掩住额头,声音压得更低, “这种事,就不用特地交流了吧?”

“我可是本着探讨心法的宗旨, 才跟你交流的。”期盈一本正经道, “你要是觉得不方便, 我们可以相约藏书阁, 专门讨论这个, 还能顺便查阅书籍, 参考宗中前辈的经验。”

……就离大谱。

合欢宗是只有期盈这样, 还是每个人都这样, 居然会把双修作为稀松平常的话题!

面对期盈的一番好意, 楚离不知道该说什么好,只能还以一个尴尬而又不失体面的微笑。

“等你想好了,我们再做安排。”期盈体贴地拍了拍楚离的肩膀,端起花盆就要放回原位。

没想到,守在门外的丹丹忽然三两步冲进屋来,长喙一伸,把五朵子规啼花苞里最大的那朵叼走了!

“这是子规啼,不好吃,还有毒,你快给我松口!”期盈急得伸手要去拽它,可丹丹像是捡到什么新奇的玩意,撒开长腿就往外溜。

一道法诀从期盈手中飞出,化作法障抢先堵在门口,丹丹直愣愣一头撞上去,整只仙鹤都有些发懵地晃了晃脑袋。

但即便如此,它口中衔着的花苞也没有掉下来。

眼看丹丹踏着风骚的步伐开始乱窜,而期盈满屋子丢起法诀,只为拦住这只调皮的仙鹤,楚离觉得自己不能再这么隔岸观火下去。

她掀开被子正打算下床时,原本静伫在旁的少年忽然追着丹丹跑了起来。

丹丹似乎并不那么介意期盈砸出的法诀,却好像十分惧怕小怜的追赶,撒丫子在屋里绕圈躲避。

它很快就跑成一道黑白相间带点红的影子,而已至炼气初期的少年毫不气馁,愈战愈勇,身影几乎化成一面灰蓝色的旗帜。

两道影子在屋里绕着圈跑,楚离两眼发花,没多久就分不出到底是谁在追谁。

此情此景下,期盈也不再任意施诀,显然是怕一不小心击中细皮嫩肉的少年,而非皮糙肉厚的仙鹤。

楚离自然明白,期盈要阻止丹丹,是因为子规啼的毒性。

可小怜对丹丹一向有所排斥,他急着去追仙鹤做什么?

就在此刻,追逐途中的少年忽然改变策略,趁丹丹跑圈正欢的时候,猛地掉转身形,张开双臂挡在它的前路上。

丹丹飙到半路猝不及防被他拦住,整只仙鹤都惊慌地“嗝嗝”叫了一声,扑起羽翼把自己的身子往上空带,这才勉强刹住身形。

掉落的鹤羽在空中翻飞,小怜却视若无睹,一手从晕头转向的仙鹤口中夺回拇指大的花苞,将它小心翼翼护在掌心,还面色阴沉地念着,“……是我的。”

期盈愣了半拍,恍然大悟地拖长语调“噢”了一声,扭头对楚离挤了挤眼睛,“没想到最大的这朵是他的,看来是你四他一啊!你还真是疼他,让他得了这么多好处……”

楚离已经没在听期盈说话了。

她看着少年手捧那朵被仙鹤摘下的花苞,悒悒不乐地走回床前,眉头紧蹙的模样分明是无比在意。

这朵还未绽放的子规啼,似乎一瞬间就超越了他昨日冒险采回的小黄花,在他的心中占据一席之地。

“姐姐,这么饱满的花苞若是开了,一定会很好看吧?”小怜低头望向手中,语气低落,“都怪那只仙鹤,白糟蹋了这么好的花苞。”

他怨念的模样,却教楚离没来由地松了口气。

双修之后,她曾一度怀疑,小怜是不是一夜之间蜕变成了人夫画风。

可依他现在的神态语气来看,那个熟悉的少年又回来了。

“没法看到它在花枝上盛开是有点可惜,但也不至于白白浪费。”楚离想了想,“可以把它封进琥珀里,做成吊坠戴在身上。”

小怜把花苞托到鼻尖前方,依依不舍地嗅着上面的香气,“那样就闻不到花香了。”

楚离掰着指头琢磨,“或者风干塞进香囊呢?”

小怜伸出指尖,谨慎地抚过花苞,“那就看不到花瓣上这么漂亮的颜色了。”

这时,期盈却从旁提出建议,“不如把它碾碎做成染料,在丝帕上点一朵花出来,这样既能保存一丝香气,又能留下漂亮的颜色。”

楚离赞同这个办法,可小怜好像并不满意。

“丝帕太不显眼了,不能用染料在姐姐额头上点一朵花钿么?”他说话时视线几乎盯在脚尖,手指不自觉地拂过花苞。

“在合欢宗,花钿可是地位的象征,至少得是金丹期巅峰的弟子才有资格点上花钿。”期盈有些为难,“子规啼染色的效果又十分牢固,你总不能让小离天天在外施法遮盖吧?修饰容貌的法术消耗那么大,我怕她吃不消。”

合欢宗确实以修为决定地位高低,对花钿的使用也有严格规定。

楚离心知肚明,像她这样的炼气期弟子,若是贸然点上花钿,那可比换上一件宽松舒适的亚麻大袖惹眼多了。

“这样么?”小怜听起来十分沮丧,“这是第一朵因我而生的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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