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廓还是显得很英挺,以后我的尤物肯定比他老得更好看。

为此她还专门去看了看扎哈额真。

老人正在开班教学,底下一群放牛娃叽叽喳喳,因为他教学的内容是很正统的魏语课,然后在地上划拉魏字来着,非常助眠!

林一盯着扎哈额真看,把老人看得莫名其妙,询问道:“可敦,有事情寻我?”

鸟大王声音沙哑,痛苦地说:“你居然教他们小篆,你居然教他们小篆!”

扎哈额真面露迷茫之色,教小篆怎么了?他小时候就是先学大篆小篆,再学隶书,三种魏文字的啊,这就是雪域的贵族教育,有哪里错误吗?为了避免学大篆耗时耗力又无用,他甚至是先从小篆教起的。

林一受到非常严重的伤害,她一直以为他们雪域人都是文盲,最多会说些两国语言什么的,王澈崔殊那些是人家世族从小教的高材生,没想到文盲只有她一个,只有她只认得隶书吗?

扎哈额真听她痛苦地讲述完,苍老的脸庞上反而露出理解之色,安慰道:“文字是逐渐在简化的,初学大篆之后再学小篆会容易许多,先学小篆再学隶书同理,但要是一开始学习了简单的隶书,再看复杂的文字就比较艰难了。何况现在隶书是通用文字,只是我想给孩子们打打基础,以后看些古籍也方便,不用找人翻译。”

这样林一就好受了一些,但她狠了狠心,还是没说要来学小篆什么的,她没有时间。

夏季就要结束了,秋收之后是她定下的夺取雍西的时间,整个苏赫王部厉兵秣马,军演频繁,只等粮食到账,秋收乱起,就要趁火打劫。

呼兰霍兰是作为特邀南军过来参与军演的,林一早在之前就发现了,呼兰霍兰的个人武力非常出众,具体到什么地步,她一头人鸟双形态的变异数值怪,和呼兰霍兰在一张桌子上掰手腕,一个不注意可能被翻盘。

当然具体到打仗的事上,不是掰手腕的问题,呼兰霍兰赤手空拳时是博克高手,手里一旦有兵器,那他就是全场之王,长兵武勇,短兵灵活。那么高壮的一个人,赵春儿这样的刺杀好手都比不过他敏捷,这数值不削能玩(?)啊不是,这在战场上就是一台战线推进机啊!

个人武力之外,他带兵也是又阴又猛,穿刺绕背分割是基本操作,最重要的是,一旦他决定攻占什么目标,跟着他的人只要负责割草,这就是个开无双的玩家。

之前的军演林一几乎已经玩腻了,因为无论什么时候,只要她在的一方基本就已经定了胜局,骑兵们不想着如何翻盘,光想着怎么分队,而部落里实在没有能和她比军事谋略的对手,现在有了呼兰霍兰,才有了真正的南北军对峙之局。

今日军演,呼兰霍兰分到半数兵力,不少人挤破了头都想挤到他身边去,这样拿的人头多啊!也就是军演不动刀兵,不然有这样的主将拼杀在前,亲卫都不用护卫他,也都跟着补刀割草了。

呼兰霍兰手握一团黏糊糊的牛粪草木灰混合物,身上绸衣光彩,专门打理过的一头小辫子佩彩宝发饰,他今天出门前还洗了个热水澡,但是今天北军指挥官是苏赫铎,不是他心心念念想见的人。

他对着乌泱泱的大军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容。

第101章

苏赫铎心里其实不怎么虚,他年长于呼兰霍兰,就呼兰部那个情况,他带过万人以上的军队吗?平时有输有赢,那是因为他没上。

他凶狠地对着呼兰霍兰的大军进行了一系列操作!

分兵切割战场→冲入敌阵↑战术后退←绕后突袭↘试图包围↗亲卫死战←→连人带马被掀翻↘仰望天空′-‘。

本以为已经结束了,苏赫铎看到呼兰霍兰的脚朝着自己过来了,还以为他要扶起自己,没想到的是,才伸出手准备起身,就被一脚踹了回去。呼兰霍兰冰寒着面容,脚踏在苏赫铎胸口,伸出那只已经在别人身上抹得快干净的手,俯身在苏赫铎脖子上来了一道。

苏赫铎有些呆滞,他都已经输了啊!输完还要斩首吗?是不是有点过分了啊!

呼兰霍兰压根没有理会他,也没有和苏赫部人打好关系的意思,无视了那些想要过来和他套近乎的战时亲卫部从,起身大步离开了。

还是呼兰骨过去扶起的苏赫铎,单说呼兰骨可能大多数人都想不起来这是谁,但是要说这是庞半天的六个男人之一,那么大部分人应该都会想起他……了吧。

苏赫铎用湿水的毡布擦干净脖子,一边擦一边抱怨道:“阿骨,你们族长是不是一直这样不近人情,这是军演也就算了,要是真的打仗,他都不留俘虏的吗?”

呼兰骨愣了一下。

苏赫铎也愣了一下,“你们呼兰部落真不留俘虏啊?”

“啊这,也没人和我们打仗啊,哪个知道打仗的规矩。”呼兰骨是个性格有些爆的年轻小伙,说话语速也快,“以前我们住克烈部地界上,老族长还在那会儿说是克烈部把地盘扩张到我们部落了,百多年间就打了那么一次。”

苏赫铎马上很感兴趣地问,“结果呢?怎么打的,输赢怎么样?”

呼兰骨迟疑地说:“大王子,我是说,如果啊,如果我们部落输掉的话,我们会不会不叫呼兰部落,叫克烈部了呢?”

苏赫铎一拍脑袋,他被呼兰*霍兰打懵了都,毡布擦干净脖子上的混合物,他还是有些不敢置信。

“我这几年常常听人说起呼兰霍兰,可是那都是他打架的名声,他以前没打过仗吧?怎么打起仗也这么凶。”

呼兰骨与有荣焉,压低声音说:“天生的,现在苏赫部不让提萨满的事了,不过我们部落以前住过一位大萨满,据说那会儿我们霍兰大哥才出生,附近百里的狼群都围过来,大家都想去打狼,但是大萨满说这不是袭击部落,而是……”

苏赫铎竖着耳朵听,呼兰骨声音压得更低了,“而是群狼见王!这不克烈部的旗帜是狼头嘛,老族长就不让说,我们呼兰部落的旗帜是野驴,应该是个野驴王,怎么会是狼王呢对吧?”

苏赫铎连忙点头,催促着说:“然后呢然后呢?”

呼兰骨神神秘秘的,还想说什么,忽然看见不远处呼兰阙利正在抱着妻子骑马,脸立马瘫了下来,再没什么说秘闻的兴趣,很敷衍地回了几句就走了。

尊贵的大王子气得在后面跳脚。

六月末尾,天将近秋,今年魏朝大半国土滴雨未下,全靠农民肩挑手提打水浇地,才让粮米长得还算茁壮,但这样的气候正好到了蝗虫的爆发期。

自西北起,先是小规模蝗灾渐起,接着蝗虫聚拢形成大规模灾害。飞蝗难捕,每每吃空一处就飞往下一处,地里粮食还没长成,许多农人就开始抢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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