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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这种在修仙界稀松平常的能力在这个凡人域很稀缺。

念白很奇怪,主人这个凡人做得也太像回事,竟然连这点小能力都没带过来。

想到无所不能的主人被幼小的自己用实力碾压,三十五斤的小人儿生出八十斤反骨。

小眼神又睥睨起来,“小戴,以后你得听我的。”

“……”

反了天了!小戴铁掌毫不犹豫上手,把闺女脑袋上的两个包包拍扁了,“好好说话。”

小孩反抗不能,护着脑袋输人不输阵,“我要当体修,把你揍趴下。”

大闺女是天才又怎样?“孝顺”得让人想哭。

李炳哲和王伟捡着个乐,前者还不忘叮嘱后者,“先别跟别人说。”

“为啥?”王伟愣头青一个,“这么厉害的特异功能,一定得宣传啊,说不定还能上电视呢。”

“怀孕三个月胎像不稳,着什么急?”李炳哲打了个十分“恰当”的比喻。

“嗐,你这么说我就明白了,放心,绝对守口如瓶。”

戴豫收拾了不孝女,没忘了提醒王伟,“她又不是专业搞检验的,回去记得提醒你们科长,赶紧申请荧光氨紫外棒,漏检到关键证据,属于严重失职。”

王伟面露羞愧,“已经在申请了,但像这种室外条件,上灯具未必好使。今天得亏逗逗,血量能够做分析,回去后我立即化验。”

结束地宫后面的勘验,几人又转去御龙潭,这里是皇陵最热闹的区域,谭边大部分区域铺了石板做了硬化,三大一小毫无收获。

望着潭水里的小鸭子游船,念白苦大仇深地叹了口气,白期待了,这破潭子名字带龙,一点龙气都没有,好像真找不到回家的路了。

第10章 信

当天剩下的时间,戴豫和李炳哲一

直在附近走访,查证受害人的真实身份。

念白跟王伟回到公安局,重新被托付给刘之杰,到了晚饭时间,还不见爸爸踪影,只好跟刘阿姨去吃了晚饭。

不哭不闹,吃饭不挑食的小姑娘刘之杰爱得不行。念白对这个体修阿姨也十分满意,没灵气连最简单的除尘术都用不了,不等她开口提洗澡,刘阿姨就带她去了澡堂子。

除了阿姨给她搓澡手劲十分大外,没别的毛病。洗干净的念白来了兴致,晚上躺在刘阿姨单身宿舍的铁架子床上,临睡前跟她探讨了如何成为体修的方法。

被告知世界上没有体修,只有搞体育的。如果她感兴趣,扔标枪,铁饼,铅球,刘阿姨包教包会,但得把身板养得壮壮的,上了学才能炼。

念白不想变成大饼子脸扔铁饼,遂作罢,秒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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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美睡了一夜,谭城干燥,洗完澡后漂洗的衣服晾一晚上,就干了。换上干净衣服,重新梳好包包头,红飘带也不能忘,小孩高高兴兴出门去。

吃完早饭,继续去红砖小楼陪爸爸上班。

“小戴,你怎么又丑了。”小孩用的是陈述语气。

“老实点,叫爸爸。”戴豫搓了把脸,熬了一整夜,胡茬冒头,黑眼圈也出来了,不丑才怪。

这年头干刑侦的,没白天没黑夜,一个月能在自己家待上一个礼拜就不错了。家里的事一点都顾不上,家人有意见的多了去了,不算下面分局,光市局离婚的刑警就有十个,他是其中之一。

牺牲了家人和时间,未必能成事。就比如他,熬了一晚,毫无所获。

街道那边找不到人,他和李炳哲忙乎到半夜,没放过晚饭后遛弯的人,也走遍了附近的旅社,一旦凶手和被害人是外来人口,兴许能有所发现。

运气没站在两人这边,没有一个认出穿绿色蝙蝠衫的被害人。

回来后,眯了一小会,戴豫又汇总信息到现在。在皇陵里获取的足迹,只能作为定罪的间接证据,不能指引调查方向。

至于念白发现的血迹,是女死者的。受害人没有皮外伤,应该是她的经血。

法医那边昨天就给出结论,死者生前没有受到侵犯。至此,女受害人被害的原因戴豫和李炳哲已经梳理出大致脉络,求爱遇阻,激愤杀人。

说一千道一万,还是身份,她到底是谁?

刑警们大多靠烟提神,戴豫不抽烟,只喝浓茶。

念白好奇心重,偷摸举起茶杯猛灌了一大口,肉脸皱出十八道褶,“好苦。”

当爹的俊忍俊不禁,有个活宝在身边逗趣,比凉茶提神醒脑。

小活宝双手托腮,跪在爸爸对面的椅子上,没用一会儿就搞明白现在的状况,怏怏道:“我的发现都没什么作用呀。”

女儿的领悟能力相当于正常成人,戴豫选择平等地跟她交流,借机讲起破案之道。

他把身前一张没用的纸撕碎,又把碎屑铺展开,重新拼凑好,“破案就是收集纸屑的过程,等重新拼成一张纸,这个案子就彻底告破了。你的发现是其中一片纸屑,只是不在关键位置。但缺少它,纸张也不会完整。”

小姑娘听明白了,咧开小嘴,点了点下巴,“我还系很厉害。”

戴豫逗她,“还要帮爸爸夺首座吗?”

念白昨天已经知道了那个长得很气派的老头是首座了,小肥腰十分灵活地说折就折,她还不明说,“你会做锅包又吗?”

“不会。”

“那你能买给我吃吗?”

“你爸我一个月工资327,顿顿吃锅包肉,可供不起你。”

“那你就别当首座了,等我吃够了他的锅包又,你再当。”

戴豫但笑不语,小滑头。

小滑头带来了好运气,上午九点,女死者的身份确定了。

陵东街道文山路头有家地板加工厂,生意不好,把其中两间原先放板材的平房收拾了一下,租了出去,租给的是一个外地来谭城务工的小媳妇。

地板厂现在停业,看厂子的是老板的父亲,在其他区有房子,这几天正好不在。

今天从家里回来,接到派出所的排查电话,听描述把人对上了。

文山路这片是平房区,路头聚集了几家小工厂,常住人口不多,认识小媳妇的更没几个,如果老头今天没回厂里,这人身份还有的查。

戴豫带人过去时,厂长父亲亲自开的出租屋门,“警察同志,我一点东西没碰过。这人更不是我杀的,我最近这六天都是在医院过的,我老妈今年九十整,得了重病,我一直在医院照顾病号,医院里的人都能证明。”

这半大老头是个胆小的,还没问他什么,先把自己的不在场证明亮了出来。

“介绍下你这个租客。”戴豫虽然长得帅,但人极冷,一开口就让人犯怵。

老头极力配合,“我俩签合同时,她给我看了身份证,姓邵,叫邵青,家住在新邱市连城乡,再具体的地址我记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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