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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不想再忍受一个艾伦·杜勒斯了。”

“你在欧洲学了不少啊,我亲爱的凯瑟琳。”艾伦·杜勒斯戏谑地道,“不过,我和你见面还有别的事情要做。”他从公文包里拿出一只文件夹,递给希尔维娅:

“我希望你知道它的重要,因为我亲自把它交到你的手里,而不是委托保镖或者秘书。把这个秘密保留在你我之间,你觉得呢?”

“我看起来那么蠢吗?”希尔维娅收下文件夹,没有打开。

“你看起来永远光彩照人,凯瑟琳。”艾伦·杜勒斯像以往一样夸奖她,他把烟斗叼在口中,却没有抽:“你知道我们亲爱的斯文森哪儿去了吗?他留在了远东。”

“远东?”希尔维娅重复了一遍。

“中国。”艾伦·杜勒斯放下烟斗,“在欧洲,随着马歇尔主导的那个欧洲复兴计划(也即马歇尔计划)开始后,一切重新启动。而在远东,我们还不知道要等多久。”

希尔维娅对远东的战事了解的不多:“这么说,战争还在僵持吗?”

艾伦·杜勒斯冷哼了一声:“要结束了,但偏向的并不是我们这边,而是布尔什维克党人——苏联人要为此高兴坏了。而我们可怜的斯文森也要收拾收拾东西回家了。”

希尔维娅笑了出来:“恕我直言,艾伦,你看上去并不特别生气。”

“那是因为□□政府特别蠢。他在杜鲁门总统的眼皮子底下支持杜威竞选,还用的是我们援助中国的美元,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杜鲁门总统被气得称他们是一群贼。”

希尔维娅笑了起来,她得承认,利益输送是援助中不得不有的细节。但花在竞争对手的身上,就是另外一件事情了。

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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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斯文森从远东回到美国的时候,意外地发现自己的朋友中多了一位百万富翁——年轻的希尔维娅·威廷根施坦因。并且随着欧洲复兴的脚步,她的财富还在迅速地增长着。

他以一贯玩笑口吻对希尔维娅说:“你得当心,亲爱的凯瑟琳,很快小报们就会乐于追逐你的一言一行了,就像当年他们追逐芭芭拉·霍顿那样。”

希尔维娅从他的脸上读到深深的担忧,这位富豪家族出身的贵公子熟悉那个纸醉金迷的世界的一切:“我毫不怀疑你的话,斯文森,因为他们已经开始这样做了。”

从某种意义上说,希尔维娅之所以来到美国,就是因为她希望自己一回到华盛顿的公寓,就变回曾经的凯瑟琳。但实际情况是,希尔维娅·威廷根施坦因能不花一点力气地买下凯瑟琳租住的公寓——时过境迁,这一次,她踏上美国的土地时,整个上流社会都向她抛出了橄榄枝。

在这些人当中,最热情的是洛克菲勒家族的掌舵人:小约翰·洛克菲勒。其中这位亿万富豪家族的掌舵人经常沉浸在基督教教育和生意场上的黑暗所带来的撕裂中,因此他特别喜欢和希尔维娅这样的人打交道,他认为她是那种极少数拥有虔诚信仰,并决定为信仰奉献一生的人。

希尔维娅认为小约翰·洛克菲勒先生把她捧得过高了。有时候她甚至觉得,与其说小约翰·洛克菲勒先生需要她这么个朋友,还不如说他需要找个自己信得过的人倾诉心声。这种友谊更像心理咨询——大部分时候,都是小约翰·洛克菲勒先生在说,她在聆听。

不过,和亿万大亨的友谊总能带来一点额外的好处。比如说在散步的时候能得到一点额外的消息。就像人们曾经告诉她的那样,她有干情报工作的天赋。凭借这些天赋,她在生意场上总能小赚一笔。

在希尔维娅美国的诸多旧友之中。卡尔·霍夫兰教授是最希望她回来的人之一,他热情地邀请她以合作者的身份加入他的研究小组。让她得以和战争时代的同事和同学们重逢。

在大学工作的氛围是如此美好,以至于希尔维娅一度想在卡尔·霍夫兰手下再读一个博士,结果被霍夫兰本人拒绝了:“我并不认为有什么可以指导你的地方。”

她以为自己会一直享受这种松散的生活,悠闲而自得。直到有人闯入她的办公室,要求她跟随他们去“国家忠诚调查委员会”接受质询。

“我不明白我做错了什么。”她奇怪地看着卡尔·霍夫兰,后者摊开手掌,那意思是他也不知道:“或许你们误会了什么,凯瑟琳并不是美国人,她也没有必要向美国宣誓效忠。”

“我们知道。”那位先生是这样答复他的,他还从桌上抱走了他们大部分的研究资料。

希尔维娅在国家忠诚调查委员会待了十几天,被反复询问的只有两个问题:“如何解释你战后的苏联之行。如何解释你的朋友安娜·维特尔斯巴赫是奥地利社会民主党人,在战后的奥地利政府任职。”

于是她的回答还是千篇一律的:“我前往苏联是履行自己作为红十字会工作人员职责,安娜在很多年前就是我的朋友——那时候我们还很年少,不知道政治倾向在战后的世界里这么重要。”

在希尔维娅所见过的大部分官僚系统中,她从未见过这种同时浪费时间和纸张的情况。大部分被解雇的都是兢兢业业的小公务员。

不过,等她在华盛顿的朋友们出手,让她能从那里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时,她意外地发现,她的车子被人跟踪了。

“还好在战争中,我有充足的被跟踪的经验。”在她自己召开的感谢宴会上,她玩笑道。

后来,小约翰·洛克菲勒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得到了这条消息,他用一种奇怪的目光打量了希尔维娅很久:“看起来,你还没有完全掌握我们这套游戏的玩法。”

希尔维娅当然不明白他的意思。

小约翰·洛克菲勒来了兴趣,他要和希尔维娅下一盘国际象棋:“如果赢了我,我可以免费当一次你的老师,我亲爱的凯瑟琳。”

希尔维娅只得和他在棋盘上厮杀,大概是太好奇了,最后,她棋高一着:“将军。”

小约翰·洛克菲勒露出一个笑容,他似乎对她表现出来的胜负欲很满意:“这是件很简单的事情,在欧洲,你们靠血缘和家族关系。”他拨弄着棋子,“而在这里,我们付钱。”

希尔维娅那个时候还不能理解那句话的深意。直到若干年后——

若干年后,当希尔维娅·威廷根施坦因和无数像她这样的人回望历史的时候,总是会对一个问题报以深深的思索:约瑟夫·麦卡锡到底凭什么控制了美国。

毫不客气地说,约瑟夫·麦卡锡当选之初,被国会山的大部分人当做一种装饰。他身材矮胖,双眉浓密,一脸标志性的浓密大胡子,几乎什么都不信。在国会山,这种人的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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