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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两相厌的舞伴们停下了,是不是?”
希尔维娅的指尖弾过最后几个音符,停住了。
主持人忙不迭地打开麦克风,冲上台:“那么,非常感谢各位朋友来到现场,我们今天的活动就要结束了。在此,我们还要特别感谢.......”他想再介绍一下希尔维娅的名字,但钢琴那里已经没有人了。
05:
“我还不知道您的名字。”
“冯·施季里茨。您叫我马克斯就好。”施季里茨向她介绍自己。这是一个寒冷的冬夜,星星挂在天鹅绒一样的天空上。施季里茨把外套脱了下来,递给她:“这个季节穿晚礼服一定很冷。”
“我.....”希尔维娅想说她有暖宝宝,但寒风一吹,裸露在外的肩头就发抖起来,她只得认命地接过,“谢谢,您不冷吗?”
“我喝了酒。”施季里茨回答道,他手上还握着那本曲谱,“我很惊讶您弹了那首手写的曲子......您觉得它怎么样?”
“是一首优美的曲子,写它的人一定很厉害。”希尔维娅由衷地道,“这个人在音乐上的造诣不低。”
“您想见见他吗?”
“嗯?”
“因为他现在就走在您旁边。”施季里茨的声音带着笑意。
希尔维娅惊讶地看了他一眼,连敬语都没有用:“这是,这是你的?”
“大概三年前丢在会场的,我可想不到它今天能重见天日。”施季里茨笑了,他笑起来有种莫名的气质,像是混合了天真与真诚,“而且被演奏得如此婉转动听。”
希尔维娅也忍不住笑了:“我中间弹错了好几个音,你一定听出来了,是不是?”
“并没有影响表达,为此我应该感谢你,希尔维娅。”
“我有一件事情很想知道,你给这首曲子起了名字吗?”
“之前没有。”施季里茨想了想,忽而,他用那双灰蓝色的眼睛望着她,“我现在准备把它献给你——就叫《献给希尔维娅的圆舞曲》。”
“这.......”
还没等希尔维娅开口拒绝,他已经把那首曲谱撕了下来,递到希尔维娅手上:“新年快乐。”
“这可是我收到过最别致的新年礼物了。”希尔维娅只得拿在手中,“我该怎么感谢呢......我什么也没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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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简单,”施季里茨笑了,“明天下午和我一起去喝下午茶,好不好?”
“我没有理由拒绝。”
06:
他们一路慢慢地走着,一开始周围黑皴皴的,慢慢地,一切开始变得明亮起来。那些树木显现出黝黑的枝杈,繁星像是点缀在枝头上。
“你的宿舍是不是要到了。”施季里茨问她,“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心理系的宿舍就在这边。”
“哦,我还不知道你在哪个系读书?”希尔维娅想了起来。
“我是对面学校经济系的研究生。”施季里茨介绍道。他的语气里有点不好意思——也可以解读为谦逊,经济学是对面那个顶尖大学最为著名的专业之一。
“那你岂不是要绕整个学校回去?”希尔维娅惊讶地看着他,“我们刚刚明明可以在那个池塘边分手,这样你才顺路。”
“我想多和你待一会儿。”施季里茨解释道,他抬手看了一眼手表,“已经到了新的一年了,希尔维娅。新年快乐。晚安。”
“新年快乐。”希尔维娅把外套递还给他,“我们明天,啊不——今天下午见。”
第19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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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伦堡站在窗边,缓缓地拉上了窗帘:“全国领袖,现在我们怎么办?”
希姆莱紧紧地握着双手,他怎么也不相信,他的“小狼”背叛了他。但他的面前不仅摆着录音带、还摆着照片、文件,以及其他一切能证明这次背叛的东西——卡尔·沃尔夫确实前往瑞士寻找谈判的道路,但并不是为了希姆莱,而是为了他自己:“沃尔夫的家属呢?”
“沃尔夫夫人和孩子在图林根。”
“看起来,他安排得很好,是不是?”希姆莱拿起电话机打了一个电话,“请把沃尔夫夫人和孩子接到柏林来,是的,在柏林,把他们的住处安排好。今晚之前我就要看到他们。一会儿让勃朗德打电话给沃尔夫,告诉他我要见他。”
希姆莱站起身,在屋子里慢慢地走着,壁炉上方挂着一幅希特勒的照片,他缓缓地把那幅照片拿了下来,仔细地擦了擦上面的灰尘,又挂了回去:“我们现在主要关注的是军事问题,舒伦堡......最重要的是军事问题。”
军事问题当然并没有像希姆莱想象的那么顺利。
“古德里安和我们的希望是,尽力把苏军的阵线屏退一些。这样我们还能在东线的最后屏障被攻破之前,和英美寻找共治的渠道。”盖伦将军握着他的香烟,指着桌上的录音说,“沃尔夫和希姆莱这些人全都在做无用功——苏联人马上就要来了,他们对美国人没有价值了。”
他和施季里茨在一个隔音极好的地下堡垒里听沃尔夫的录音,借口是要研究相关情报。施季里茨对这番话不置可否:“元首想要死守匈牙利的石油区.....他已经不止一次地在军事会议上重复,这一次是灭亡和生存的问题。”
“这些没有用的防线......”盖伦说着,又想起什么似的,“您觉得艾伦·杜勒斯怎么样?我是说.....他是个野心勃勃的人吗?别这么看着我,您是政治情报处的高级军官,这些您比我清楚得多。”
“您的意思是,他会把这一次当作他在美国情报界扬名立万的机会,因此会违反上级的命令,做出一些一发不可收拾的事情来?”施季里茨问。
盖伦摇了摇头,他拿出一支香烟,叼在嘴边:“对于我们而言,不会是什么坏事。同盟国之间的撕裂只有利于我们,德国人。”
“可是您要考虑到,卡尔·沃尔夫长期担任希姆莱的副官,手上有很多文件。”施季里茨替他点了烟,也给自己点了一根,“如果我的上司或者缪勒通过他的渠道和美国人接触上,或者,通过这一次行动的胜利,他们和希姆莱有了联系呢?”
“那美国人就不需要我们了。”盖伦点了点头,他靠在桌子上,“您是对的,施季里茨。我们需要阻止他们......您觉得鲍曼怎么样?”
“鲍曼?党务部长?”施季里茨摇了摇头,“我想您搞错了,他和元首密不可分。”
“不仅元首。”盖伦毫不在意地说,“他曾经和施特劳塞形影不离,然而却出卖了他。他同纳粹的偶像冲锋队首脑罗姆关系密切,却参与了处死他的行动。他的儿子已经去了教会工作。这是对战争后的事情毫无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