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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您随便弹点什么吧。”舒伦堡对她说。

希尔维娅露出一个柔和的微笑,向在场的人行了屈膝礼,走到客厅里的钢琴前,开始弹奏巴赫的《C大调前奏曲和赋格》

显然,她最近下的功夫颇有成效,会场里一下子安静了下来,空气里回旋着钢琴的声音。一位空军参谋官员——他之前在夜战部队工作,和希尔维娅打过几回交道,想借此机会和戈林攀谈几句:“我之前听闻过这位公主殿下的名声......”

戈林不满地瞪了他一眼,示意他闭嘴。

直到乐曲结束,会客厅里才响起经久不息的掌声,不知道是为了给她捧场,还是别的原因。戈林对他的副官耳语了几句,他的副官就走了出去,他兴高采烈地搓了搓手,对坐在一边的阿尔伯特·戈林说:“你听到了吧?多么美妙的琴声啊?”

希尔维娅又对他们行了个礼,自然地走到施季里茨身边,靠坐在他的扶手上。施季里茨看了她一眼,露出一个笑容,没有说话。

“啊,姑娘。”戈林笑着对她说,“我们刚刚说到,要把您的未婚夫派到党卫队领袖身边作军事参谋。您觉得这个任命怎么样?”

“军事参谋?”希尔维娅奇怪地看了施季里茨一眼——她知道希姆莱在7月20日的那个可怕的刺杀事件之后担任后备军的司令,并掌管着武装党卫队。不过他的工作一直和前线关系甚少。

“在西线,上莱茵集团军群。”戈林道,他大概觉得这样的玩笑很有意思,“我们亲爱的海尼(指希姆莱),要去做上莱茵集团军群司令。”

希尔维娅感受到这个问题背后的难点,她怎么回答都不对劲儿,过分在意施季里茨的安危,会连累施季里茨的名声;做出一副“送君上战场”的模样,又难免让人怀疑她的用心。

她只得笑了一下:“您知道,帝国元帅,当全心全意地爱上一个人的时候,是无法替他做主的,只能以他的幸福为幸福.....我做不出这样的决断,除非我的未婚夫自己决定。我只能听从他的决定,并且在上帝面前为他祈祷。请他保佑我心爱的人和他的祖国。”

施季里茨笑了,舒伦堡也满面笑意,希姆莱倒是摘下眼镜,擦了一下上面的灰尘:“您说得对,说得完全正确。”

“我现在大概明白您为什么这么喜欢他们了。”戈林元帅笑了笑,“啊,我的礼物来了。”他的副官又把他的那只水晶碗拿了过来,他从里面抓出一只红宝石:“来,送给您。”

第1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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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维娅不知所措地笑了一下:“不……这礼物未免太珍贵了。”她疑心这礼物背后有什么特别的用意。但她的目光扫过四周时,所有人的神情都是自然的,欣喜、羡慕乃至于嫉妒.....没有什么不正常的。

大概是察觉到她的目光,希姆莱向她点了点头:“您收下吧。”他说着,举起了手上的酒杯,“来,让我们为龙德施泰特元帅干杯。”

“为雅利安人的千年帝国干杯。”戈林元帅补充了一句。

他们似乎在为某个军事行动祝福,否则不会提到龙德施泰特元帅的名字。不过,这种时候再推拒未免太不识时务了,希尔维娅只得接过那只漂亮的红宝石,放在了手包里。

在一边默默无闻的男仆们迅速地走上来,给客人们递上香槟酒。党卫队的军官们都站了起来。几位空军参谋也站起来准备送行。好像这是一个表示离别的暗示。

人们碰完杯后,都将杯子中的香槟酒饮尽,而后戈林握着希姆莱的手,两人一起向门口走去。这已经是离别的表示了,他们身后跟着空军的参谋们和党卫队的军官,每个人都在友好地告别,气氛颇为热烈。

施季里茨在和一个戴着上校军衔的空军参谋道别:“祝您打败所有的敌人,希望天气能成为我们的好帮手。”

“一定会的。”那位空军参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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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到门口时,希姆莱顿下步子,人们心中了然,这是又要开始互相行纳粹礼的时刻,于是纷纷站定。谁能想到,这时候希姆莱突然收住了话头,他握着戈林的手,颇为真切地说:“我还有几句话想和您单独说一说,您看合适吗?”

这种热烈而高兴的气氛让戈林处于一种微醺的状态里,又或者是药物的后遗症,他感觉飘飘然了。他笑着开口:“当然,当然可以,如果不是您明天还要忙工作,您完全可以在这里留宿一夜嘛。还有您的属下们......卡琳霍尔庄园有足够多的房间,只要那些轰炸机不来打扰我们的话。”

他一席话说得人们都笑了。由于恶劣的天气,最近的轰炸确实少了一些。他们这样说,人们也没有办法,只得各自走了出去,把空荡荡的会客厅留给他们。

会客厅的门被仆人们小心而轻柔地关上了,里面的声音也传不出来。希尔维娅听到几位空军参谋在小声议论此事——什么时候戈林元帅和希姆莱的关系这么好了?他们可是一直为了纳粹二号人物的身份互相争夺的。

施季里茨的目光放在舒伦堡的双手上,这位六处处长交叉双手放在身前,目光紧紧地盯着紧闭的会客厅大门。

希尔维娅显然注意到了他目光的方向,她附耳过去说了句悄悄话:“你的上司在紧张吗?”

施季里茨瞥了她一眼,带着不易察觉的笑意,他想了一下,也只得在她耳边说话:“是的,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希娅?”

他的尾音上扬,气息喷在希尔维娅耳后,激起一阵酥麻的感觉。她感觉气血一下子涌到了脸上,有点站立不稳的趋势。

那位出身夜战部队的参谋在一边善意地笑了笑,他以为他们俩在打情骂俏。

为了把这种错觉延续下去,希尔维娅嗔怪地看了施季里茨一眼,没有再说话。

比起外面的一片闲适,会客厅里的气氛带着一点紧张的氛围。希姆莱那张面容更加严肃了,他推了一下眼镜:“您认为元首的精神状态如何?”

“元首的精神状态?”戈林元帅的脸色一下子变了,他用一种可怕的眼神盯着希姆莱,他不明白希姆莱到底在玩什么花样。

希姆莱把话说得更明白了:“我有一份元首的病历副本,当然,这是极为机密的东西……上面显示,元首已经失去了独立掌控自己意志的能力,作为元首的继承人,您应当负起责任来。”

戈林盯着希姆莱的双手,那双白净的双手空荡荡的,什么东西也没有。他在心中问自己,希姆莱说的是真的吗?他是诚心诚意地这么说的吗?

戈林不敢下结论,他有一点担忧:党卫队的窃听手段是很高超的,有时候甚至到了肆无忌惮的地步。他有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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