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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些什么来阻止这一切。”

“不是我们,是他们。那不是你关心的内容,施季里茨。也不是我的能力范围。”舒伦堡说,“好了,现在,回去休息一下吧,睡上一觉,然后去看望希尔维娅。如果你觉得这很勉强的话,那就把这当成我的命令.....虽然我个人喜欢让你把它当成朋友的忠告。”

施季里茨没有问舒伦堡为什么猜得出他在逃避希尔维娅的事情——他和舒伦堡认识了很长时间,足以他们了解彼此的个性:“您知道我应付不来那种哭哭啼啼的女孩子。”

“按照我对这位公主的了解,”舒伦堡笑了一下,“我认为如果她肯对你哭哭啼啼的,那你应该觉得高兴。她像您一样,有着贵族的骄傲,是很难示弱于人的。”

舒伦堡这话说得似乎有很多深意,施季里茨认真地看了他一眼,想知道他是不是在暗示些什么。

舒伦堡看出了他的担忧,向他挥了挥手:“我亲爱的朋友,你可以走了。我看你来的时候,开的不是自己的车,你方便回去吗?”

“我的车在楼下。”

施季里茨转身要走,舒伦堡又喊住了他:“等一等,把这杯上好的白兰地喝完,怎么样?”

施季里茨笑了笑:“是。”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而后舒伦堡重新把酒杯和酒瓶收了起来。

施季里茨走出舒伦堡的办公室,沃纳尽职尽责地背对着门口,见到他出来,慌忙立正,向他行礼:“元首万岁!”

“元首万岁。”施季里茨想起舒伦堡曾经和他抱怨过这位不识时务的副官——看起来这位副官某些从希特勒青年团里带出的毛病还没有改掉。他向沃纳回了个礼,就上了自己的车,离开了。

他开着车在柏林的大街上行驶着,柏林的人变少了,街道边还残留有瓦砾的痕迹。轰炸给这座城市带来的伤害看来短时间以内是无法挽回的了。他开到乡间的公路上时,甚至有些庆幸自己不住在柏林。

他很快看到了威廷根施坦因家族的乡村别墅的塔楼的轮廓——从柏林到他居住的巴贝尔斯贝格,必然会经过那栋建筑,他轻轻地叹息一声,还是朝着那条路开了过去。

他很快开始庆幸这个决定,因为就在他慢慢地停下自己的车时,他听到了有什么东西碎裂的“砰”一声。

第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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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维娅看着那一地的瓷器碎片,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觉得自己胸口在隐隐作痛,浑身发抖。在她的人生经历中,她极少需要和费舍尔这样的人共处。

在贵族的交际圈中,或许会有人生性贪婪,好大喜功,但不会不知收敛,更不会对释放出的善意不屑一顾。因为所有人都知道,牌桌上的牌,是游戏继续的基础,如果被人掀了桌子,就没得玩了。

可费舍尔偏偏就是这样畏威而不怀德的小人。

希尔维娅并不是没有见过这样的人,只是在之前,她从未陷入到这样的绝境之中。看上去,在绝对的力面前,一切的智谋和手段都只是徒增笑柄。

之前她清楚明确地知道,到最后她不会孤身一人,但现在,她回头望去,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了。

所以她沉默了片刻,只说出一句话:“您知道吗.....按照您的计算方法,这个瓷瓶至少值一万美金。”

费舍尔瞥了她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脚步声打断了。

他们一起看到了施季里茨。

费舍尔面露尴尬,他实在是没有想到会有人闯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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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尔维娅则不由得苦笑一声。虽然施季里茨解了她的围,但她还没有做好让他看到自己这么狼狈的一面的准备。

她拢了拢头发,力图让自己显得镇静一点:“你怎么来了?施季里茨?”

“你的门没有锁。”施季里茨拍了拍她的手臂,发现她的手还在不自觉地颤抖。他打量了一眼地面,那碎瓷片就在希尔维娅的脚边,而费舍尔手边的露台上则空空荡荡,不见踪影。

看起来,这只瓷瓶是被费舍尔扔到了希尔维娅的身边。

施季里茨以一种压迫性的目光盯着费舍尔,直到他这位级别颇低的同事被他盯得满脸涨红:“您是什么人?您为什么要来这里管闲事?我警告您,我是盖世太保,我在执行一项任务,如果您再妨碍我的任务,我就怀疑您和这个,这个女人有勾结。”

希尔维娅冷笑了一下,看这样的人犯蠢总是一件让人快乐的事情。

“如果您愿意的话,可以把我当成管闲事的人。”施季里茨说,“我只是很好奇,您,一位盖世太保,为什么要在这里执行这种,古怪的任务,您接到的命令是什么?‘把那个中国北宋的瓷瓶扔向这位女士’?”

费舍尔很意外他没有被盖世太保的身份吓退,他看向施季里茨那张无悲无喜的冷峻面容,有些愤怒。这种平静雅致的作风,似乎是一种高级血统的世袭标志,是贵族和平民之间一条无可逾越的界限。他和他那位被自己家族除名的上司冯·罗尔夫一样厌恶这种做派。

“我接到的命令和您没有关系。”费舍尔咽了口吐沫,让自己的语调显得不那么情绪激动,“但您现在确确实实地在妨碍我执行任务。”

“您手上拿的是什么?”施季里茨没有在意他的话,他打量到了另外一个非常重要的点,似乎知道了希尔维娅如此失态的原因。

希尔维娅在一边低声道:“是我哥哥的佩剑......是我的高祖父威廷根施坦因元帅的佩剑,我哥哥过生日的时候,斯坦斯洛斯伯父送给他的。”

“是一个俄罗斯元帅的佩剑。”费舍尔正期待他问这一点,他挑了挑眉,看向希尔维娅,“这种□□的东西不应该留在德意志的土地上。所以我才......”

他的话还没有说完,施季里茨就打断了他:“您说的话不合逻辑。”

“你说什么?”

施季里茨露出一个笑容:“您很清楚,您应该先质问帝国元帅戈林这句话,不是吗?”

费舍尔无法想象竟然有人能够做出这样不明智的举动,在一个盖世太保面前说帝国元帅的不是。他得意地笑了:“凭你刚刚的那句话,我就可以逮捕你!”

“您凭什么逮捕我呢?”施季里茨看着他,“哪怕是你们盖世太保,逮捕人也需要有证据吧?您是觉得,我和希尔维娅会互相写对方的告密信?”

费舍尔被他彻底地激怒了,他噌地一下,从腰间拔出了自己的手枪:“你这是在挑衅!”

“施季里茨.....”希尔维娅小声地叫了他一声,她很清楚,这种时候,如果施季里茨再激怒费舍尔。费舍尔是能干得出来开枪的事情的。

施季里茨没有如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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