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冽,没有什么起伏,听不出情绪。

槐蔻却哑然失笑,她忍不住伸出手去握住陈默,轻声道:“我不怪你,你又没错。”

陈默瞟了她弯起的唇角一眼,神色似乎轻松了一些。

“对了陈默,”槐蔻忍不住问道:“你这几年有宋清茉的消息吗?”

话题忽然拐到宋清茉身上,陈默先是一顿,随后才摇头道:“没有。”

其实槐蔻也猜到了,当年那种情况下,宋清茉的确不太可能和陈默再联系。

但她依旧抱着一点希望想问问,只是现在这最后一丝希望也破灭了。

陈默显然现在没有商量宋清茉的欲望,他轻咳一声,开口道:“我们先去海河边上吧,正好坐坐川海之眼……”

话音未落,他再次被槐蔻打断了。

“那你和钱川有过交流吗?”槐蔻又想起了赵意欢的事,有些担忧地问:“今晚赵意欢和我说钱川一直拖着不愿意结婚,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该不会是移情别恋了吧?”

陈默扫了她真情实感担忧的脸色一眼,这才吐出两个字,“没有。”

“没有别人吗?”槐蔻松了口气,又转而疑惑道:“那是因为什么呢,难不成他……”

下一秒,她所有的话都停在了喉咙中。

槐蔻睁大眼,看着眼前那双漂亮锋利的眼眸,温热柔软的唇瓣印在她的唇上,咬了她一口,力道不轻不重,带着一点惩罚的意味。

槐蔻老实了,乖乖闭上嘴。

那片薄凉的唇这才缓缓移开,在槐蔻看过来的时候,淡淡的地说:“你关心的人真多。”

槐蔻:“……”

任她怎么听,都听出了一股阴阳怪气,委屈吧啦的味道。

换做别的男人,她或许还会觉得对方小心眼,但放到小阎王身上,她怎么就莫名觉得这么可爱呢!

她面色复杂地看了陈默一眼,再次忍不住开口,“那个,陈默,你有……”

陈默似乎以为她又要提别人,面色慢慢沉下来,正要开口,就听槐蔻说完未尽的话。

“有没有发现……你最近有点太敏感了?”

陈默一挑眉,见她说的话是与自己相关的,这才恢复正常神色,道:“什么意思?”

槐蔻犹豫一下,还是直说了,“你最近好像吃醋吃得有点厉害?”

被她这么直截了当地一说,陈默明显微妙地顿了一下,瞥她一眼,竟将视线移到窗外,看着路边枝头零星几朵海棠花,没有说话。

槐蔻莫名从他的背影里看出了“我就乱吃飞醋了你能把我怎么滴”的意味。

她轻咳一声,伸手握住他,小声道:“我没有说你的意思,就是想问问你最近我是不是做了什么,让你……没有安全感了。”

陈默的背似乎僵了一下,过了片刻,他才低声道:“没有。”

槐蔻看着他,掩不去眼底的忧虑,陈默转过头来,看个正着。

他今晚满身的戾气瞬间如潮水般褪得一干二净,浮现一丝类似心疼的神色,侧身过来,将槐蔻拥入了怀中。

槐蔻仰起头,看着他的下巴。

陈默冷不丁开了口,“不是最近,是……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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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槐蔻一愣,下意识反问道:“一直这样?可你以前也没有这么那啥啊。”

她迷茫地眨眨眼。

陈默没有开口,就在槐蔻随着摇晃的车子快要睡着的时候,才听他像下定了某种决心一样,低声道:“那时候没有表现出来而已,怕把你吓跑了。”

“你没有做错任何事。”

他松开槐蔻,双手捧住她的脸,认真道:“是我的原因,不要反思自己,知道了吗?”

槐蔻看着他正色的脸,下意识点了点头。嗯

车辆越驶越近,红色的摩天轮横跨海河之上,荡漾起层层红晕波浪,已经远远能看见其漂亮的惊心动魄的轮廓。

近处,是陈默高挺的鼻梁,和薄唇下优越的下颌线。

或许是氛围实在太好,槐蔻忽然开口问:“陈默,我知道你在国外随身带着一张我的照片,是什么时候拍的?”

她之所以这么好奇,就是因为她记得自己并没有和陈默拍过照片。

说来也是遗憾,她和陈默那么久,到最后分开的时候才发现,两人竟连一张合照都没有。

让槐蔻每每想陈默想得刻骨铭心的时候,都只能在网上看一些他的比赛视频来纾解。

可陈默竟有她的照片。

陈默默然了一瞬,忽然从口袋里直接掏出一张照片来递给了她。

槐蔻没想到他回国后依旧在随身携带。

她接过来一看,登时瞪大双眼。

上面竟是她的一张……果照!

虽然只是她几个月大的时候拍的,照片上的小孩憨态可掬,傻乎乎的。

槐蔻看着这张熟悉又陌生的照片,终于想起来有次陈默来姑姥姥家,把这张照片拿走的事。

难不成陈默这五年就拿着这张照片日夜观摩,这可实在是……

槐蔻一时间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陈默看够了她异常精彩的神色,才终于忍不住轻笑了一声,道:“逗你的。”

槐蔻先是一怒,随后又忍不住好奇地问,“到底是什么?”

这次,陈默没有再逗她玩,再次拿出一张照片,正色递给她。

槐蔻慢慢接过来放到眼前,在看清上面的内容后,她整个人仿佛被施了魔咒,定在原处动也动不了。

是她全国第一考入北舞后,学校荣誉榜上贴出的照片,证件照,拍的不咋滴。

但却被陈默保存得很好,照片是被人四四方方裁剪下来的,又封存进一个胶片板里,整整四年,依旧完好如新。

一丝发黄的痕迹都没有。

只有光滑的橡胶板,彰显着男人时常摩挲的事实。

看着这张照片,槐蔻心里五味杂陈。

“毕业典礼那天你来了,是吗?”

她抬起头,嗓音中已经带着微微的颤抖。

“嗯。”

陈默也没有让她失望,直接给出了答案。

“你在哪里?”槐蔻极力压下喉中的那团酸涩,问,“为什么我没看到你?”

“我就坐在你们学校礼堂的最后一排,看着你拿了毕业证书,拍了毕业照,我才走。”

陈默伸手帮她把垂落的发丝别上去,轻声道:“对不起,擅自拿走了你在光荣榜上的照片。”

眼眶一热,她极力忍住里面的泪,问:“你给我送花了吗?”

陈默笑了,静静道:“送了啊。”

“那为什么我没收到?”

槐蔻低下头掩饰着自己眼中的水痕,低声问。

“我放到我坐的那个座位上了。”

陈默一笑,道:“你没看见。”

“为什么,”槐蔻咬紧唇瓣,继续追问,“为什么不亲手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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