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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味。

话说完,槐蔻就感到一侧投来一道意味深长的目光。

她扭过头,和赵意欢对视了一眼,感受到了来自赵意欢的打趣。

槐蔻一开始还没明白,直到半碗小料都下去了之后,她才猛地意识到什么。

她悄悄地抬眼看了陈默一下,陈默的侧脸在灯光下依旧十分能打,带着一种居家感的帅,少了几分生人勿进的距离感,让人很安心。

槐蔻忍不住开口问,“陈默,你……”

顿了顿,她才接上话道:“你给我调的吗?”

陈默一挑眉,“嗯?”

槐蔻这才意识道自己问了个十分傻的问题,除了陈默,还能是谁!

不等她解释,陈默便已经开口问:“不然你以为是谁?”

槐蔻听着他没什么波澜地语气,讪讪地解释道:“我还以为是麻团调的呢,毕竟他是火锅店老板,应该调小料很厉害,不然怎么能把这么大一家火锅店做起来。”

本以为她这番话出口后,能哄好明显有点不爽的陈默,哪知道,陈默的脸色却不知为何的愈发冷下来。

他似乎轻哼了一声,有点不悦的样子,意味不明地问:“是吗?” W?a?n?g?阯?f?a?布?页?í?f???????n?Ⅱ??????⑤?.???o??

槐蔻被他哼地一脸懵逼,不知道怎么自己稍微夸了一下麻团调蘸料厉害,就惹到了男人,让男人看起来又不满又委屈的模样。

她发现自从两个人重新在一起之后,陈默和以前相比,变了许多。

以前的陈默狂妄冷漠,不会在她面前暴露自己太多情绪,有什么事全都自己扛着,让她根本摸不透他。

但现在的陈默,虽依旧扛着所有事,不让她操一点心,可情绪却越来越外露了。

被槐蔻哄高兴了会忍不住偷着笑,但不高兴了也会暗自拉拉脸,一副委屈十足的样子。

偏偏槐蔻最吃这一套,每当平时又拽又冷的男人,在她面前流露一丝受伤的神色时,槐蔻总会心里一急,连忙去哄。

此刻也不例外,槐蔻仔细回想了一下刚刚的话,也没什么啊。

总不能是……

槐蔻脸上浮现一丝匪夷所思的神色,总不能是因为她夸了一句麻团吧。

陈默不是那么小心眼的人啊,而且麻团作为他曾经最宠爱的小弟,不至于连他的醋都吃吧……

槐蔻忍不住看了陈默一眼,陈默依旧神色自如地吃着菜,看起来没什么异样,仿佛刚刚的轻哼只是她的幻觉。

但槐蔻知道,那当然不是幻觉。

她轻咳一声,试探着问:“真是你给我调的啊?你居然还记得我的口味?”

陈默瞥了她一眼,没由来地问了一句,“好吃吗?”

槐蔻嗯了一声,道:“好吃,不过……你什么时候发现我小料的习惯的?”

“去杨哥那吃火锅的那次,”陈默淡淡道:“看你调了两次,就记住了。”

槐蔻一怔,有点出乎意料。

当时记住了正常,可一眨眼已经过了五年,竟然还能记得这么清楚么。

更别提两个人中间还分手过,哪个前男友分手五年还能记住前女友爱吃的口味。

要么当时爱得太深,要么……这五年他时常回忆,反复琢磨。

无论是哪一种,槐蔻都觉得自己的心脏仿佛装满水的海绵,沉甸甸的。

她将头发别到耳后,左右看看,见大家都在忙着说话的说话,喝酒的喝酒,就连赵意欢都拎着个酒瓶子去找孟文轩谈商务咖啡去了。

没有人注意这边,更没有不长眼的人过来打扰他们默哥的二人世界。

槐蔻微微放下了心。

她靠近陈默,小声地哄道:“好啦,你最厉害,我知道是你调的,真得很好吃,我只是没想到你居然还记得……”

陈默瞟了她一眼,眼底似乎浮现一丝笑意,面上却依旧淡淡道:“不客气。”

槐蔻有点狐疑地看着他,也不知道这是哄好了还是没哄好。

下一秒,她就听见陈默开口问她,“真的觉得我最厉害?”

槐蔻用力点点头。

陈默却对她勾勾手指,示意她靠过来,抿唇轻笑着道:“再说一遍,我刚刚没听清。”

槐蔻舔舔嘴唇,环视了四周一圈,还是凑过去,抱住他的胳膊,在他耳边一字一顿道:“老公,你在我心里最厉害了。”

手下的胳膊瞬间僵硬住了,槐蔻慢慢移开唇瓣,察觉到身边人的愣怔,忍不住露出一个得逞的笑容。

陈默侧过头来,定定望着她,眼底的神色格外复杂,黑得吓人。

槐蔻勾起唇笑着,她对陈默挤挤眼,故作迷茫地又重复了一遍,“老公,你怎么了?”

身旁那道躯体却僵硬得更厉害了,陈默眯起眼,看了她好半晌。

直到周遭一圈人都感觉到这边不同寻常的气氛,纷纷扭过头来看,见没事后又转回头去继续笑闹。

陈默似乎呼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往日的游刃有余,他一挑眉问槐蔻,“吃饱了吗?”

槐蔻啊了一声,下意识点点头。

陈默弯起唇笑了一下,站起身道:“吃饱了那就走吧。”

槐蔻傻眼了,看看他,又看看周围的一群人,赶紧问:“去哪里?”

“回家。”

“回家干什么?”槐蔻问。

陈默黑眸微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忽然轻轻一笑,道:“做我要对我未来老婆做的事。”

槐蔻被他彻底绕进去了,但隐约察觉到什么,她轻咳一声,道:“这还有你一大堆兄弟呢,提前走不太好吧。”

“我石更了。”

陈默低头俯视着她,突然淡淡开口。

槐蔻被他吓得差点蹦起来,赶紧四下看了看,好在并没人注意这边。

她松了口气,给陈默使眼色。

陈默却好似没看见她的颜色,俯下身,在她耳边低声道:“被你叫的。”

槐蔻的目光下意识投向某处,果真看到了什么,幸亏陈默今天穿的是西装裤,要是运动裤怕是更尴尬。

她呼吸一窒,打死都没想到自己故意逗弄陈默的一句话,会引起他这么大的反应。

她也不忍不住在心底猜测,陈默是不是已经期待自己这个称呼……很久了。

抬起手时,手上的钻戒银光流转,煞是漂亮。

这是陈默用第一次冠军的奖金买的,年头不短了,却依旧璀璨夺目,十分特别。

和你结婚这件事,我已经想了六年了。

不知为何,槐蔻脑海中又浮现出前不久陈默刚对她说过的这句话。

她缓缓站起身,看着眼前眼底漆黑的陈默,将手放到了他的手中。

“那今晚我多叫你几遍怎么样?”

槐蔻对着陈默一挑眉,笑得一如十八岁那年那股不服输的劲,又横又浪。

陈默眯起眼看着她,勾唇一笑。

“好啊,”他轻飘飘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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