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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白瞎了她真情实感难过的那一个星期。

槐蔻感慨之余,又有些想笑,或许是酒精放大了神经,槐蔻竟然真得笑了起来。

她蹲坐在地上,不顾形象地咯咯笑。

陈默垂眸看着在地上耍赖的槐蔻,眯起眼道:“好高兴啊某人。”

槐蔻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要笑,她咧着嘴巴,一边笑一边对陈默道:“有吗?有很高兴吗?哈哈哈。”

“……”

陈默看着醉意又涌上来的醉鬼,露出几分无奈。

随后,他哼笑了一声,“刚刚某人的表情可不是这样的。”

槐蔻眨眨眼,问:“那是什么样的?”

“可失望了。”

陈默半真半假地轻笑着,道:“一看不是自己想的那种润滑油,小脸都耷拉下来了。”

“对,我就是失望了,怎么样?”

槐蔻对陈默晃晃头,带着挑衅。

陈默却没有被她激将到,只抿唇轻轻一笑,低声道:“浪货。”

“……”

槐蔻差点以为是自己喝多了,产生的幻觉。

不然,陈默怎么会用这么一本正经,甚至算得上温柔的语气,说出这么粗俗的话。

太特么反差了。

虽然,她喜欢。

槐蔻头晕脑胀,但她依旧强撑着昂起下巴,和陈默对视着。

陈默看着她面上一脸不服输,身体却已经诚实地坐在地上,靠着身后的墙壁。

他走过去,对着坐在地上的槐蔻伸出手,“地上凉,起来。”

槐蔻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陈默深吸一口气,蹲下身去平时着槐蔻,又说了一遍。

槐蔻感觉自己下一秒就要睡着了,她什么都听不清楚,只迷迷瞪瞪地伸开胳膊。

陈默一愣,半天才反应过来。

他少有地露出一丝不知所措,双手比划了半天,才终于找到了一个角度。

陈默托住槐蔻的胳膊,用抱小孩的方式,直接将槐蔻从地上生生抱了起来。

让槐蔻扶着他站稳之后,陈默顺手帮她整理了一下皱了的裙摆。

槐蔻却突然伸手捂住了自己的短裙,紧张兮兮地叫道:“不许打我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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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

他拿下槐蔻的胳膊,解释道:“不打,裙子上沾灰了,给你拍拍。”

槐蔻却不知是不是想起了从海滩回来后,陈默对她的恐吓。

她一心死死护着自己的裙摆,死活不肯撒手。

陈默真没想到槐蔻居然把这件事记得这么死。

他简直拿出了毕生的耐性,硬是压着火跟槐蔻又好声好气地说了句,“听话。”

他连说了几遍,连哄带骗。

却都没用。

他蹙眉看着被槐蔻弄得高高卷起的裙摆,眉心紧紧拧起。

终于,陈默直接一手握住槐蔻的两只手腕,干脆地把槐蔻的裙摆整理干净。

槐蔻这才安静下来,正要放心地开口,就感觉自己的屁股被人拍了一下。

力道不轻不重,不禁没什么教训的意味,反倒带着男人毫无底线的纵容与宠溺。

槐蔻本快闭上的眼睛微微放大,转身指着陈默口齿不清道:“你,你,”

陈默一动不动地看着她。

槐蔻你了半天,才憋出一句,“你,再打一下!”

陈默似乎第一次听见这种要求,微微挑了一下眉,毫不犹豫地满足了她的要求。

槐蔻感到屁股上又挨了一下。

依旧是那种没什么力道的一拍,孔柏林见了都得问他们默哥是不是得了肌无力的程度。

看着很凶很吓人,实则不过是雷声滚滚下的一滴雨点。

槐蔻说不过他,只能气鼓鼓地别过身体去。

陈默拉着她走到一边的矮沙发上坐下。

槐蔻脑子一抽,问:“你那会说的美梦成真,是什么意思?”

陈默扭头看了她一眼,回答道:“字面意思。”

槐蔻看着眼前少年挺直的鼻梁,乌黑的眼眸,她慢慢凑近陈默,吐气如兰,“是这个意思吗?”

说着,她整个人都凑到陈默的肩头,对着陈默的耳朵轻轻吹了口气。

明显感到手下的肩膀一僵。

槐蔻弯唇一笑,还欲试探,却被一双大手扶住肩膀。

她正欲开口,就一阵天旋地转,整个人瞬间换了个姿势。

槐蔻抬眸看着头顶的天花板,瞪大眼睛,正想说什么,就感到一个人影站在她身边。

陈默不知何时从沙发上站起身,他今天去车展,少有的穿了一身西装。

裁剪合体的衬衣与西裤,衬得他愈发肩宽腿长,遮住了他身上那股冷戾,多了几分成熟与禁欲,与平日里极为不同,宛若一支不令人不敢靠近的高岭之花。

槐蔻看得出了神。

陈默一手慢条斯理地解着衬衣扣子,一边居高临下地凝视着她,不放过她脸上任何一丝细微的表情变化。

他没有完全解开所有扣子,只解到一半,露出薄薄的胸肌,禁欲之下包裹着藏不住的野性,性感极了。

槐蔻的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

见状,陈默微微抬头,一手把领带扯松,直接丢到了槐蔻的眼睛上。

槐蔻眼前一黑,接着,就感到一道温热的呼吸打在脸上。

她知道陈默蹲下了身,正在看她。

这种视觉被剥夺的感觉,令人的其他感官一下子放大。

槐蔻甚至能感觉到陈默的视线落到了哪里,又在哪里停留了片刻。

她虽脑子里迷迷瞪瞪的,却依旧凭着本能抓住衣角,耳垂染上红晕。

陈默忽然俯下身去,带着不可阻挡之势靠近她的唇。

只差一寸,薄唇就能贴上那道嫣红水润的唇瓣,狠狠厮磨惩治一番。

陈默却生生停住凶猛的去势。

他顿了顿,抬手取下了槐蔻眼前的领带。

刚刚还精神着的槐蔻此刻双眼紧闭,嘴唇微微嘟着,眉心皱起,一个在梦里不也太安稳的姿势。

她像是做了一个噩梦,双手也不安分地胡乱挥舞着,似乎在迫切寻找一个依靠。

见状,陈默牢牢握住她的手,握得很紧。

应当是很大的力道,槐蔻却仿佛得到了巨大的安慰,慢慢安静下来。

她轻声呢喃着什么,听不清楚。

陈默凑过去,也只听到了一句模糊的“对不起……”

他蹙起眉头,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槐蔻却反反复复小声地重复着这一句话,哪怕出口的三个字破碎不堪,喉咙变得嘶哑,她却依旧不肯停下。

直到陈默尝试着低声说了一句,“没关系。”

他的嗓音落下,槐蔻才忽得安静了,仿佛被按了暂停键一样,再也没有出声,安心睡着了。

陈默微微眯起眼眸,审视的目光在槐蔻脸上扫视一瞬,却又很快消散,取而代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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