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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白了,就是不在乎槐蔻能不能做自己的“贴身助理”这件事。

陈默压根没把这事放心里,他对槐蔻与自己同进同出、亲密无间这件事没有期待。

想到这,槐蔻忍不住咬咬唇里的软肉,说不出来的委屈。

短暂的安静过后,陈默深深望了她一眼,终于开了口。

哪知,说出的话却是:“我是不在乎。”

槐蔻的眼一下子瞪大,扭头看他,脸上写满了“你说啥,你再说一遍”。

陈默却勾起薄唇,没有赘述,只轻描淡写道:“因为我根本就没想过你输的这种可能。”

平淡的语气,简短的话语,冷冷的神色,落到人耳中却嚣张至极,远比刚刚的槐蔻更狂妄,甚至带着一点不易察觉的与有荣焉的自豪。

将他小阎王一向的狂妄至极展现得淋漓尽致。

槐蔻:“……”

一时之间,她心底五味杂陈,有惊讶、有雀跃、有愣怔……更有克制不住的欢喜,说不上来到底是什么心情,只感觉憋得眼圈都微红起来。

忽得,一双大手伸过来在她眼角轻轻擦了一下,手心干燥温热,并不过分粗糙,却依旧在那娇嫩的皮肤上留下一道淡淡的红。

陈默看着那抹不明显的红痕,似乎有点懊恼,但他很快敛起情绪,将手收回来,挑起眉逼问:“跟我说话,很委屈?”

槐蔻一怔,下意识摇摇头。

“那眼红什么?”陈默不放过她,定定问。

槐蔻喉咙也有点堵,她清清嗓子,假作若无其事地道:“没事,就是川海风太大了,沙子有点迷眼。”

“是吗?”陈默扫了紧闭的车窗和车门一眼。

他这个人看着光风霖月,在陌生人面前是个正经人,实则私底下坏极了,故意抱起肩膀追问:“那怎么办?需要我帮你吹吹吗,吹吹就不痒了。”

这语气,跟哄骗小孩似得。

槐蔻抬眼看他,可耻地有些心动,她心底忽得有些埋怨自己,怎么都学不会一些有趣的话,此刻面对陈默的玩笑,她却一点都接不住,只能呆呆地坐在原地不动,任由氛围冷场。

下一秒,她刚开口,还未来得及说话,就感到一丝清凉的风吹过睫毛,有点痒,让她忍不住眨了眨眼。

槐蔻睁开眼,正对视近在咫尺的一双黑色眼眸。

陈默吹完了,也不急着退回副驾驶,依旧停留在槐蔻面前。

槐蔻看着眼前的少年,几乎不舍得眨眼。

陈默却打破了无名的静谧,声音低沉又不容置喙地问:“我不在的时候,出什么事了?出别篱的时候,就心不在焉的。”

槐蔻一怔,没想到自己一向引以为傲的情绪伪装居然也有被看破的一天,她下意识惊讶地反问,“你怎么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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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仗着自己腿长胳膊长,伸手轻松一够,就在槐蔻座椅旁边的置物架上拿出一杯豆浆。

红枣手打不加糖。

奶白色的豆浆杯就在槐蔻手边的置物架上放了好久,而槐蔻愣是视而不见,难怪她会被看出情绪的不对劲。

槐蔻顿在原地,慢慢伸出手去触碰那杯豆浆,还是热的,是新鲜的。

她猛地抬起头,看着陈默。

陈默没有丝毫邀功的意思,只将那杯豆浆放到她手中,示意她拿好,淡淡道:“我知道你今晚肯定不会吃饭,喝吧。”

槐蔻无意识地捏紧豆浆,差点将满杯豆浆挤出来,又松开手,注视着手中的纸杯慢慢回弹。

“还问我怎么知道?”陈默刻意带了点川海方言,冷淡的语调莫名带着勾人的味道,“一上车那低眉臊眼的小样,就差把不高兴写脸上了。”

槐蔻噗嗤一声笑了。

“喂!”她忍不住出声制止陈默。

“所以到底出了什么事?”陈默不急不慌地问道:“说来听听。”

槐蔻还是有些犹豫。

她本来就要强,又始终不愿意在陈默面前露怯。

但此刻,或许是被陈默沉着的话语安抚了,感受着手心传来的温热,忍了一下午的委屈顿时再也憋不住。 网?阯?f?a?B?u?页?í????ü???ē?n?Ⅱ?〇????5?.?c?ō??

“今天出抽签结果了,我们排在第十四个上场……”槐蔻语气低落地说:“一个非常非常不好的位置,我总有种直觉,这个抽签顺序是假的,主办方不通知我们去现场抽签不说,居然还直接抽完通知我们,哪有这样不透明不公开的比赛?”

陈默没有打断她,身后车门处传来轻微的响声,他在槐蔻看不到的角度,给了窗外的钱川一个眼神。

钱川一向很会审时度势,立刻拉着赵意欢走到了一边,远离了车子。

槐蔻根本没有发现陈默的动作,越说越委屈,越说越生气,义愤填膺地道:“太过分了!要是真得技不如人也就算了,可要是因为那些人在比赛各个环节做手脚,被下三滥手段毁了我们辛苦这么多天的心血,那我……”

她根本不甘心。

槐蔻意识到自己似乎有些失态,深吸一口气,喝了几口红枣豆浆,温热顺滑的豆浆下肚,甜甜的甘醇味道抚平了她焦躁的情绪,整个人都轻松了不少。

虽说她知道步入社会后,种种不公平比比皆是,可她太在乎这次比赛了,甚至比之前的那些国际性比赛还在乎。

“我不想让荣誉掺杂任何东西,输就是输赢就是赢,从头到尾都干干净净的,”槐蔻的声音低下去,问:“这样想,是不是有点幼稚?”

槐蔻没有等到陈默“是或不是”的答案。

“我让他们重新抽签。”

陈默的嗓音响起,轻描淡写却又不容置喙。

槐蔻的手一顿,差点碰倒豆浆,错愕地抬起头看着陈默,“嗯?重新抽签?”

“何必因为一点小事否定自己?”陈默忽得伸手在她头上揉了揉,“就为这么点事,把你难为成这样?”

感受到头顶那双修长的手传来的温度,槐蔻脑子乱成一团,稀里糊涂地问:“可,可是……”

“可是你怎么让他们重新抽签呢?”槐蔻今天高度消耗脑力和体力,累得大脑有点短路,一时没转过弯来。

这个比赛是川海部分高校联合办的,涉及到很多个组织,据她所知,陈默和主办方八竿子打不着。

难不成是正好认识的朋友,不对啊,陈默压根就不知道是谁主办的吧?

还是借用江篱的关系?毕竟江篱出面,在舞蹈圈里可好使得很,更别提只是这样一个小小的赛事。

简直是杀鸡用牛刀。

本来槐蔻也想到过这一茬,但实在不好意思因为这么点小事麻烦江篱,况且江篱这几天都在北城出差,听说忙得不可开交,应该也顾不上了。

槐蔻正迷惑着,就听陈默轻飘飘丢下一句,“没事,给他们多投点资就行了。”

“啊?”槐蔻瞪大眼睛。

“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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