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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吧?”
江明杳瞬间瞪大 眼睛。
“其 实那次,你们 说话我 听 见了,你放心你哥不知道。”吕韫笑了笑。
江明杳的慌乱都表现在了脸上,吕韫觉得这样不乏是一个 机会,如果互相喜欢,就都应该主动一些 。
吕韫和江明杳的谈话,在微暗的客厅里,清晰又明白。
江明杳不好意思说太多,只说和邢宴亭其 实早都认识,他是当 时在自己家里的知青。
吕韫对家里的那个 知青有些 耳闻,现在一听 ,大 概也就知道了些 什么。
她大 多是做个 聆听 者,听 着江明杳一点一点说她们 认识的故事 ,江明杳或许自己也没发现,她说的时候眼睛弯弯的,脸上就带着笑。
看起来是个 极为娇羞的小姑娘。
*
台风过境,军区派出的军人大 多进行抢救,有些 村落被大 水吹过,进行救援是势不可挡的事 情。
而这次的情况显然 更严重一些 ,小岛上被台风掠过后,到处都是残损,家属院里的嫂子们 都自发的进行打扫。
江明杳也加入到了里面,听 着一旁的嫂子们 唉声叹气的谈论声。
“咱们 这虽然 台风过去了,可我 听 别人说,外 面还是水深火热。”
“我 听 说军区医院住了不少人,估摸着都是受伤的士兵,也不知道我 家那人,在外 面……”
她这话一说出口,气氛立刻就消沉了下去。
江明杳说不出什么话,她抿了抿唇,打扫完后,就准备和吕韫一起去供销社买些 东西。
就有个 急匆匆的小兵跑了过来,“江团长爱人在吗?”
吕韫的脸几乎肉眼可见的苍白了下来。
江明杳立刻跑到她身旁,捏着她的手。
“怎么了?”江明杳的心也提了起来。
小兵的脸上带着笑对着吕韫道。“嫂子别担心,是好事 !报社来了一位女记者!要采访这次救援的英雄!一位是江团长,还有一位重点采访对象是邢同志。”
吕韫顿时察觉出来了不对劲,抿唇冷声道。“他们 是不是受伤了,在军区医院?”
小兵点了点头,这几乎是默认的事 实。
现在灾后重建,一般都会等 安顿下来后,再通知家属,吕韫只是觉得庆幸,人应当 是没什么大 事 。
就拍了拍江明杳,两 个 人拿了些 东西,就急匆匆去了军区医院。
军区医院江明杳是第一来,她一心想着在路上的时候,小兵说的那些 话。
“江团长没什么大 碍,就是有些 伤口。邢同志严重一些……”
江明杳没说什么,只是肉眼可见的步子迈的快了些 。
邢宴亭的病房和江日升没在一处,却近些 ,江明杳先去看了江日升,他中气十足,可是还是能看出来廋了黑了,脸侧还有不少擦伤。
手臂上也是擦伤,腿上似乎缝了针,看到江明杳和吕韫进来的时候,甚至想要不顾及伤,就这样起身坐起来。
吕韫急忙将他揽住了,眼眶里泪水都在大 转。
“你走之前答应过我 什么?怎么把自己弄的全身是伤的回来了?”
江日升似乎也自觉理 亏,还有一点那就是被人妥帖的问着,这一点似乎让他意动。
吕韫也没忘记帮魂儿都丢了的江明杳问。“邢同志怎么样了?我 听 说他比你还要严重。”
江日升点了点头,“小邢是个 好的,他身上的伤比我 多多了,也严重多了。就在隔壁的病房里,他家里又没人,你和杳杳照顾着些 。好处就是人没什么大 事 。”
吕韫想了想,蓦然 对着江明杳出声。
“杳杳,你去看看小邢怎么样了,我 等 会过去看看。”
江明杳点了点头,转过身走了出去。
江日升拉了拉吕韫的手,吕韫顿时觉得鼻子发酸,一抽手,他又说哪哪都疼。
终究被他哄好了。
江日升想起什么,突然 拍了拍吕韫的手。笑道:“我 瞧着小邢虽然 受伤了,却不见得是坏事 !”
吕韫心里也这么觉得,不过她是知道江明杳和邢宴亭的事 情,那江日升又不知道为什么会有这么一问了。
吕韫试探性开口问他:“为什么这么说?”
*
江明杳站到邢宴亭病房外 ,突然 有些 紧张,心里又说不出的感觉。
她伸手推开了病房的门,朝里走去,听 见一声传来一声惊呼。
“邢大 哥,你现在不能下床。”
江明杳探头朝里面走去,她的步子很轻,却还是让里面的人注意到了。
一个 穿着军绿衫的女同志,堂堂正正的坐在邢宴亭的病床旁,她的脸颊微微鼓起,目光中透露着疑惑。
看到她进来,站起身蓦然 出声道。
“这位同志来这里找谁?这里是病人病房?你是不是走错了。”
她的气度沉稳又大 气,江明杳抬眼看向一旁,邢宴亭没有注意到她,他坐起来看着窗外 。
他待遇还挺好,单人病房,还有女同志在一旁照顾他。
看起来也不怎么需要她来。
那位女同志抿唇,江明杳心里堵着一口气。
“我 找邢宴亭。”
她肃着眉毛,冷声开口,好像要将她和邢宴亭的关系撇开。
那位女同志叫的还挺亲切。
邢大 哥。
邢宴亭也没有反驳,江明杳突然 觉得泄气,好像她来不来也不是那么的重要。
听 到她的声音,邢宴亭立刻就扭头看过来,他似乎一愣,紧接着眼中带着激动又欣喜。
受宠若惊。
沈云想出这样一个 词。
她是从省城过来这边,专程为邢宴亭而来。
她来的时间很凑巧,正好赶上台风过境,无数军人保家卫国,她是被邢宴亭救下的。
沈云脸上带着笑意,走到江明杳身旁,伸出手。
“你好,我 是省城的记者沈云,和邢大 哥是旧相识。”
江明杳的目光落在邢宴亭的脸上,紧接着伸手轻轻握了握她的手。
“你好。”
江明杳的脑袋中想起被她遗忘已久的剧情,省城的记者和邢宴亭。
眼前这个 人,或许不陌生。
邢宴亭将受伤的手和腿都藏了藏,对着江明杳开口。
“你怎么来了?”
江明杳抿了抿唇,“我 听 说你伤的很严重。”
邢宴亭一个 胳膊打着石膏,绑带挂在脖颈上,看到江明杳微微发红的眼眶,安抚着她。
“没有,不是很严重。你看我 现在不是还好好的,和你说着话?”
江明杳没说什么,沈云瞬势坐在她对面,邢宴亭的身旁,轻声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