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滤镜,万珍珠没觉得是滤镜。

将心比心,在自家大儿子这年岁,万珍珠还是一个纯小孩时。

那会儿万珍珠可是巴不得天天玩耍。

学习?

那是什么玩意儿,那能吃吗?

庄子上的赵绥可不知道姥姥和亲娘表扬了他。

在庄子上,赵绥的玩伴多。

这些玩伴与他年岁相当,他真的欢喜着。

与同伴们一起读书,彼此进步。与同伴们一起习武,彼此锻炼。

哪怕比划一二,赵绥也开心。许是那一种热闹,属于同伴之间的玩闹,让赵绥觉得庄子上的天更蓝了。

在庄子上的赵绥是乐不思蜀。

当然,开心归开心,需要给亲爹写家书时。赵绥还是一五一十的在家书里跟亲爹分享一二他的开心事。

三十六营。

赵济世来这当左帅,凭着这些年的经营,如今在三十六营是站得稳稳的。

也如此,关于承天府的一些动向,赵济世盯得更紧。

“这小子……”赵济世轻轻摇头,脸上尽是笑意。

许是承天府还有一些大小事,那可能让赵济世烦恼。

可人活着嘛,总归是问题堆问题。

人活着,就没有千依百顺的道理。

可一瞧着家书,瞧着家人们的述叨与关心时。

赵济世又是心安。

心安时,又有大志。总想着给儿孙挣得万般多的家业。

“哈哈哈……”赵济世开心的笑一回。

家书能让赵济世真正的开心。

可家人之外的事情,赵济世却是知晓的,千人千面,万事万法。

赵济世做不能随性人,还得在红尘里的锻炼。

“来人。”这会儿的赵济世唤来心腹。

这时候的赵济世决心已下,他得给一些人写信。

这些信,不重要。

重要的是赵济世的态度得摆出来,立场嘛,那得先站着。

明明说是起风了。可风,似乎又吹一吹,又过了。

正统三年,又是一年春。

这一年,赵绥会吃八岁的生辰饭。这一年的赵绥是真正的半大小子。

八岁,在这一个世道得知事了。

春,明明好时光。赵绥才从京郊外的自家庄子归来。

不外旁的。只亲爹娘把他丢庄子上,也跟庄子上的同学们一样的亲自农耕。

一归府。

赵绥先去姥姥那儿,先去给姥姥请安。

在姥姥处,也见着弟弟赵纶。

“哥哥。”赵纶会唤人,瞧着,一张小嘴唤亲哥时,唤得甜甜蜜蜜。

“弟弟。”赵绥笑道:“给,哥哥的礼物。”

赵绥递上了自己给弟弟带回来的礼物。各种草编的小动物。

不止有赵绥的心意,也有庄子上的同学们的心意。

见着哥哥的礼物,赵纶可开心了。

这会儿赵绥牵着弟弟的手,他先给姥姥问安。

“姥姥,可想了孙儿?”赵绥笑问道。

“你个猴儿,不过去庄子上住几日。这不,又见着了。”牛二囡笑了。

“不见时,倒真想。”

听着姥姥的话,赵绥问道:“莫不成见了,姥姥又不念了孙儿?”

“你啊,小猴儿一个,沾了毛贼精的。”牛二囡伸手虚点一下大孙子。

一家人家说说笑笑,牛二囡的心情可好了。

这会儿的赵绥逗一逗弟弟,陪着姥姥说说话。

直到丫鬟来禀话,说主母归来。

赵绥一听亲娘归来,忙准备去迎一迎亲娘。

瞧着大孙子的热乎劲儿,牛二囡不阻拦。

这会儿的牛二囡留了小孙儿在跟前。只吩咐一回,天晚时,让赵绥母子来院子里用饭。

赵绥尽应了。

赵绥去了正院,给亲娘问安。

万珍珠见着大儿子,也是问一问儿子在庄子上的生活如何?

“往昔吃了粮食,只道粮食无趣味。还是肉食更香。真亲自农耕,在田间做活几日,方知粒粒粮食,尽是来之不易。”

这是赵绥的真心话。

人教人,不一定会。

只自己亲自实践了,事教人,一定会。

赵绥读书里,只知农人苦。可苦在哪儿?

等着自己亲自农耕,又知道农耕的农人哪怕是四海无闲田,犹可能在灾年被饿死。

哪怕不是灾年,遇着人祸,一样可能被饿死。

至于卖儿卖女卖妻什么的?

那也是黎庶的苦事罢了。

只能说在唐国公府时,入眼所见,尽是繁华。

等着去自家庄子时,也觉得一切不过盛世太平。

等着与同学们一道游学一番后,见识了承天府外,那更穷的山村是何等景象后。

赵绥小小年纪,那也是大受震撼。

只能说见识了生活的苦,如今的赵绥才知道自己的日子是蜜罐子里一般的甜。

于是想护了自家的一切,不想落一个虎父犬子的称号。

赵绥更想努力。

赵绥哪怕年少,他也想替亲爹多忧的。

至于亲娘嘛,赵绥更想当将让亲娘安享富贵。

那什么操劳之事,凭何的,那都不应该是爹娘要过的日子。

享福嘛,那才是人生的好标准。

春,赵纶的生辰刚过。

唐国公府的二公子过生辰,不过小儿,自然没有大操大办。

不过是当日一家人吃一回团圆饭。当然了,做为主角的赵纶得了爹娘的生辰礼。

不止如此,姥姥和哥哥也给赵纶准备了生辰礼。

可让赵纶这一个生辰,又是一番收获。

这一晚,赵济世歇了自家府上。

难得回府一趟,夫妻团聚。

赵济世在夫妻独处时,还是说了一番心头话。

“宰相大人那里,倒让我为难一回。”赵济世感慨一二。

“如此,也要让珍珠妹妹为难了。”赵济世又念了几个名字。

万珍珠一听后,轻轻颔首。

“不是难事。”夫妻之间,从来没什么为难事。

特别是一心一意的夫妻。毕竟为了儿孙们,夫妻也得多番思量。

“奈何,你我夫妻,这站的立场难啊。”赵济世感慨一回。

“再难,总会过去。”万珍珠握着丈夫的手,她肯切的讲道。

“是啊,会过去的。”

赵济世揽了妻子入怀,此时此刻,有些烦心事,赵济世也懒得多讲。

只正统三年,春末。

宰相宋国舅是属官的建议下,那是又来了一拔操作。

只这一回,宫廷之内,又起风波。

正统帝在泰一宫里生气,帝王哪怕是年少的天子,他还是砸了不少的东西。

全公公在旁边,想劝,又不敢多劝。

能怎么办?

其时全公公这些侍候帝王的老人,那也为难。

早年,全公公等人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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