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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有条不序的整理打扫着偌大的别墅,这些人竟然还有专门的尉家工作服,他不太习惯家里有这么多人伺候,以前自己家里条件最好的时候,也就一个保姆伺候,尉家还是太豪气了。
有时候家里人多也不好,白胥砚在家里还要一直端着,他额头青筋直跳,他忍着浑身的疼痛,快要走到卧室,终于有一处隐秘的死角,他才喘了几口气,靠墙扶着自己被某些人反复折腾的腰,心里骂骂咧咧的脚上如踩着棉花一般飘到床上去了。
他还没有睡多久,就被佣人的敲门声叫醒:“白先生,夫人来看你了。”
白胥砚眼皮沉沉的,他眯起眼睛,斜着看着床边镜子里面的自己,脖子上全是草莓痕迹,他的心很累,这种样子面对家长还是很尴尬的,穿好衣服后,他顺带把围巾厚厚的围在脖子上,就整个人就没有显得那么涩情了。
门外过了一段时间传来乔悠之温柔的敲门声音:“小砚,阿姨可以进来吗?听阿驰说你生病了,阿姨专门来看看你。”
白胥砚靠在床头,清了清嗓子,显得自己没有那么嘶哑:“阿姨,进来就是,门没有锁。”
门被打开,乔悠之一脸的心疼进来,后面还跟着尉纵驰一脸的内疚。
乔女士立刻说:“小砚,你舒舒服服的靠在床上就是,别下来了,阿姨帮你说过这个臭小子了,一点儿都不会照顾人,还让你在过年的时候生病了!”
她佯装打了一下尉纵驰,又忽然停下教育儿子的嘴,奇怪的问:“诶?小砚,咱家很冷吗?你还围着那么厚的围巾?”
听到这话,尉纵驰和白胥砚都心里悸动了一下,默默擦汗,两人都知道脖子上面的痕迹实在是太淫荡了,不能给乔女士看到,尉纵驰立刻找补的说:“妈,阿砚他体质就是这样,比较弱不禁风,虽然家里暖气很足,但他还是会围着,保暖嘛哈哈,没事的,您别瞎操心,操心长白头发,那样就不美丽了。”
乔悠之都准备扭头教育保姆没有做好本职工作,冻到了她家“儿媳妇”了,听到尉纵驰这么说,担忧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儿子,你是说,妈妈长白头发了吗?”
尉纵驰安慰她:“没有没有,你天天开开心心的,怎么会长白头发呢?”
乔悠之这才放下心,坐到白胥砚床跟前,跟白胥砚说了好一会儿的话,还说要厨房给白胥砚多做补品,把身子养起来,养得白白胖胖的才好,这样絮絮叨叨一阵,她知道白胥砚不舒服,要他好好休息,把手覆盖到白胥砚的手上,拍了拍,才起身走人。
尉纵驰送他老娘出去后,折返回主卧,白胥砚看只有他一个人回来,就把厚重的黑绒羊毛围巾取下了。
尉纵驰揶揄他:“脖子上挺好看的,像是朵朵梅花开在雪地里。”
白胥砚斜眼剜他:“嗯,好看,拍给你老爹老妈看。”
尉纵驰“诶嘿嘿”的笑出声,然后冲过去熊抱住他老婆:“宝贝儿,让我抱抱。”
白胥砚极力跟他扯开距离,淡淡的问:“你不怕被传染啊。”
“怕什么?”尉纵驰毫不嫌弃的往前凑,啄了啄白胥砚的嘴角,“我身强力壮,哪里那么容易传染给我。”
他抱着抱着,忽然想起一件事情,让白胥砚整个人背对他,他把对方衣服一掀掀到脖子上。
白胥砚蹙眉阻止他,着急道:“做什么?白日宣淫?我浑身都痛,不想来了。”
尉纵驰连忙摆手,以示清白:“不做,不做,你生病了,我不会强迫你做的,就是单纯想看看你背后的烟疤。”
白胥砚听他这么说滞了一下,才缓缓移开手,声音越来越低沉:“有什么好看的,陈年旧疤痕了……”
尉纵驰轻轻用手指摩挲着白胥砚的背,那烟疤痕迹在蝴蝶骨上面,触目惊心,与那冷白色如冰璞玉的瘦削背部,形成了强烈的对比,让人心生无限的怜悯。
这些疤痕,尉纵驰之前跟白胥砚在一起时,都一概不知,他说要跟白胥砚洗鸳鸯浴都是开玩笑的。
但这段时间,两人解除童子身的美妙时刻,尉纵驰让白胥砚背部朝他时,在昏暗的灯光下,他没有看清楚,以为是自己的手指捏红了白胥砚,才形成那样的伤。
直到今天他给白胥砚擦身子的时候,才在白天的光线下,发现这些疤痕,都是烟烫的。
尉纵驰嘴唇颤动着,扶着白胥砚的胳臂,吻了吻那些烟疤,不知道那时候被伤害时,白胥砚到底是何心情,他心痛不已的亲着白大美人的背说:“伤在你身,痛在我心。”
别墅窗外有小鸟在躲雪,几只鸟抖落了一身的白,重新露出毛茸茸的圆团样,张开翅膀叽喳叫着飞走了。
尉纵驰盯着它们,环顾着四面八方的冰雪世界,心里压抑着想杀人般的怒火:“这些烟疤,到底是怎么弄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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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胥砚眼睫垂下,目光寒冷:“我爸,在我很小的时候烫的,那时候他喝醉了。”
“你爸?!”尉纵驰眼里满是震惊,以他幸福美满家庭氛围,他真的难以想象,是怎么样的父亲,会残忍到用烟头烫伤自己的儿子!
就算是喝醉了也不行啊!喝酒见人品,看来白胥砚的爸爸,很不喜欢自己这位儿子。
白胥砚眼里麻木到毫无波澜:“他这人就是这样,喝醉了喜欢发酒疯,反正他儿子多得是,心里早就有了继承人人选,怎么会在乎我们这些废物的死活?而且他还很迷信,觉得我的生肖克他,所以总是折磨我,以求他的生意好过。”
尉纵驰听到这些话,觉得心里的三观受到了强烈的冲击,他的父亲就生了他一个儿子,不仅是为了响应国家独生子女的z策,更加重要的是,他父亲心痛他的母亲,见过他母亲为了生他而遭受的种种痛。
家族的老苦人们就算说再多开枝散叶、多子多福的话,他父亲都站在他们母子面前,义正言辞的说:“我有纵驰一个孩子,已经很幸福了,我的妻子为了我走了一道鬼门关,我并不想再要另外的孩子,让她再次受罪!”
“等你病好了,我带你去除掉这些烟疤吧。”尉纵驰拉着白胥砚的手,帅气无比的狗狗眼里满是深情。
“这有什么,都过去了,男人有几处疤没什么大不了的。”
尉纵驰这人犟得很,他内里是个说一不二的人,他捏着白胥砚的手,紧紧的,都快要捏痛人了:“没过去,这些烟疤存在一天,就会让你不停的想起过去!一辈子都忘不掉!”
不仅仅是因为美观,还因为尉纵驰想要狠狠的为白胥砚除掉那些童年混合着血和泪的不堪回首的记忆,他有责任让爱人从此以后再也看不到自己身上的烟疤,再也不要因此联想到父亲的虐待与残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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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胥砚感冒好后,被尉纵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