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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已然一柱擎天,他难耐的很,便蹑手蹑脚的去了趟厕所,过了半个小时才回来。
尉纵驰伸手去拉白胥砚的手,这会儿他才知道,这白胥砚不仅仅是心里上的冷,生理上的温度也低于常人。
现在已是秋季,冷风阵阵的到来,白胥砚盖着被子,手掌的温度却也不高。
尉纵驰悄悄跟白胥砚双手紧扣。
天蒙蒙亮时,白胥砚被冷醒了,他发现旁边的玩意儿睡觉被子卷的像粽子一样,把他被子全部都抢了过去,他被冻了不知道多久。
白胥砚用力一掀,把自己被子全部抢了回来,眼睛一闭,啥也不管。
尉纵驰睡眼惺忪的被掀醒,他一看,自己被子全部都不见了,“咦”了一声,就着秋风的凉意又昏睡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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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胥砚起得很早,他没睡一会儿就起床了,很快做好了早餐,把洗衣机里的湿被子又洗了一遍,才拿去晒干,而后坐到书房前写剧本。
尉纵驰睡到太阳晒屁股了才悠悠的醒来,他用白胥砚给他准备的崭新的洗漱用品漱口洗脸时,门铃响了。
他拿着洗脸布去开门。
只见门外是田笑桃,今天周末,她来白胥砚家里玩。
只见田笑桃边指着他,边假装捂住眼睛,但瞳孔从手缝隙中看着尉纵驰,瞳孔地震的蹦哒说:“鲨.....鲨,你怎么在白哥这里?还这样穿着在白哥家里晃悠?”
尉纵驰没觉得自个光着膀子有什么,他奇怪的说:“怎么了桃子,有什么讲究?”
“不是,”田笑桃观察着这里,发现还有洗漱用品,问尉纵驰,“白哥居然允许你在他家过夜?稀奇!不,应该真是千古大奇观!”
“是么?”尉纵驰嘴角上扬,但还是一本正经特别谦虚的说,“什么千古奇观,这很正常啊,我要跟你白哥讨论剧本,他留我在他家睡一晚上,也没事吧?”
“有事,大事,”田笑桃神经兮兮的小声对尉纵驰说,“我以为我能在白哥家里玩到晚上算是千古第一人了呢,你挺厉害,用什么法子?”
尉纵驰笑得露出尖尖的一排虎牙,开始胡说八道:“美男计啊,这招古今中外通用。”
田笑桃跟书房里白胥砚打了个招呼,就到她专门的客房玩游戏去了。
尉纵驰走到书房关门,搬了个椅子过来跟白胥砚一同坐一块儿,他叼着一片面包就来了。
白胥砚看都不看他一眼,语调平平:“出去吃。”
尉纵驰知道他讲究,就拿着个小垃圾桶放自己面前,嘴里含含糊糊的跟他保证说:“你放心,不会掉屑屑的。”
白胥砚斜视他,带着的银边眼镜反射出一缕光:“敢掉一个面包渣,你给我全部捡起来吃掉。”
“不会儿!”尉纵驰嘴巴鼓得像仓鼠,再次强调,为保他的话可信度,还主动拿过书桌上面的酒精给自己喷了喷,嘴里念叨,“我消过毒了啊,消毒了。”
他盯着白胥砚鼻梁上架着的银边的细框眼镜,支架上的银色细链环绕着白殊砚白皙的脖颈,被白衬衫领子半遮半掩的。
在阳光下不时闪着光,比不戴眼镜的时候更显禁欲,更有一名高智禁欲学者的美感,叫人心口发痒难耐,怎么也看不够。
“别老盯着我看,做你自己的事情去。”白胥砚不耐烦,他的思绪被尉纵驰打断了,有点卡壳。
“我就是在做我自己的事情啊,监督你写剧本不是我分内之中的活计吗?”
白胥砚不理他了,继续敲剧本。
尉纵驰看到还有个纸质版的剧本初稿放在桌子上面,被白胥砚很用心的用书皮包起来,他翻看了几页,再看看白胥砚电脑上现在这个版本的剧本。
过了一会儿,跟白胥砚指着电脑说道:“你这一段,我看你反复改了十几遍了,其实意思都一样的,拍出来的效果也一样,你这样就有点钻牛角尖了,这一场戏已经写得很好很流畅了,别再改了,赶进度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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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胥砚驳回:“不行,有一点儿毛病都算写剧本的失败,这种事情不能差不多。”
尉纵驰不甘心的问了吗一句:“你改前和改完有区别吗?”
“区别很大。你别管,我会在规定时间内给你写完剧本。”白胥砚眼皮都不抬一下的说。
“你这样太追求完美了,这剧本怎么写的完,要是这么追求完美,这猴年马月才写的完啊。”尉纵驰作为甲方提意见道。
白胥砚终于转头,与尉纵驰无言对视,两人互相盯着对方几十秒。
尉某人甲方不起来了,最终摇白旗败下阵来。“好好好,依你依你,听你的!”
他说着,拿着小手帕啪嗒啪嗒的跑去杂物间,躲着白胥砚跟小柔打电话控诉:“白胥砚好恐怖好龟毛,要求完成100%的事情,他会超额完成120%!
而且还会提前完成,更会虐待他人,要别人跟他一起追求完美,在鸡蛋里面挑骨头!这就是处女座的威力吗?”
小柔幸灾乐祸终于有人可以治治她家大少爷了,她“安慰”道:“哈哈哈,自己亲自选的人,受着。”
尉纵驰不接她的招,像个受虐狂一样的说:“可是,他这样子,我更加喜欢他了......”
小柔那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翻着白眼说:“.......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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尉纵驰跟白胥砚他们在家里吃了午饭,在沙发上跟田笑桃一起聊天。
白胥砚根本停不下来,给家里打扫了一遍卫生,又开始用熨斗烫衣服。
让那些衣服烫的整齐无比,没有丝毫皱褶。
尉纵驰看着就累,他看到白胥砚在烫西服,忽然想起来一件事情:“对了,白老师,我们剧组受邀请,过几天吧去坐游轮,在海上待十几天,算是开机前的放松吧,你去不去?就当作采风,收集灵感了。”
白胥砚应着:“可以。”
“真的吗?”尉纵驰都没有想到白胥砚这么快就答应下来了他还准备了一番长篇大论的说辞呢。
“有个要求,带桃子一起。”白胥砚回道。
尉纵驰其实有点莫名其妙吃醋了,他像是个哀怨的妇人一样嘟嚷,“怎么呢哪里都要带着桃子去?桃子到底是你什么人啊?”
田笑桃笑得很高兴,解释道:“因为白哥他妈妈让他多带我去玩啊,我还要不定时发几张跟白哥一起出去玩的照片给阿姨呢。”
“这样吗,”尉纵驰忽然有了危机感,“那你们只是为了应付白老师的妈妈吗?”
“是啊,没办法。”田笑桃摊手,玩起手机游戏来了,“不过我这次就不跟你们去玩了,过几天我没空,得跟着我导师到国外去开会,你们玩得开心啊!”
第24章 我怎么会是那好色之人?
尉纵驰赖着在白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