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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把纸丢进垃圾桶,“我去做饭,别哭了啊乖。”

去厨房的路上,司景接到一通电话,刑束城打来的。

“不行,不可以,你别来,不方便。”

“真不能来,你来了阿忒司要哭的,下次吧。”

几句过后,司景挂了电话,从冰箱拿出菜,决定今天再煮个鱼汤,慰藉一下阿忒司脆弱的心灵。

正煮着汤,门铃响了,阿忒司正准备开门,被司景拦住了,“我来开,你再去洗把脸。”

看见门外的刑束城,司景低声说:“不是说了你先别来?”

刑束城提着一袋东西,“麻辣兔头,我爸做的,你最喜欢的,你能拒绝?”

司景提过兔子,拦在门口,并不准备让刑束城进来。

“你这么无耻?用阿忒司会哭当理由就算了,我来都来了你还拦着不让我进?”刑束城瞪着眼睛说,“我以为我们兄弟之间已经没有秘密了!”

阿忒司出现在司景身后,“谁啊。”

已经被发现了,司景没办法,让开身子。

阿忒司的表情非常平和,“你好。”

刑束城咧着嘴一笑,“来蹭个饭,小司欢迎吗?”

阿忒司:“随意。” w?a?n?g?阯?发?b?u?页?ì???????ě?n????????????????????

司景眯起眼:“你叫他什么?”

“好了。”刑束城换了鞋推着司景进来,“煮了鱼汤是吧,好香啊。”

“今天没做那么多菜。”司景说。

“没事啊,我带了菜嘛。”

司景:“口味都很淡。”

刑束城:“你的厨艺做的什么都好吃。”

司景无力了,只好嘱托一句:“别招惹阿忒司。”

“怎么,他大姨夫来了?”

司景:“……”

餐桌上,刑束城把麻辣兔头倒进盘子里,就看见阿忒司的眼眶逐渐红了,泫然欲泣。

刑束城一直以为司景是在吓他,直到真的看到这个场景,整个人都呆住了。

刑束城:“怎、怎么了?不能吃兔兔……?”

阿忒司摇头,语气平和神态冷静,“不是,就是眼睛被辣到了。”

刑束城连忙把麻辣兔头挪到离阿忒司最远的地方。

司景给阿忒司盛了一碗鱼汤,阿忒司吃了口豆腐,戳着鱼,眼睛又“唰”地红了,含满泪水。

司景:“……怎么了,颜色不喜欢吗?”

阿忒司惆怅道:“鱼为什么有刺啊。”

刑束城:“?”

司景记得,刚开始阿忒司对于吐刺这个娱乐活动还是十分热衷的,不过此时此刻他不准备跟阿忒司讲道理,长臂一伸把那碗鱼汤端到自己面前,开始给阿忒司挑刺。

刑束城目瞪口呆。

这还是他记忆中那个好友吗?不会被哪个坏东西夺舍了吧?

刑束城:“我也想要。”

司景:“滚。”

好的,没有夺舍,只是被魅魔迷惑了而已。刑束城开始默默啃麻辣兔头,决定不跟他们掺和。

吃完饭,司景敲敲桌子,“收拾碗筷。”

刑束城站起来,自觉开始收拾,见阿忒司进了房间,才小声跟司景说:“你们现在是什么关系啊?”

之前他们虽然住在一起,但行为举止克制有度,即使说是情侣也让刑束城怀疑了。现在呢,两个人黏黏糊糊的,跟真谈了一样。

司景垂眸,什么关系?交易关系。

“别瞎想,不是你想的那样。”司景说。

“我也觉得不可能。”刑束城说,“你向来是很理智清醒的,在知道他的身份之后就不可能跟他在一起了。”

种族之间的差别不是普通的年龄、性别、家世的差别,两个不同的种族间所隔着的是鸿沟,以司景的理智,他只可能为了社会安全照顾阿忒司一段时间,而不会真的跟阿忒司在一起。

面对刑束城的溢美之词,司景一言不发,在刑束城一个个把碗和盘子放入洗碗机后站在厨房门口,“你该走了。”

刑束城:“我就是工具人吗?司景,你现在除了工作有事根本不找我,你知道我们多久没聚过了吗,你鸽了我好几个聚会了!”

司景:“我们六月十八号不是要见面了吗?”

刑束城:“你是说在毕业典礼上吗?”

最终,刑束城还是被司景请了出去,主要是听说了阿忒司误食奇怪药物眼泪不止,他真的害怕有人在自己面前哭。

刑束城:“记得下次一定要来啊,你去金月酒吧的事我已经听说了,有了第一次就能有第二次,不许再鸽兄弟们了。”

司景回想着刑束城说的话,半天没回过神,想到阿忒司半天没说话了,敲门进他房间,果不其然,阿忒司又哭了。

银发美人抱着平板坐着,眼泪如同断了线的珠子砸在平板上,睫毛湿成一簇一簇的。

司景叹了口气,走到阿忒司面前,抽纸轻轻擦去了他脸上的泪珠,“怎么了?”

阿忒司:“他骂我。”语气没什么起伏,但由于哭得太惨了,显得楚楚可怜。

“帮你删了。”司景擦着阿忒司的眼泪,“别哭了。”

“不行,”阿忒司额头顶着司景的颈窝,眼泪打湿了他的衣领,“你要帮我骂回去。”

司景点开自己的手机,点开关注,让他在网上骂回去属实触发到他的知识盲区了,顿了很久,他只好在评论下随便打了几个字攻击回去。

阿忒司的眼泪这才缓缓止住。

离开阿忒司的房间,司景给朵七打了个电话,“真的没有解药吗?”

“很难,时间不够。”

司景已经数不清第几次叹气了,主要是他的心脏受不了。

第41章 看风景的人

第二天起床,阿忒司的眼睛是肿的。

“你晚上哭了?”司景问。

阿忒司哭麻了,“晚上做了噩梦。”然后哭了大半夜,直到失去药效。

司景煮了两个鸡蛋,剥了壳,鸡蛋在阿忒司眼睛周围滚了滚。

“消肿。”

可能是哭久了,阿忒司现在情绪都麻木了,连笑都笑不出来,空余满心恨意。

德华,你等着。

靠着哭得到的几天假期,阿忒司没再去调查局,留在家里跟着网课学习摄影,没几天,就能拍出像模像样的作品了,连账号的评论区都多了很多人夸光影和构图。

毕业典礼那天,阿忒司跟着司景一起去了京大。

司景一身学士服,显得青春洋溢,深邃的眉眼也飞扬出几分意气风发的飒气,阿忒司踮着脚给他带好学术帽。

“上去吧。”阿忒司笑着说。

司景一步步走上高台,院长为他拨穗,阿忒司在台下捧着相机给他拍照,看着照片里的司景,阿忒司才反应过来,他如今才二十二岁呢,怎么把自己弄得每天苦大仇深的呢。

典礼结束之后,许多人开始找相熟的人一起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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