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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的地盘里,“我在你那里放了把左轮。”
“好。”
凌然开始顺着洞里攀爬而下。
进了黑黝黝的洞里,两人才能勉强看到洞里的情景。
洞仿佛看不到底,圆乎乎的,直径约3米左右,上面沤池很大,足有二十多平方了,难怪那父子俩害怕这奇怪的深洞。
进入洞里约十来米了,反而没有什么臭味,但是,也好像没有多少空气,有点憋气。
“想想,进去。”
周想念头一闪,带凌然进了空间,招来两个4型水果,递给他一个,自己啃一个。
两人啃完水果,凌然才道:“那洞仿佛真空的一样。”
周想却不赞同,“我们起初下来并没有觉得,这洞才被打开,应该是空气还没对流完,先别下决定,误导自己。”
凌然点头,感觉好了很多后,才让周想带他出去,“我们出去,你注意一下,若是我们不在绳子的位置,就还要躲进来。”
“嗯呢!”
还好,出去还是在绳子边,凌然快速抓住绳子。
又落下十来米的位置,周想带着凌然又进了空间。
招来水果,周想边啃水果边问道:“你有没有觉得奇怪,我们落下大约二十几来米了,这洞里没有水,你说,这到底是什么洞啊?而且看起来不像天然形成的,洞边很平整。”
凌然摇头,“不知道,下到底再说吧!”
“那就继续吧!”周想说完,招来手电筒,越下光线越暗了。
再次出来,绳子已经不够长了,周想’拿’出一根绳子,凌然给接上,又继续下滑,在电筒的照射下,洞的下方好像能看到底部了。
又接了一根绳子,才落在地面上,入目就是另一个横向洞口,此洞是方口,长宽高都是3米左右。
洞里并不潮湿,也没有憋气的感觉了,凌然朝着这横洞走去,过了约十来米的距离,前方出现了一条与方洞口垂直的长长地道。
对,就是地道。
周想回头看看方洞长度,再看向凌然,“凌然,你说眼前这长地道是不是南北街的下面啊?刚才那十来米的方洞可是与沤池到街道的长度差不多。”
凌然点头,“应该是,而且里面不憋气了,应该两头有通风口。”
“放我下来,我们往两头查看一下。”
凌然解开身上的布条,卷成一团,扔进了他的木屋里,牵起周想的手,“走,先往南头走,那段好像短一些。”
周想顺从的被凌然牵着,手里的手电筒往两边扫射,地道里两面土墙被夯得很结实,每隔约两米左右,土墙两边就有石头垒砌的柱体,柱体上横着粗大的木头,难怪几十年了,上面的街道也没有塌陷。
感觉应该过了省道了,才走到尽头,尽头出有个小小的通风口,看不出痛风口从哪儿来的风,毕竟在地下四十米左右了。
“回头,去那头。”
长长的地道里,只有两人的脚步声,有点恐怖的感觉。
第802章 等我出来你再训
感觉脚下的距离大约走到了北头的位置时,又出现了一条地道,横向的,“凌然,这不会是那条东西街吧?”
凌然点头,“应该是的。我觉得那大叔说的韦家别院应该是真的,若不是大户人家,谁有财力挖这么好的地道?还刚好与镇子的两条街道一样。”
“嗯呢!这地道确实不像抗战时的地道,而且,谁也不会在马路下面挖地道呀!”
这次又先选择走左边,走到头仍然有通风口,没有任何发现。
两人掉头往回走,这次,在快到尽头的地方,发现了一间石屋,石屋的木头门是关上的。
周想手里出现一根棍子,凌然接过,用棍子推开了那木门。
木门一打开,就把拿着手电筒的周想吓了一跳。
凌然反手护着小丫头,接过手电筒扫射着门口所能看到的一切。
对着门,就是一张横放的床,床上是一具穿着衣服的白骨,空荡荡的眼眶,仿佛还在期盼的望着门外。
周想稳了稳心情,探出头来,“凌然,我不怕了,进去看看吧!”
“好!”凌然握紧她的手。
两人踏进石屋,里面空间只有十多平的样子,一张普通的木床上躺着一具白骨,看那服饰应该是民国时期的,根据颜色款式看来,是位年轻人。
床边有张书桌和椅子,书桌一角有几本书和笔墨纸砚,另一角放着一盏油灯。
最中间的位置有几页纸,上面的字迹还在。
凌然牵着周想走到桌边,让她查看纸张,这类的纸张怕是已经风化了。
周想借着他照射来的光,看完第一张,轻轻一掀,纸张已经开始碎成一块块了,她仔细又轻轻的拿开那些碎片,查看下一张。
如此,把桌子上的十几张都看成了碎块后,她才无声轻叹,仿佛怕声音大了,惊吓到床上那具白骨。
她退回凌然身边,拉着他走出石屋,一直到了南北街的地道口,周想才站住,把纸上看到的告诉凌然。
那位白骨确实是韦家后人,这两条地道是韦家事先准备好的,可惜,还没来得及完工,也没来得及转移下来,鬼子就扫荡来了。
家仆匆忙之下,把留在别院的韦家最小的孩子放进了地道里,也带下来笔墨纸砚排解寂寞,却没带多少吃食下来。
本以为只是熬几天,家人就会来解救他,谁知道他等了又等,没等到来救他的人。
鬼子扫荡时,他的父亲和兄长并不在别院,而是去押运船只了,船只上是韦家全部家产,打算捐献给抵抗敌军的队伍。
一起做这件事的,还有淮县几家有底蕴的大户人家,大家都有一个共同想法,那就是要把外敌赶出去。
这位年仅十五的少年,等不到食物,知道别院里的人可能都遭遇不测了,便记录下了他所知道的一切,以及他对生的期盼,对外界的渴望。
周想眼睛发热,一个年轻的生命虽然躲过了鬼子的屠杀,却没躲过饥饿,活生生的饿死在石屋里。
凌然握紧小丫头的手,“他有没有说从哪儿下来的?有没有什么遗言?”
“那沤池下方的洞口是唯一的进出口,上下用的是绳梯。他想他的父兄,期盼他的父兄平安归来,然后,把他带出去葬在一个风景秀丽的地方。”
凌然抬手摸摸小丫头的头,“我们帮他完成最后的愿望,韦家是慈善之家,后人也是赤子之心。”
周想吸吸鼻子,眨去眼角的泪水,“好!”
顿了顿,她又说道:“你说,那些大户人家的船只平安到达那些人手里了吗?”
凌然摇头,“没听说有这种事情,若从淮河去北方,得往上游走,上游与咱们中游落差一百多米,还有很多急拐弯,以那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