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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还会受人掣肘。

想到这,她叹了口气:“看来我错怪他了!”

谢彦见南宫羽“想开了”,便回到了西禾院。

他已经完全明了奕禛的无奈。

如今奕禛虽为太子,却毫无实权。在那深宫中,甚至会因为种种原因,失去“自我”。

奕禛不仅不能选自己中意的女孩,甚至连信也没人帮他寄了……

无论是朝中还是宫中,奕禛都没有自己的臂膀。

想到这,谢彦拿出了书本。

他得考上进士,飞上朝堂去做他的臂膀啊。

第115章

无论是前世的现代教育还是今生的科举考试, 谢彦从来都是“尽人事听天命”的态度,对结果没有过多的期待与在乎。

但如今奕禛“有难”,孤身一人陷于皇宫中不得自由。

他好像有了一种使命感, 为了能有资格成为奕禛的臂膀,他开始了发奋学习。

会试的题目跟乡试差不多, 与乡试不同的是, 第一场的以“四书五经”用八股制义的题目是当今圣上亲自选的题目, 第三场的策论则是今上亲自出的题目。

能参加会试的人都是通过层层选拔出来的举人,都是万里挑一的存在。

要从万一挑一的人中脱颖而出,即便谢彦有大脑云空间的加持, 他也不敢夸下海口说自己“一定能行”。

此次, 他终于有了目标, 而且目标很明确:第一甲,也就是前三名!

他在大脑云空间中把“四书五经”以及历史重新梳理了一遍。

他第一次觉得大脑云空间中放的东西实在太少,于是他开始日以继夜的看诸子百家。

他首先翻出了奕禛曾经送给他的《孙子兵法》, 仔细地看了起来。

夜晚熟睡时, 他以上帝视角,或者第一人称, 或者第三人称参与了各种战争, 切切实实体会到了何为“不战而屈人之兵”,何为“虚实”, 何为“五计七事”……

他觉得收录在大脑云空间中的诗太少, 又找来了好多诗放进了云空间。他终究觉得这个世界的诗跟前世的唐朝相差太远,他第一次害怕自己临场想不出来, 于是把自己记得的前世的诗词都收到了大脑空间里, 便于翻阅。

最重要的是首场的八股文,而且八股文没办法在大脑云空间中去理解。

他开始多方面收罗这个世界的优秀八股文存放在大脑云空间中。

他在准备乡试的时候, 每天只作一篇八股文,如今每天坚持作五篇八股文。

整天忙忙碌碌的,感觉时间不够用,经常挑灯到丑时,倒真有了“头悬梁锥刺股”的感觉。

南宫家的人见他学习如此上心,都颇感欣慰。

赵氏特意让南宫羽照看好谢彦,每天晚上变着法地为谢彦做夜宵。

…………

果真如谢彦所料,一个多月过去了,奕禛一封信都没飞出宫墙。

谢彦倒是等来了“二月十八册封太子妃典礼”的昭告。

这天,谢彦跟往常一样去了国子监读书。

他整天都恍恍惚惚,像是失落了什么重要的东西,直至听到宫中传来那声“礼成”的炮响,他方才明白自己的心情。

那是一种把自己的“儿子”入赘给人家的失落感。

他不由得自嘲地笑了笑,感叹自己的感情“过于丰富”。

下学后,谢彦回到了南宫府。

刚进西禾院,思罔便迎了上来对他道:“方才小姐的粗使丫头来了,让我传话给你,她说……老爷要惩罚小姐,让你回来后立即过去‘救命’!”

谢彦的眼珠转了转,南宫一家把南宫羽当成“掌上明珠”,究竟是什么事情?能让南宫瑾怒到要惩罚女儿呢?

而且南宫瑾一向“克己”……

直觉告诉谢彦,应该是发生“大事”了。

想到这,他朝甘棠苑跑去。

甘棠苑的院门紧闭,两个粗使丫鬟守在了门口。

谢彦上前问:“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两个丫鬟摇头。

紧接着,一个丫鬟告诉谢彦,南宫瑾罕见地来看南宫羽,进了屋子后便大发雷霆……

“老爷亲自关上了门,让我们俩守在门口……”

“夫人有没有来?”

“来了,在里面呢。”

谢彦长吁了一口气,有赵氏在,最起码能稳住南宫瑾,起一个缓冲的作用。

他推了推院子门,发现院门从里面销了起来,便用力叩门,大声道:“舅舅、舅母,是我!快开门!”

门很快开了。

是赵氏为他开的门。

赵氏一脸阴沉!

“发生什么事了?”谢彦问。

赵氏刚要回答,南宫瑾从南宫羽的小花厅走了出来,对谢彦招了招手,沉声道:“你过来!”

谢彦走了过去,跟南宫瑾一起进了小花厅。

只见南宫羽和南宫羽的两个贴身丫鬟齐齐地跪在地上!

南宫羽低头垂眸红着脸。

“怎么了?究竟发生什么事了?”谢彦问。

南宫瑾指了指桌上的一幅画,冷冷地道:“这是她画的!”

谢彦看了过去……

那是奕禛的半身画!

谢彦立即知道南宫瑾为什么发怒了。

——一个闺阁中“有家室”的女子,画一张外男的画像,实为不妥,也怪不得南宫瑾会生气。

谢彦见赵氏摇头叹气,连忙笑着解释:“你们怕是误会了,这是我让表姐帮我画的……再过几天就是太子的生辰,我瞧着也没有什么合适的礼物,就想送给他一幅画像,只是你们也知道的,下个月我就要参加会试了,实在没时间慢慢去画……所以我让羽儿来帮个忙啦……”

谢彦解释的“很牵强”,到最后连自己都尴尬。

南宫瑾冷冷地哼了一声,坐到了桌子旁的椅子上,用幽深的眼神看着谢彦:“他如今贵为太子,自有宫廷画师为他画像,需要你来画吗?”

的确是这个理。

但如今谢彦只好“一条道走到黑”。

“是他以前要求我画的,我一直没画,如今他生日快到了,我想着他如今贵为太子,什么都不缺,就想了却他以前的一个愿望。”

谢彦自认为自己“解释的很好”,谁知道南宫瑾竟然拍了拍手,冷笑道:“你可是越来越会撒谎了!”

南宫瑾这么快就知道他撒谎了?谢彦汗液涔涔。

他忍不住朝南宫羽看去,只见她咬着嘴唇一言不发,那脸原本是红的,如今却变得惨白了。

谢彦看到她的神情,心中暗自叹了口气。

——若是他猜想的不错,这丫头定然是把“自己爱慕太子”的实情和盘交代了!

赵氏叹了口气,“她可是你未过门的妻子,即便她心中有别的男子,你也不能拱手把她让给别人吧?”

谢彦听到这,脑袋“轰”的一声响,这南宫羽究竟跟他们说了什么啊?!

“我没有把她让给别的人啊?”谢彦道。

南宫瑾用力拍了下桌子,“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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