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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现在是生产淡季,里面的匠人不是很多,大都是同心帮或者曾经是同心帮的兄弟。

他们见太子来了,高兴的同时,又是繁琐的礼节。

参观完科贸园之后,他俩回到了科兴园,开始讨论接下来的规划。

奕禛:“若是以蒸汽机为动力的纺织机能够造出来,科贸园是不是得扩建?”

谢彦笑了笑:“暂时还不需要。”

谢彦说着发现奕禛的领子有些不正,便上前垫着脚跟为他整理了领子。

“你现在是太子,以后还会是一国之君,而我会科举考试,成为您的臣子,我们得把格局放开,不可能像以前一样只想着怎么挣钱了。我们得为天下为重,为天下人谋福利!”

奕禛点了点头,发出了感叹:“是啊!”

他尤记得自己最初的梦想是能挣钱买一辆很大很舒服的马车,能够带着眼前的小孩踏遍大周的奇山秀水;随着钱越挣越多,他的梦想改变了一些,除了要带小孩去玩之外,他还以小孩的梦想为梦想,他要成为他的管家;后来他成了太子,他的想法又发生了改变,他要成为他永远的依靠。

自从他当了太子以来,他也想过要“好好治理国家”,却没有像谢彦这般的“旗帜鲜明”。

“该怎样为天下人谋福利呢?”奕禛问。

谢彦拉着奕禛坐了下来,亲自为他倒了水。

“比如说,科兴园已经通电了,我们可以让电能逐渐普及,先让皇宫用上电,再京城、再省城,州府,最终让全大周都用上电……”

“再比如,我们建造了蒸汽纺织机之后,可以免费把这机器推广到整个大周,培训能够操作机器的工匠……”

…………

“整个大周朝富裕了,无人能敌,还怕世界各国不臣服吗?”

奕禛听完,抓住了谢彦的手,心中狂喊,这个世界上,只有你是那个能跟我共同进退的人啊!

第112章

谢彦掉马甲

俩人这一密谈, 很快便来到了傍晚。

按照事先约好的行程,太子应该在酉时初启程回京。

禁卫军见酉时到了,太子却窝在房间里不出来, 便上前提醒太子“是时候回京了”。

门开了,他们看到太子和谢彦走了出来。

“孤要在这呆一晚上, 明日酉时再回。”太子一边说, 一边帮谢彦整理白色狐裘。

“这……”领头的禁军朝太子跪了下来, “还请太子不要让小人们为难。”

“那你是想为难孤?”太子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携了谢彦的手朝外走去。

对于太子的任性,同行的禁卫军也是无可奈何, 只有派人快马加鞭的向京城“汇报情况”。

奕禛一向“我行我素”, 顾澜早就料到他不会守规矩回京, 便派了好些青衣铜面人暗地里保护他的安全。

奕禛一边走一边对谢彦道:“自从我们一起回京后,你忙于科举考试,我忙于生产经营, 聚少离多, 如今我成了太子,出入又不方便, 到哪里都有人跟着……”

谢彦叹了口气:“聚散总有时, 好多事情都不是人力所能左右的。”

谢彦说着反握住了奕禛的手,“但我们有共同的目标, 都想让大周繁荣昌盛, 只要我们心往一处使,即便是远隔千里也能感受到对方的存在, 对不对。”

奕禛笑了笑, “那就是说,我不在你身边的那些日子, 你一直都能感受到我的存在?” w?a?n?g?址?F?a?布?Y?e?ǐ????ǔ???e?n?????????5?﹒???o?M

谢彦呵呵一笑:“你每隔一天便给我写一封信,昨天吃什么了,今天做什么了,写的那么详尽,不止是感受到,还犹如就在眼前呢!”

能感受到就好。

奕禛的双眼弯了弯,搂着他的肩膀出了科兴园的门,拐了弯朝一旁的小山丘走过去。

奕禛带着他从田埂上绕到了山丘的东南面,谢彦抬头看到了山丘上的亭子。

“这里怎么有个亭子?我记得是没有的。”谢彦转头问奕禛。

“我砌的。”奕禛道,“在夏天之前,我让人砌的。”

谢彦“哦”了一声,两人爬了上去。

“知远亭?好俗气的名字!你起的?”谢彦仰头笑问奕禛。

奕禛见谢彦说“俗气”,羞赧地点了点头。

谢彦用拳头轻轻捶了他一下的胸膛,“你不知道这名字犯了我的名讳吗?”

“那……你重新起一个名字,我让人换了。”奕禛愣愣地道。

奕禛当然知道犯了他的名讳,他这是“故意”犯的名讳。

——整个夏天他都在此忙于经营,又累又思念他,特地让人在此地砌了这个亭子,每天朝东南方向眺望,心情便会莫名的好起来。

“我们的宏图霸业就是凌云壮志,莫若叫凌云亭?”谢彦道。

奕禛拍了拍手,连说了三个“好”字。

两人携手进了亭子,坐了下来,默默地看着太阳慢慢落山。

天色渐暗,飞鸟趁着薄暮飞向了山丘的林间。

此刻,科兴园和科贸园的灯亮了起来,光线刺破了暗空。

奕禛感叹道:“这灯火堪比日月星辰,比皇宫里的灯还要明亮百倍!”

谢彦点了点头,“若是玻璃能造出来,还能更为明亮。”

“玻璃?”

“嗯。”

奕禛陷入了沉思。

这个世界根本没有玻璃,为什么谢彦会知道玻璃能让灯光更亮?

他心中一直疑惑,谢彦这么小,为什么会知道的那么多?

谢彦曾经跟他解释过,打小的时候,有一位道人教了他这些“奇门遁术”。

他一开始是半信半疑的。

但自从他俩在谢家宅中共同度过了中秋之夜之后,他便越发的怀疑这种解释的真实性了。

谢彦喝大后会有“短暂的晕厥”,然后便开始“闹酒”。

以往,谢彦喝大后,他会在谢彦的“晕厥期”,抱着他上床,然后耐心地抚慰他,让他安睡。

中秋夜那天,他为谢彦赎回了“谢家宅”,高兴之余,便“放纵了”了一下喝大的谢彦。

结果谢彦爬上了一棵小树,指着天上的月亮,扬言“要乘着月光回故乡”。

他害怕他从树上掉下来,便把他抱了下来放到了地上。

他清楚地记得那天谢彦身着一袭红衣在月光下挥舞着袖子“指点江山”,“醉话”越来越离谱。

当时,他只顾着欣赏他醉酒后的风姿,以为那些离谱的话是“醉酒后的胡言乱语”。

那天之后,他总是会想到那晚月光下□□的风姿,回想起男孩的胡言乱语。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直觉告诉他小男孩醉后吐真言了,虽然那些“真言”听起来特别假。

“华国是什么地方?”奕禛转头看着谢彦。

谢彦见他说出了自己的“故乡”,心中有些吃惊,但还是镇定地反问:“那是什么地方?没听说过啊。”

奕禛没有再追问下去,而是把话题重新转到了“玻璃”上。

“那道爷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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