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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是古之信捣的鬼!

“你们是古之信的人!?”她跑上前来厉声问。

青衣铜面人没有理会她,而是用刀指着她防止她跑过来伤害奕禛他们。

青衣铜面人带着他和谢彦离开了这个是非之地后,问奕禛“想去哪里?”

奕禛本想送谢彦回南宫府,然后骑自己的马离开。

谢彦却不同意,他怕就这么回去会被南宫府中的人盘问。

“唉!那些人很烦唉,找家客栈,叫个郎中给我上下药,换件干净的衣服再回去。”谢彦建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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奕禛知道,南宫府盘问的结果便是南宫瑾知道谢彦得罪了怡佳公主,然后……不让他跟自己来往。

奕禛知晓这些青衣铜面人是自己父亲古之信的人之后,便不再客气,让他们按照谢彦说的,准备了一家上等的客栈,请了郎中为谢彦看了背上的伤。

郎中看后,说只是皮外伤,奕禛才放心。

青衣铜面人临走之前,跟奕禛“对了暗号”,若是他遇到困难,只需要吹“蓝夜曲”,就会有人替他解困。

奕禛的脸上现出了光彩——他就知道一直都是父亲在保护他。

屋子里的暖气很足,谢彦光着上半身趴在床上。

涂上药之后,他背上的疼痛缓解了许多。

好在有棉衣的保护,才不至于皮开肉绽,但还是伤的不轻,背上被抽出了血迹,脖子后面有一块裸|露的地方,有稍许的肉翻卷了起来。

奕禛坐回到床沿上,用手指轻轻探了探谢彦背上的药,觉的干的差不多了,为防他着凉,他拉过被子帮他盖了起来。

“脖子后面的那一块可能会留下疤痕。”奕禛说完叹了口气。

谢彦笑了笑,“男子汉身上有几个疤痕,不是很酷吗?”

奕禛:“……”

很快便到了饭点,谢彦趴着无法吃饭,便想要穿上衣服坐起来吃。

背上有伤,他的手轻轻动一下便会牵扯背上的伤口。

奕禛见他“穿衣吃力”,便上前帮助他,轻轻把他手揣到了衣袖里。

他俩让客栈的老板把饭菜送到了房间,吃完饭后,谢彦便有些犯困,他躺到床上浅浅地睡了一觉后,睁眼一看,奕禛坐在桌子边上支着下巴发呆。

他走了过去在他对面坐了下来,倒了一杯水递给了他,又为自己倒了一杯水。

“你在想什么?”谢彦喝了一口水,问道。

奕禛似乎在自言自语:“其实我早就应该想到是我父亲一直在暗中保护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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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彦:“青衣铜面人说他们是你父亲派来保护你的,说明你父亲对你很是关心,你并不是无所依靠之人。你父亲身在边关,却留了一帮人来护你周全,足以说明你在他心中的分量!你想想,古炀被你挟持危在旦夕,那些青衣铜面人都没出来救他,你落下风了,他们却出来救你,我觉得,你在你父亲心中的地位是胜过古炀的,也怪不得怡佳公主听到是你父亲的人后,要发疯了。”

奕禛点了点头,“……你不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识得字却不会写字吗?”

谢彦:“为什么?”

“也是我父亲……,他让他在京中的好友萧叔叔每个月去我姑奶奶家教我识字,我看的出来,萧叔叔是‘武将’,不通四书五经,却熟读兵书,他还会一些医药方面的知识,其实……那本《黄帝内经》我是看过的……萧叔叔事忙,来去匆匆,习字是个磨人的事情,他来不及教我,一开始只教了我认字,及至后来,他让姑奶奶请夫子教我四书五经和学写字,我却不愿意写了……”

谢彦没有问“为什么”,因为他知道其中原委。

——奕禛被一些利用“圣人之言”压迫人的假学究给气到了,错误地认为四书五经便是用来迷惑人的,便不想学这些“骗人的东西”了。

此时谢彦终于知道,为什么他熟悉兵书,知晓医药常识,却不会四书五经更不会写字的缘由了。

他不愿意跟别人学四书五经,却愿意跟那个“萧叔叔”学兵书和医道,难道只是因为萧叔叔是他父亲派来的?

奕禛:“我从来没见过我的父亲,见到的都是萧叔叔,所以……在我心中,萧叔叔就像是我父亲一般……我来京城后,跟我祖父打听了萧叔叔,得知萧叔叔去了北疆。”

奕禛说着,伤感地低下了头,“怪不得这一年多没见着他了。”

谢彦刚想安慰他,奕禛扬了扬头,露出了少年特有的自信笑容:“我想好了,我要跟着你挣好多好多钱,等他解甲归田的时候给他好多钱,让他娶妻生子……”

谢彦:“……”这想法太天真了!

人家有人家的活法,你一厢情愿地帮人家安排了,也不问人家愿不愿意。

这话谢彦没说出口,毕竟少年只有十三岁的芯子,正是做梦的季节,他不想打破他美好的梦。

“你说的对,我们一起努力挣钱。”谢彦笑道。

奕禛叹了口气,“这些青衣铜面之人,与其说是父亲留下来保护的我的,我更相信是萧叔叔留下来保护我的……”

“我小的时候贪玩,经常一个人在外面疯玩,落水有人救,从树上掉下来有人接,身处险境有人解难……我一直都以为我运气好,现在想来,其实都是萧叔在保护我……”

奕禛说着,喝了一口水。

谢彦看了看眼前“缺爱”的少年,不由得握住了他的手,“其实你父亲一直在你身边关心你,对不对?”

奕禛又喝了一口水,“我听别人说,当年我母亲为了进首辅府做我父亲的小妾,不知道跟谁有了我之后,便赖上了我父亲,不顾脸面,死活要进首辅府……我祖父心狠,为了那个怡佳公主的脸面,硬是让我母亲自裁,才肯认下我……”

谢彦知道奕禛这是把自己的伤疤扒开给他看。

他握紧了他的手,“别说了,我不想知道。”

奕禛:“有些话,我想亲自说给你听,而不是让你在别人那里道听途说。”

谢彦点了点头。

“我是不是应该恨我祖父?”奕禛道。

谢彦:“……”他没有经历过这些,还真不知道怎样代入这种复杂的情感。

奕禛叹了口气,“原来我是恨的,但现在……祖母会搂着我哭,祖父对我也是百般呵护,我这……恨也恨不起来了!”

他说着,眼眶红了红,“你说,我是不是很没有气性?”

谢彦摇了摇头:“你很好,是个善良的有情有义的好孩子。”

奕禛:“……”这话有些怪怪的,倒像是他的祖父和祖母摸着他的头,对他说,你真是个好孩子。

“其实,我是应该恨他们的,因为我的母亲就是被他俩给逼死的!虽说我母亲地位卑微,但好歹是条命,那时候我还在襁褓之中,若是我有的选,我宁愿选择跟母亲过漂泊的生活也不愿意进什么首辅府!”

“是我母亲用她的命给我换了镇北将军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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