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妥。
桂香不放心那两小厮做这事,她准备亲自带一个丫鬟和那两个小厮同去。
谢彦担心桂香的安危,毕竟这事牵扯到了方氏的根本利益。
万一方氏狗急跳墙,中途把桂香给暗算了?
于是他让秦路跟着桂香一起去京城,沿途保护桂香的安全。
桂香拒不接受秦路的“保护”,以前在秦路的保护下,谢彦才得以安全,若是秦路跟着自己去了京城,方氏定然会对谢彦下手。
秦路是南宫瑾派过来保护谢彦的,他遵从的是南宫瑾的命令,所以他拒绝护送桂香去京城。
新婚妻子要出远门,谢怀安顿时“珍惜”了起来,行动里说话中都透着不舍。
但桂香去意已决,他怕从未出过远门的桂香途中有事,求着秦路护送桂香,还跟秦路保证自己会保护好谢彦……
秦路左右为难之际,收到了南宫瑾的来信,信中说他的老母亲病重,让他回家探望母亲。
秦路的老家在周北,云林县在周南,回去的路隔着千山万水。
秦路归心似箭,快速收拾好行囊焦灼不安地等待桂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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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是他回老家的必经之路,他可以把桂香送到京城后再回老家。
窈姐儿得知他要回家,偷偷地送了两双鞋子给他。
谢彦亲自写了一封信,让秦路转交给南宫瑾,信中让南宫瑾好好招待他的妹妹“南宫桂香”,还让他协助南宫桂香办理好“借贷”事宜。
桂香临走的时候,千叮咛万嘱咐,让谢怀安警惕方如玉,保护好谢彦。
谢彦把怀中方氏写的那张“布帛小抄”塞给了她,“这个给你,放心!我已经放出话去了……若是您回来见我少了胳膊或者是腿,您就把这个给屈学政……”
桂香笑了,这小子贼精的,谁敢欺负了他?
她接过了“证据”,放心地跟秦路去京城了。
***
很快便到了四月,宿天府的府试定在了四月中旬。
临近考试,赵学正把需要府试的学子集中起来,开了个小班,做最后的“冲刺”。
一共有十五个人。
谢彦、何宝生以及柴成都在其中。
屋子安排在地字班隔壁的一间屋子里。
虽说是隔壁,但地字班的门朝西,“冲刺班”的门朝东,而且冲刺班的门外有个小院子,算是“独门独户”,很是清净了。
小院里种了些花草,红彤彤的杜鹃花开的正艳。
一排四个人,一共四排,每人一张桌椅。
谢彦没等赵学正排座位,主动地坐在了最后一排的角落边上。
柴成则坐到了第一排的中间。
他本就用功,临近考试更是把自己“折磨”的形销骨立,眼窝凹陷下去了,青蛙眼便大的出奇。
这天下午的自修课,赵学正本来是看着他们自修的,临时有事出去了一下。
众人都默默地看书,只有柴成用手支着额头,嘴里念念有词地背着《孟子》。
背着背着,只见他的头往前一磕,大家都知道他累的“睡过去了”。
“柴成,你前面一句念的什么?”坐在柴成斜后方的何宝生打趣道。
朦胧中,柴成趴在桌上,牛头不对马嘴地说了一句不相干的话,整个屋子里的人都笑了,除了角落中的谢彦。
何宝生站了起来,走上前把柴成拍醒后,八卦道:“喂!听说你娘病的不成样了,你还有心思在这里念书啊?!整天把圣人的孝道挂在嘴上,有事的时候还不是顾及着自己的前程,不去照看老娘,而是把全部的精力都花在读书上……”
柴成被何宝生的话激的彻底醒了,“你懂什么?是我娘叫我来读书的,我不好好读书,便是忤逆了娘的意思,也是不孝。”
“哦豁?好一副道貌岸然的样子!”何宝生坐到了柴成的桌上,觑着他:“我可听说你家都穷的揭不开锅了,穷困潦倒,病魔相加,我也是佩服你的定力,竟然一点都不受影响……额,对了!过些日子就去府里考试了,也是需要花销的……你那钱怎么来?我们大家都困难着呢,你也别指望什么‘众筹’了……”
何宝生的羞辱,让柴成的脸青一阵白一阵,一个劲地说了几个“你”字,愣是没多说出一个字来。
赵学正进来后,何宝生便知趣地坐到了自己的座位上了。
几天之后,何宝生发现前排的柴成身上多了件东西——一件水头十足的麒麟玉佩,麒麟雕刻的活灵活现的。
“没想到,你们家还会有这么好的东西。”何宝生来了兴趣,从柴成的腰间把那玉佩夺了过来,拿在手中把玩着,“不错,不错,真是个好东西!我看能值三十两银子。”
柴成连忙从他手中把玉佩夺了过来,“这当然是好东西了!这可是我们…柴家的传家之宝,我们家实在是揭不开锅了,我娘又病着,娘没法子才让我把它当了换银子……,你若是把它弄坏了,就是断了我们家的生路了!”
柴成说完,把玉佩用衣服宝贝地擦了擦,放到了兜里。
在一个课间,柴成跟着大家上了一趟茅厕,回来后一摸,发现自己的玉佩不见了,急的团团转。
“彦哥儿,我刚才走在你旁边的,你看到我的玉佩了吗?”柴成看着缩在角落默默看书的谢彦。
谢彦皱眉,抬头看了一眼他,摇了摇头,“没看见。”
“丢哪里了呢,能在哪呢?”
柴成急的红了眼,他把自己身上的口袋全部翻开了,也没找见。
接着,他哗啦啦发狂般地把书桌以及背笈中的书都翻了底朝天,也没找见。
他呜呜呜地哭了出来。
“你们谁拿了我的玉佩啊,快拿出来罢,求求了!这可是我娘的救命钱……”
“谁会缺德拿你的玉佩啊?!”
“不可能,是你不小心丢了吧。”
“刚才你不是去了茅厕吗?说不定丢到茅坑里去了!”
接着大家都笑了起来。
柴成憋红了脸,“我从茅厕里出来的时候,还摸到的,断不可能丢到茅坑里……”
不用柴成多说,有好事者把这事告诉了赵学正。
这关系到柴成一家的生计,赵学正不得不重视这件事情。
他详细询问了柴成的情况,得知柴成出了茅厕后还摸过玉佩,让他沿路再去寻找了一番,还是没有。
无奈之下,赵学正开始搜其余十四个人的身……
他一个一个地搜了过去,结果从谢彦的抽屉深处摸到了那块玉佩。
众人目瞪口呆之后,很大一部分人开始“窃喜”。
如果谢彦“偷盗”成立,就不可能参加府试了。
少了一个强劲的“府试案首”的竞争对手,谁能不偷着乐呢?
这般当着众人的面搜出来,可谓是人证物证俱在,赵学正想要“包庇”都不成。
何宝生第一个跳了出来:“谢彦!看你人模人样的,没想到竟然会干偷鸡摸狗的事情!学正大人,您可不能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