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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系统发出了警告:
【宿主请注意!宿主请注意!本书中不得出现窥探时光奥秘相关剧情!
该信息超出设定范畴,易造成书中逻辑崩塌,现相关信息已截留,请宿主务必提高警惕!】
棠溪珣倏然一惊,抬眼看管疏鸿似乎又要说话,立刻抬起手来,捂住了他的嘴。
“嘘。”棠溪珣说,“别说了,隔墙有耳。”
虽然受到了警告,但他倒并不觉得这是件坏事,因为既然能影响剧情逻辑,只能说明——他们猜测的方向是正确的。
至于交流,也不是找不到其他办法。
棠溪珣想了想,和管疏鸿说:“你说的这些我都知道了,下次我让你提你再提——别问为什么。”
从他们住进来的那一刻起,这院子周围早已守满了管疏鸿的侍卫,就算有人想偷听也靠近不了,何来隔墙有耳?
但好在管疏鸿虽不知道棠溪珣为什么要这样说,却向来对他百依百顺,知道肯定有原因,就点了点头,说:“记下了。”
他说话的时候,嘴唇一开一合,蹭在棠溪珣的掌心上,有些痒。
棠溪珣想起刚才管疏鸿朝着自己身上一直亲下去,自己想拦,结果不但被他亲了掌心,还被他把手扣住了不让动。
本来都忘了,想起来之后又有点生气。
棠溪珣立刻把手收回去,瞪了管疏鸿一眼。
管疏鸿一下就明白棠溪珣在想什么了,把手伸给他,笑着说:“来,给你亲回来?”
棠溪珣“啪”地在管疏鸿手上打了一巴掌,说:“我才不呢,你个……淫/棍!”
说完之后,棠溪珣自己也忍不住笑了,那笑容中又带着几分说不出的喟叹。
他以前经常在心里用这个词叫管疏鸿,可是从不会说出口。
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语气中会带着多少憎恨和厌恶,他担心一不小心就会把真实的心情给暴露出来。
那压抑在心间的秘密,导致了无论两人有多少情浓,棠溪珣心里都带着一个解不开的疙瘩。
而今天,真相的大门终于被小心翼翼地推开一道缝隙,迎接他的,却并没有想象中的残忍与不堪。
有什么就像潮水一样,自棠溪珣的心底慢慢地漫了上来,冲刷着陈年的伤痕,管疏鸿也含笑在他的眉心落下一吻,仿佛春天的细柳拂过清澈的水面般温柔。
这一瞬,两人心中都默默企盼着——一切如愿,从此坦途。
*
【……已经三天了。
两人的身体依旧处于相连的状态,管疏鸿终于从对方的唇上稍稍抬起头来,双手撑在棠溪珣的身体两侧,目光阴沉地注视着那张美丽的脸。
“累了吗?”他的声音很温柔。
棠溪珣闭着眼睛,似乎意识都有些模糊了,好一会才道:“不……”
管疏鸿便笑了笑,身体稍稍往前一俯,看到身下的人惊喘一声,浑身都起了痉挛。
他笑问道:“是吗?”
棠溪珣好半天才说得出来话,咬着牙道:“没关系,我闭着眼睛,就当你是他,我高兴得很。”
管疏鸿大笑了起来,可他的脸上却没有半分笑意,一双盯在棠溪珣身上的眸子锐利的可怕,让人打骨子里油然生出寒意。
他的手在棠溪珣腹部某处用力一按,那一瞬,棠溪珣整个人几乎差点从床上弹起来,又被管疏鸿重重地压了回去。
棠溪珣终于睁开眼,生理性的泪水一下子就涌了出来。
“看清是我了?”管疏鸿道,“他也到过你这里吗?”
“那么……”他竟一把将棠溪珣从床上抱了起来,就着这个姿势,向门边走去,每走一步,棠溪珣的喉咙里就发出压抑的呜咽声。
管疏鸿将棠溪珣身体悬空抵在了门上,轻声说:“现在这里呢?”
他的手一松劲,棠溪珣的身体顿时向下沉去,那一瞬几乎有些作呕,“啊”地一声痛呼出来。
管疏鸿架住了他,问:“我是谁?”
“薛、璃……”
管疏鸿抓着他的肩膀,狠狠往下一按,又问:“我是谁?”
“薛璃!”
惨呼与哽咽中,门板响动的声音越来越大,点点滴滴的水迹滴落在地上,仿若下过了一场雨……
第四天……
第五天……】
鄂齐看的心惊胆战。
“砰砰砰。”
正入神的时候,外面突然传来了一阵门响。
鄂齐浑身一激灵,几乎以为他那个要了命的煞神主子干到他门外来了。
他猛一转头,发现门被推开,探了个脑袋进来,笑问道:“鄂大哥,忙着呢?”
这人赫然是鄂齐那个远房亲戚,这次跟着一起来西昌出使的昊国侍卫宗逑。
上回管疏鸿和薛璃在棠溪珣家门外打起来,就是宗逑给鄂齐报的信,这次看他又来,鄂齐心里嘟囔了一句“无事不登三宝殿”,脸上却露出一个热情的笑容。
他抬手拿了几沓剑谱,将自己的“神书”盖住,起身道:
“你来了,我没事,就是闲着看会剑谱,快进来。”
宗逑笑嘻嘻地进了门,原来手上还拎了点酒水小菜,放在桌上,说是带给鄂齐和其他兄弟们吃。
两人推让一番,鄂齐才收了,宗逑坐下来,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鄂齐看在眼里,也不接话,只是扯些有的没的。
笑话,虽然同是昊国人,但主子的任何机密,他都是不会说的!
终于,宗逑忍不住了,支支吾吾地悄声问道:“鄂大哥,你放不方便和小弟说一说,三殿下和棠溪公子,这到底是……是怎么一回事啊?”
鄂齐摇了摇头,道:“主子的事,我们做下属的是不知道的。”
宗逑心中暗骂,给吃给喝的,一个字都不往外冒,只好用央求的口吻说道:
“鄂大哥,以咱们这关系,我也就有话直说了吧,我们对三殿下绝无恶意,也没有任何想要从他身上窥探什么的心思。可是……”
宗逑脸上露出了些许混杂着担忧和迷茫的神色,说道:
“但是棠溪大人这么一个……呃,一个厉害的人,三殿下把人家硬带到咱们驿馆里,也不知道什么意思,我们不问清楚了,怕出什么事谁也担不起啊!”
其实宗逑真正想说的,不是“厉害”,而是“凶猛”。
上次在棠溪珣府外见识到的那场面,他现在还记忆犹新,管疏鸿在他家门口被打了,皇后和太子争相往他府上送礼。
虽然还没有见过棠溪珣本人,在宗逑的心目中,也知道对方绝对是个非常恐怖的人物了。
就是这么一个人,今天居然被管疏鸿抓到驿馆来了,虽然人们都在那里议论,管疏鸿是因为喜欢他,但宗逑想着那天的事,心里却不怎么相信。
他觉得管疏鸿弄不好是为了报复